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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島國首都及最大城市,位於島國本州島東部,關東平原南端。東京是世界第一大城市,五大全球性國際金融中心之一、世界經濟中心和航空口岸,是一座擁有巨大影響力的國際大都市,在這樣的大都市裡飈車肯定是行不通的,哪怕你在有權勢在有地位也不可能,這事關島國人的面子問題,一旦飆車族在路上撞傷了人,這可是讓島國很丟臉的事,所以島國政府對飆車的人處罰相當厲害,
但沒個國家每一個城市都有喜歡飈車的人,既然城市裡不行,那隻能另找其他地方,於是瓜田吉這些喜歡飈車的人便去了東京的西部,那裡以山爲界山梨縣相接,在這裡正好一段不短的山路,由於夜晚的時候很少有車輛經過便成了飆車族的聚集地。
每天晚上都有很多喜歡飈車的人聚集到那裡,有島國人也有外國人,既然要飈車自然得有點彩頭,平常都是賭錢,有專門做盤口的人給每個車手定下賠率,然後開莊收集賭注,還有一種飆車族之間的賭法,那就是賭車,賭女人。
喜歡飈車的人自然不是平民老百姓,那些昂貴的跑車一般人可買不起,聚集在這裡的都是一些富二代,富二代之間有了衝突就會要求跟對方賭車,賭女人,輸的人會很丟臉的走回去。這是很丟面子的事。
盧俊初來乍道自然沒什麼仇人。所以也沒人跟他賭車、賭女人。不過爲了接近瓜田吉,盧俊必須要跟人飈車,用勝利把自己送進瓜田吉的圈子中,他本以爲自己車技不錯,可到了這裡才發現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賽了幾次,結果全是輸,這個結果沒讓他融入到瓜田吉的圈子中。卻受到了很多嘲笑。
盧俊沒辦法只能向陳致遠求助,陳大官人出了家門,直接找個沒人的地方,要萬能魔方變幻成一輛跑車的樣子按照盧俊說的方位趕了過去。
從陳致遠住的地方要達到飈車的地點,幾乎要穿越大半個東京,陳致遠又不想惹麻煩把車速飈起來,所以需要兩個多小時才能到,好在瓜田吉那些人飈車手機是通宵達旦的,不然等陳致遠過去,瓜田吉那些人早散了。
凌晨三點的時候陳致遠總算是達到了飈車的地點。飈車的起始位置在山頂的一段公路上,瓜田吉這些有錢人爲了方便飈車把山頂上這段公路擴大了很多。可以停放下很多車輛。
陳致遠到的時候正進行着一場比賽,所有人都興奮的站在一塊很大的液晶屏幕上看着上面正飛速形式的車輛。
看到陳大官人感覺這些飆車族真捨得花錢,從這屏幕上賽車情景來看,這些人肯定在一段很長的公路上裝了很多的攝像頭,還是那種高清可以在夜間拍攝無線攝像頭,一個這樣的攝像頭就得好多錢,如此長的公路要想把賽車全程都拍攝到要安裝的攝像頭絕對是個很大的數字。
足足得有三百多號人聚集在大屏幕上大呼小叫,這其中有島國人,也有一些白種人,還有很多的女孩,男人陳致遠沒興趣打量,女人他卻有點興趣,這些女孩打扮得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妖豔,身上穿的布料少得可憐,看到她們站在大屏幕前呼喚吶喊,興奮的時候還跳上幾下,只感覺滿眼都是乳波臀浪,實在是很誘人。
在說相貌,這些女孩都是那些有錢的人帶來的,自然不會難看,有好幾個以陳致遠的挑剔眼光看也是很漂亮的。
陳大官人欣賞了一下美女,便掏出電話找盧俊,盧俊連續輸了好幾場,早沒臉在這待着了,這會正躲在車裡鬱悶,接到陳致遠的電話便來到大屏幕那找他。
兩個人回合好,陳致遠把他拉到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低聲道:“瓜田吉那小子在沒在?”
盧俊點了點頭道:“來了,這會正跟人飈車那,一會就該回來了,那小子開車還停厲害,我跟他比了兩場,連尾燈都沒看到,他孃的實在是太快了!”盧俊輸得很不甘心。
“一會我跟他賽一場吧,贏了他就能引起他的注意力了,這樣一會那小子過來你就去跟他說,我是你請來的幫手,要跟他比一下!”說實話陳大官人很鬱悶,大半夜不睡覺跑這跟人飈車來,絕對是吃飽撐的,但爲了自己的計劃卻又不得不這樣做。
“那我還怎麼接近他啊?”盧俊聽到陳致遠的話有點犯難了,他的目的是接近瓜田吉,如果陳致遠贏了他,而不是自己,那根本就沒辦法融入他們的圈子裡。
“我看這裡不光能賭錢,還能賭車,一會我就跟他賭車,贏了他的車後,你在唱個白臉,說車不要了,還請他喝酒玩女人,這不就賣了他一個人情?對了你小子島國語怎麼樣?”陳致遠的這個計策很簡單,但對付瓜田吉這樣的縱跨子弟也足夠了,下午他忘記問盧俊的會不會島國語了,他要是不會可怎麼給瓜田吉交流,從不能一會自己贏了,還得當他的翻譯說車不要了吧?那樣的話可太假了,只要瓜田吉不是弱智,肯定能看出點什麼來!
“島國語沒問題,我爲了泡盡各國美女,什麼英語、法語、島國語都會!“盧俊很自豪的回答到。
陳大官人腦袋上好幾條黑線,這小子竟然爲了泡妞去學那麼多的語言,真他孃的是天才,狠人啊,真下血本,當初我要不是考研究生纔不學什麼鬼英語,要不是來島國開醫院該死的島國語更不學!
“你牛!”陳大官人衝盧俊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表達自己的敬佩之情。
盧俊得意一笑,突然收起笑容道:“我說哥哥你有把握贏那小子嗎?”
陳大官人撇了下嘴道:“必須有,一個縱跨子弟我在贏不了,我還能幹點什麼不?你以爲誰都跟你似的,吃什麼什麼沒夠,幹什麼什麼不行!”
盧俊被陳致遠狠狠的嘲諷了一翻,心裡有些不服氣,可真跟陳致遠比他自己確實是一無是處,看人陳致遠白手起家,現在在華夏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找的女孩是一個比一個漂亮,在看自己,要不是有自己家做後盾,那在華夏就什麼都不是,在說女孩這,雖然沒少玩,但那一個也沒辦法跟陳致遠的媳婦比,現在又攤上了一個暴力女陶俊雅,日子實在是不好過。
想到這盧俊突然一跺腳道:“哥哥從今天起我要向你學習!”
陳大官人剛想說:你早就該跟我學,乾點正事!盧俊卻道:“一定要找幾個比嫂子還漂亮的女人!”
聽到這話陳大官人差點沒一個跟頭摔到地上去,這小子簡直能氣死人,以爲他頓悟了,誰想依舊是那個種馬的追求,什麼玩意啊。
陳大官人撇了撇嘴不在搭理盧俊,走到大屏幕前看起了飈車,盧俊隨後也走了過來,站在陳致遠後邊看。
“瓜田這小子別看是個縱跨子弟,可在這飈車上確實厲害!”盧俊看到瓜田吉一個漂亮的彎道甩尾後讚歎了一句!
陳大官人不屑一笑,感覺那瓜田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陳大官人之所以有這信心,是因爲他有外掛,雖然他不大懂賽車,但他有萬能魔方,只要設定好比賽路線,開啓自動駕駛模式,贏瓜田吉簡直太輕鬆了。
時間又過去10多分鐘,瓜田吉開着一輛黑色的布加迪威龍第一個衝過來重點線,隨後是一輛白色的保時捷911gt3,隨後又有幾輛車開了回來。
瓜田吉停下車,從車上跳下來,耀武揚威的走向那輛保時捷911gt3伸腳踹了一下車門,嘴裡喊道:“小妞趕緊下來,你輸了!”
保時捷911gt3的車門打開了,從裡邊走出一個陳致遠很熟悉的人——奧利茨李,這妞今天依舊是一身緊身的黑色賽車服,身材要多火辣就有多火辣,不過臉色很不好看,因爲她這專業的賽車手輸給了瓜田吉這業餘選手!
上文提到過,奧利茨李帶着父親大西雅圖找陳致遠看病,陳大官人那時候馬上就要去島國了,便讓他們來島國找自己,奧利茨李帶着父親回去後準備了一下就去了島國,他們父女倆比陳致遠早來了好幾天,奧利茨李跟父親一樣是個狂熱的賽車分子,在島國一下離開了熟悉的賽車讓她很不適應,後來她得知東京西部有飈車的人,今天便過來了。
她來那會盧俊三連敗,躲到車裡鬱悶去了,看到瓜田吉贏了比賽得意洋洋的樣子,奧利茨李就動了跟他較量一下的想法,於是向瓜田吉提出了挑戰。
瓜田吉也是個色坯,看到奧利茨李美得跟仙女下凡似的,立刻答應了比賽,不過他提出了條件,那就是如果他贏的話,奧利茨李要陪他一個晚上。
結果很不幸,瓜田吉這很有賽車天賦的縱跨大少把奧利茨李給贏了!
奧利茨李冷冷的看着瓜田吉,突然一咬牙道:“行,是今天還是明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