老大既然吩咐了,手下這幫小混混自然沒什麼意見,當時果果距離段凌飛和蘇小喬的距離比較遠,她又是孤身一人,所以看起來很容易得手!
一個三歲的小女孩而已,還不是手到擒來?
抱着這樣的念頭,黃凱也沒想太多,直接帶着人就從角落裡衝了出來。
然而他卻不知道,段凌飛早就注意到了他們,只是一直沒理會罷了。
他這邊剛有動作,就聽段凌飛猛哼一聲,隨手甩出幾根銀針。
蘇小喬感覺到異樣,擡頭看去,卻發現果果身邊站着幾個擺着怪異姿勢的人,而果果正好奇的看着他們。
“你他媽……”黃凱正要開口罵人,卻看到眼前寒光一閃,自己和手下就不能動了。
於是話到了嘴邊就成了:“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蘇小喬這才反應過來,趕忙跑到果果那裡。
果果看到蘇小喬過來說道:“媽媽,這幾個叔叔怎麼不動啊。”
蘇小喬看到果果沒事,這才放心下來,“這些都是壞人,看媽媽收拾他們。”
蘇小喬一邊說,一邊就想動手,然而段凌飛把她拉住了:“讓我先問問。”
段凌飛走到黃凱面前,直接問道:“什麼人派你來對付我的?”
黃凱閉着眼睛不說話。
“你還是直接說吧,少受點罪。”
黃凱睜開眼不屑的瞅了瞅段凌飛,依舊不言聲。
“行啊,有骨氣,希望你能撐下去。”段凌飛說着用銀針在黃凱身上的幾個穴位紮了幾下。
“我這一門手法,可以截住你的經脈,讓人局部區域血液逆流,而且會越來越痛,到最後簡直是痛不欲生,希望你喜歡。”
隨着他的話語,黃凱開始覺得被針扎過的地方逐漸麻癢起來,還伴隨着一點針扎似的疼痛。
隨着時間的推移,麻癢逐漸消失,痛感確實越發強烈,到後來簡直像是用刀不住的在骨頭上刮擦一樣,讓黃凱忍不住痛呼起來。
段凌飛又紮了黃凱幾針,黃凱頓時喊不出聲來:“別把別人招來,忘了告訴你,你是不會昏過去的,無論你有多痛。”
黃凱動彈不得,又發不出聲來,只感覺好像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啃食自己的肉,臉上冷汗直流,卻連昏過去都不可能。
段凌飛見差不多了,在他身上又紮了幾下:“現在可以說了吧。”
黃凱喘着粗氣,汗水像一條條小溪從他臉上流下來。
“你想讓我說什麼?”黃凱終於妥協了。
“是誰派你來的?”
“沒有人派我來,我是聽說你開出了極品翡翠,想要搶過來。”
段凌飛冷哼一聲:“冥頑不靈,是趙逢源吧。”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黃凱低下頭。
“是趙逢源派你來的對不對,我還知道他乾的齷齪事,看來你是沒什麼價值了,那麼……”段凌飛又揚起了手中的銀針。
“等等,我告訴你,你可以放過我嗎?”黃凱一看那銀針,只覺得頭皮發麻,尿都快出來了,趕忙說道。
“看你說的有沒有價值了。”
“不錯,是趙逢源派我來取走那幾塊極品翡翠的,他還說如果可以的話,讓你消失。”黃凱咬了咬牙,說道。
“嗯,就這些嗎,如果是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
“等等等等,我還知道,趙逢源一直在走私文物,將國內的文物走私到國外。”
“你說的這件事我早已經知道了,難道你只知道這些嗎?”
“還有,趙逢源明天早上有一批文物要運出國。”黃凱見段凌飛要動手趕緊補充道。
段凌飛聽到這話知道挖出料了,又問了幾句,問清了具體情況。
“我已經說完了,你可以放過我了吧。”黃凱說道。
“好吧,我說話算話。”段凌飛站起身來,然而身旁的蘇小喬突然開口道:“你答應放過他,我可沒答應!”
話音未落,一記斷子絕孫腳直接踢中了黃凱的胯下,黃凱頓時一聲嚎叫,果斷的暈了過去,身體在昏迷中發出整整抽搐,口中連白沫都吐出來了。
“大,大,大姐,不要這麼狠吧。”那幫混混們看到這一幕臉都綠了,趕緊求饒。
“我們錯了!”
“女俠饒命啊!”
“我們再也不敢了!”
“不給你們留點教訓,你們還是不會好好做人!”蘇小喬狠狠的說道。
如果是別的情況,她也許不會這樣發飆,可是剛纔這羣混混明顯是在打果果的主意,這就讓她不能忍了!
果果是蘇小喬的逆鱗,誰敢打果果的壞主意,蘇小喬絕對跟他不死不休!
當着段凌飛和果果的面,蘇小喬對那幫混混一頓拳打腳踢,可憐這幫人中了段凌飛的銀針,動彈不得,完全淪爲蘇小喬的靶子。
在一陣鬼哭狼嚎之中,蘇小喬把自己跆拳道課上學到的招數全部演示了一遍,然後打電話給110,讓警察來收拾局面。
段凌飛看着這一幕,腦門直冒黑線,果果還在那看着呢,就不能淑女一點,做個好的榜樣嗎?
……
警察來得還是挺快的,主要是段凌飛的身份起了作用,當然不是異情局那個身份,而是類似於國安局的身份。
警察來後,段凌飛並沒有將實情全部告知,只說接到線報,明天早晨有一次大型的毒品交易。
其他什麼都沒有告訴那些警察,趙逢源畢竟在騰衝混了不少年,可卻一直安然無恙,要說沒人給他保駕護航,打死段凌飛都不信。
天快亮的時候,段凌飛帶着一羣警察朝着交易地點趕去,那些警察雖然怨念不小,可誰也不敢說出來,沒看人家一個電話,局長都跑過來了嗎。
“段先生,到了嗎?”警察局局長杜騰氣喘吁吁的問道,雖說有車,可是爲了不打草驚蛇,離交易地點很遠的時候就棄車步行了。
而杜騰養尊處優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這麼跑過,可不跑不行啊,沒看段凌飛在這的嗎,爲政的人在上司面前都要懂得行就行,不行也得行。
“我說‘肚疼局長’,這可是一次大好的立功機會啊,你可要抓住了,到時候我會爲你請功的。”段凌飛忍住笑意說道。
“那不行,功勞都是段先生的,我們就是跑跑腿,只有苦勞罷了。”
不愧是混跡官場多年的老油條,說話一套一套的,可怎麼聽着就是讓人舒服呢。
“唉,看來我也學壞了。”段凌飛心中腹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