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海濤看這些人把自己圍在中間,他並沒有慌亂,而是先把竇思佳放到了身後的診療牀上,然後死死盯住這些人,他知道今天跑是跑不了,剩下的只有一戰,他沒的選擇,不光是爲他自己,也是爲自己的兒子,剛纔這些人可是無恥到對才6歲多的竇思佳下手
周建輝看到竇海濤眼裡發出的仇恨神色很是不爽,飛開衆人,伸手在竇海濤的臉上拍了幾下道:“死瘸子你敢打老子,還敢用那種眼神看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識相的跪在地上給我們哥幾個畢恭畢敬的磕三個頭,然後從老子的褲襠下鑽過去,這件事咱們就算完了,不然今天你還有那狗崽子全好不了國手丹醫txt下載”
竇海濤聽到這句話眼睛裡出現掙扎的神色,他現在只是一個掙扎的底層的貧民老百姓,可以說是一無事處,根本就沒有任何資本跟周海濤鬥,如果今天繼續跟他們動手,自己哪怕被打死了也無所謂,但是兒子那?他那麼下,萬一被他們打出個好歹來,這可怎麼辦?想到這竇海濤有些動搖了,如果能用下跪與鑽周建輝褲襠的方式保證孩子的安全,他認了,現在對他來說孩子比什麼都重要。
看到竇海濤動容的面色,周建輝知道這個死瘸子有點要服軟的意思了,於是他又加了一把火,扭頭對跟來的兩個人道:“去把那小崽子給我拎過來,死瘸子不下跪,老子就一腳踹死他那狗崽子”
對於暴打一頓竇海濤來說,周建輝更希望他跟一條狗一般跪在地上磕頭,然後鑽過自己的胯下,這可比他他還要來的爽,但是眼前的這個死瘸子雖然神色間有點動搖,但卻沒下定決心向自己屈服,於是周建輝變相以脅迫竇思佳來讓竇海濤就範,像一條狗一樣跪在自己面前。
竇海濤一聽到這話,臉上立刻浮現出驚慌的神色,身子趕緊後退幾步,把兒子擋在身後,嘴裡冷聲道:“你們讓我幹什麼都行,但別動孩子”
周建輝冷哼一聲道:“動了孩子又怎麼樣?你算個什麼東西,趕緊跪下,不然老子弄死你們兩個狗東西”說到這周建輝似乎想起了什麼,他從兜裡掏出錢包掏出一疊米元仍到竇海濤跟前道:“這些錢足夠買你們的狗命了,米國是一個法治社會沒錯,但是在金錢下他跟國內也沒什麼卻別,所以我弄死你們這對狗父子,也沒人會把我怎麼樣”
周建輝這邪是說給診室裡的陳致遠聽的,他不想那個看起來有些臉熟的醫生節外生枝爲自己惹出什麼麻煩來,隨意明着是跟竇海濤說,其實是說給陳致遠聽,讓他知道自己到底多有錢,多有權勢,讓他管好自己的嘴。
說完這邪周建輝看竇海濤還站在那裡,不由怒火直衝頭頂,張嘴怒罵道:“你他還不跪下?非得讓老子動手嗎?”說到周建輝一揮手,示意跟自己的來人動手,他已經失去了耐性。
今天周建輝被竇海濤當着自己的朋友面一肘子砸到在地,這在他看來簡直是奇恥大辱,如何能忍的下去,所以現在他必須要找回場子來,讓那個該死的瘸子跪在自己跟前,就跟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一樣。
跟進來的五六個小年輕立刻一臉兇相的逼近竇海濤,他們的身份比周建輝要差上一點,當然這個身份指的是他們的老子,所以他們纔會如此聽周建輝的,今天周建輝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如果他們要不幫他找回這被人踩在腳下的面子,那以後還怎麼跟周建輝相處,以後有事還怎麼求他?更何況他們要面對的只是一個一無是處的死瘸子而已,這樣的人打也就打了,哪怕就是打死了,也會跟周建輝說的那般沒人會追究他們的責任,這年頭有錢的就是爺,不論華夏、米國,都一樣。
竇海濤看這幾個小子奔着自己過來,其中兩個眼睛盯向身後的竇思佳,一下讓他急得不行,自己被打也就打了,但兒子真有個好歹怎麼辦?
想到這竇海濤趕緊張嘴喊道:“你們放過我的孩子,不就是下跪嗎?不就是鑽你的褲襠嗎?我照辦”
說到這竇海濤一咬牙,雙膝就要向地上跪去,周建輝看到這一幕滿意的一笑,那幾個小年輕也是一臉得意的樣子,今天這事還是比較順利的,沒讓他們費手腳。
眼看着竇海濤就要跪下去,突然有人一把拉住了他,隨即竇海濤耳邊傳來一個聲音:“濤哥,給這幾個混蛋下跪太丟面子了,他們不配”
阻止竇海濤的正是陳致遠,開始陳致遠以爲竇海濤會跟以前一樣一言不合就跟周建輝他們大打出手,但沒想到他爲了孩子竟然聽了他們的話,忍氣吞聲的要下跪,這個竇海濤讓陳致遠感覺到一陣陌生,但同時他也感覺到竇海濤成熟了,這是一個父親應該乾的,爲了孩子,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無限英靈戰姬。
他不想看到竇海濤對那幾個混蛋下跪,便三兩步跑了過去,一把拉住了竇海濤周建輝看半路上殺出個醫生,心情相當不爽,張嘴就罵道:“你誰啊?誰褲襠拉鍊沒拉好,把你小子給露出來了”
周建輝來米國已經十多年了,這十幾年中他幾乎就沒回過國,所以在華夏紅透了半邊天的陳致遠他並不認識,就是現在陳致遠在米國鬧出了這樣大的動靜他依舊不知道,新聞這些東西他根本就不關注,他關注的是女人還有酒,這些纔是他的最愛。
陳致遠一句話沒說,突然飛起一腳踹在周建輝的小腹上,直接把他踹飛撞到後邊的門上才停了下來,陳致遠這一腳力氣不小,一下就把周建輝踹得大吐特吐,這還是陳致遠手下留情的結果,如果他全力出腳,周建輝非被活活踹死不可。
“我他的是你大爺”陳致遠的火氣也被燃了起來,眼前這些人根本就是一些有錢的腦殘,生平陳致遠就煩這些人,如今他們又欺負到好久沒見的竇海濤頭上,陳致遠能忍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換了以前,他早就出手教訓這羣孫子了。
周建輝那裡受過這樣打,吐了幾口後強忍着小腹上傳來的疼痛大喊道:“給,給,給我打”
他這話說得有點多餘,陳致遠罵了那句話後就已經動手了,一羣先砸在一個人的鼻樑上,雖然他留了手,但這一拳還是把那人的鼻樑砸得塌陷下去,鼻骨粉碎性骨折的下場是跑不了了。
其他幾個人揮拳向陳致遠打過來,一直憋着一口氣的陳致遠,自然不會給他們好果子吃,頭部微微一側讓過一拳,隨即右手拉過一個人的胳膊往懷裡一帶,同時右腳重重向前踏出一步,那人重重的撞在陳致遠的身上,隨即倒飛而去。
另外一個伸腳向陳致遠踹去,卻被他一把掐住腳脖子,一用力,就跟仍破布一樣把他給仍了出去。
眨眼間放倒了這些人,立刻引得剩下那兩三個人破口大罵,診室裡的動靜一下大了起來,陳致遠嫌他們最賤,飛快的棲身而上,掄圓了巴掌重重抽在站在最前面那人的臉頰上,那人被打得原地轉了三個圈,然後倒在地上吐出了滿口的牙齒1
剩下的兩個也沒落得好,一個被陳致遠把雙手給卸下來,另一個則直接被他踹到了牀底下。
這會下班點早就過了,本來陳致遠應該回去了,但因爲這件事他耽誤了將近二十分鐘,等在樓下的雷森等不住了,便跑了上來,一到門口聽到了裡邊的呵罵聲,這讓雷森心裡一急,他生怕陳致遠出點什麼事,於是飛快的跑了過來,伸手去推們,可週建輝正靠在門上,雷森一下一沒推動,一着急他直接飛起一腳連門帶門後邊的周建輝都給踢飛了。
周建輝比較倒黴,直接一頭撞到診療牀的牀腿上,直接把鼻樑給撞塌了,那道門好死不死的拍在了他的頭上,一下讓周建輝昏了過去。
“致遠這怎麼回事?”雷森進來發現陳致遠好好的站在那,但他周圍卻東倒西歪的躺着好幾個人。
“幾個人渣而已,老雷這些人說的都是華語,我想他們應該是華夏人,查查他們的底子,順便在好好教訓一下這些狗雜碎”陳致遠沒想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周建輝這些人,既然踩了人,那就要一腳狠狠的把他們踩死,絕對不能留什麼後患,這也是爲竇海濤着想,萬一自己走了,這些人在找竇海濤麻煩怎麼辦?從今天的情景看竇海濤混得很不如意,不然他那裡會受這個氣。
雷森點了點,便喊來跟在身後的手下把這些人都給脫了出去。
這些事發生的極快,也就一分多鐘的時間,如此短的時間根本就沒讓竇海濤反應過來,看到周建輝被人跟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他才反應過來,張嘴對陳致遠道:“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