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把陳致遠用過的碗筷刷乾淨,便坐在陳致遠家的小客廳跟王淑芬閒聊,陳大官人在自己屋子裡鼓搗好木丫套,便開始鼓搗誘餌了,一會出去一會進來的,晃悠得王淑芬眼睛發花,忍不住埋怨兒子道:“你這幹什麼那?進進出出的!”
“我做點誘餌,明天上山抓野雞!”陳大官從外邊進來,手裡提着個小桶,冬夜的寒風跟着他一塊跑了進來,吹得王淑芬跟初夏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有你這大半夜弄的嗎?你弄那東西一會滿屋子都是味,你跟初夏還怎麼睡覺?”王淑芬是知道兒子弄那個誘餌味道非常大,而且非常難聞。
初夏沒見過這誘餌,傻乎乎的還幫着陳致遠說話:“媽你就讓他弄吧,能有多大味!”
陳大官人聽到媳婦的話,傻笑一下,隨即鑽進了自己的屋子,王淑芬對初夏埋怨道:“你不能這麼慣着他,什麼事都聽他的還行了,我跟你說,致遠這孩子跟他爸一樣,不消停,能惹事着那,你看他這在京城半年的時間鼓搗出多少事來了?所以你得管着他,不能什麼事都由着他!”說到這王淑芬衝着陳致遠屋子的方向喊道:“致遠你出去弄你那破東西去,一會怎麼睡覺?”
陳大官人這會正調配誘餌,那味道實在是不好聞,聽到老媽的話,一想弄一屋子這味道,是沒法睡覺,便把所有的東西拎起來,轉身出了屋子,跑到小棚鼓搗去了。
初夏看陳致遠出去了,看了看陳亞軍臥室的方向,發現自己那公公還沒醒,順着王淑芬剛纔的話頭問道:“我看爸挺穩重的那?他年輕時候能幹什麼?”
王淑芬撇了下嘴道:“他穩重?那是歲數大了,我跟他剛結婚那會,他今天頂撞單位的領導,明天喝多了跟工友打架,我跟你說。有一次他跟人打架,沒打過,回家自己把手放地上蹭,那會沒地板磚,都是水泥地面。上面髒着那。那老東西蹭得倆手都髒死了,然後往臉上抹,隨後就躺牀上裝死,等他那些狐朋狗友來了。一看打成這樣了,他又在那哼唧,攛掇這幫他報仇,結果他們那羣人就把那人給堵了,好個打。爲這事那老東西還被抓進派出所了那,要不是事後我跟他爸求人,他得關一陣子,致遠跟他爹一個德行,只能佔便宜,不能吃虧,吃一點虧都得想法找回來!”
初夏聽到這話,在一想陳致遠在果縣那會跟孔鬆巖他們的事,陳致遠這死胖子確實跟王淑芬說得一樣。吃了虧就得討回來,不然覺都睡不着。
陳致遠在小棚子裡鼓搗完他那誘餌回來的時候,初夏正在廚房洗臉,王淑芬已經回屋睡覺了,陳大官人跟初夏打了個招呼。就竄進了屋子,今天雖然沒幹什麼累活,但事太多,還是讓陳大官人感覺很累。也不洗臉、洗腳,直接脫了衣服就鑽進被窩了。
初夏洗漱完畢。一進屋子就聞到一股子餿味,裡邊還摻雜着點臭味,很是難聞,到這會她是總算明白剛王淑芬爲什麼極力讓陳致遠出去弄他那些東西了,幾步走到牀旁,伸手抓住陳致遠的耳朵,把他從被窩裡給拎了出來,厲聲道:“死胖子,你弄得這什麼東西,味道難爲死了,怎麼睡覺?”
陳大官人被掐住了要害,自然趕緊討饒,等初夏一鬆手,他便揉着耳朵道:“有那麼大的味道嗎?”
陳大官人這抓野雞的誘餌就是用放餿了的爛菜葉子放到鹽水裡泡,然後擰乾,剁碎,放到棒子麪裡攪拌均勻,在搓成球形,晾乾就行了,爛菜葉那味道能好聞嗎?放的時間一長不僅餿而且還有股子臭味,雖然陳致遠沒在屋子裡弄多久,但還是讓滿屋子都是這難聞的味道,他聞的時間長了,鼻子有點適應了,所以沒初夏那麼大的反應。
“怎麼沒有?我跟你說,你今天要不把這味道弄沒了,你死沙發上睡去!”初夏剛聽婆婆傳授了御夫之道,這會自然要先從小事抓起,爭取早日把不聽話老惹事的死胖子陳致遠教育成材。
陳大官人看媳婦發了飆,只得不情不願的從剛捂熱乎的被窩中爬起來,穿上衣服,把窗戶給打開了,初夏一看他開了窗戶,立刻跑到了客廳,現在可是大冬天,順着窗戶掛進來的寒風,可是很冷的。
陳致遠開了10多分鐘窗戶,又等了20分鐘,等屋子內的溫度回升上來,這才把初夏喊了進來。
初夏一進來先把懶人陳致遠轟出去洗腳、洗臉連帶刷牙了,陳大官人再次不情不願的出去了,初夏聞了聞屋子裡的味道,發現確實沒了,這才脫衣服,脫到就剩下緊身的保暖內衣後,初夏突然想起來,這幾天可是沒跟陳致遠那個什麼,一直拿訂婚這事拖着陳致遠,可現在訂婚完畢了,那死胖子忍了好幾天,今天肯定肯定要幹壞事,如果陳亞軍兩口子沒回來,到也無所謂,可現在他們回來了而且就在隔壁,陳致遠家這老房子又不怎麼隔音,被他折騰一陣子,估計自己也忍不住會發出聲音來,這要是被王淑芬他們聽到,還不得羞死了,明天可怎麼見面,不行,不能讓那死胖子幹壞事。
想到這初夏下了地,從自己包裡翻出衛生巾來,隨即把門給反鎖上,怕的就是陳致遠這死人突然闖進來,做好前期準備工作,初夏便脫了下身的衣服,把衛生巾墊在了裡邊,這才又開了門,轉身躺到牀上去。
陳大官人應付事似的洗漱完畢,便迫不及待的跑進了自己屋子,先把燈關了,隨即就鑽進了被窩,一把抱住初夏,張嘴吻住了初夏香香甜甜的小嘴,同時手在她柔軟的身體上上下游走。
沒多少時間,初夏就把陳致遠給推開了,在這樣下去,自己肯定得被他撩撥得不上不下,最後倆人都難受,還是趕緊打住吧,張嘴道:“今天不行,我那個來了!”
陳大官人一聽立刻換上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抱怨道:“怎麼偏偏這個時候來?”
“它又不聽我的,它是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睡覺,乖!”初夏笑嘻嘻的說完,隨即獎勵了陳致遠一個香吻,便靠在陳致遠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
陳大官人一腦門子黑線,爲了訂婚,他可是憋了好幾天了,本以爲今天事都辦完了,可以以跟初夏乾點沒羞沒臊的事,可那萬惡的大姨媽卻突然來了,真是添亂,剛纔那幾下,也把陳大官人撩撥得心頭憋着一股子邪火,這會是一點睡意都沒有,躺在牀上發呆。
先琢磨了會自己那些產業的事,想來想去,突然想到了,上次初夏大姨媽來好像是10多天前的事,怎麼會又來了那,陳大官人扭頭看了看初夏,不過這會屋子裡黑乎乎的,他也看不清楚什麼。
初夏今天確實有點累,就這麼大的功夫竟然睡着了,陳致遠輕輕喊了幾聲初夏,看她沒反應,又伸手推了她一把,看她還是沒反應,本着實踐見真知的思想覺悟,陳大官人決定看個究竟。
從窗旁拿過手機,打開手電軟件,陳大官人就把腦袋鑽進了被窩,先伸手在初夏下身輕輕摸了摸,確實有個衛生巾形狀的東西,這就是初夏爲了對付陳致遠這死胖子做的前期準備。
摸到這個東西,陳大官人有點心灰意冷了,不過本着沒看清楚事情實質不能罷手的真理,陳大官人又伸手把初夏的小內褲給慢慢拉了下來。
用手機往上一照,上面那有一丁點的痕跡,陳大官人冷笑一聲,心中得意道:“小樣的,還跟我玩陰謀詭計,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想到這陳大官人一點點把初夏的身子搬成側身躺着,隨即他也躺了下去。
伸出雙手先把初夏胸前的兩隻小白兔握在手中,輕輕的揉捏起來,不大會,陳致遠又把一直手拿到了下邊慢慢揉捏了幾下,當感覺到一陣溼意時,色心大起的陳大官人,便迫不及待的挺身而上。
初夏又不是被下了藥,只是睡着了,被陳致遠摸了一會就有點要醒的意思,後來陳大官人與她一合體,初夏徹底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知道發生了什麼,身子前移,把小官人吐出來,隨即轉身道:“快別鬧了,被你爸媽聽到,我明天怎麼見他們!”初夏看陳致遠識破了自己的小計謀,趕緊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陳大官人那裡肯聽,翻身把初夏壓在身下,再次強行進入,初夏力氣那有他的大,開始還反抗了會,看後來就迷失在這情慾之海中,忘乎所以的迎合起來。
睡了半天的陳亞軍突然坐了起來,嘟囔道:“那進來的耗子?”
“死老頭子,睡覺,那有什麼耗子!”王淑芬早就聽到了隔壁的動靜,身爲過來人的她,那還不知道自己那倒黴兒子這會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