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趕緊服下試試吧。”張吉祥看着張富貴,眼神中透露着一絲期盼。
張富貴看着手上的小紙包,雖然紙包本身沒有什麼重量,但是在這一刻,這個小紙包宛若千斤,讓他的手都出現微微的顫抖。
“富貴,你就服下吧,我從來沒有見過老弟說過謊,而且他的猴兒酒你也應該喝過,他絕對不會騙你的。”鍾漢學也在幫着秦白說話。
張富貴忽然想起,秦白可是能夠救醒那位柳老的神醫,他肯定不會隨便拿着一個普通的珍珠粉當做謝禮送給他。
“我知道了,我這就服下!”張富貴一臉堅定的說道。
“我說張大哥,你也不需要這麼生離死別的樣子,這又不是毒藥。”秦白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被秦白這麼一說,房間中的氣氛再次恢復輕鬆的樣子,張富貴也啞然失笑,沒錯,這又不是毒藥,他剛纔的樣子搞得就像是以身試毒似的。
秦白倒了一杯水遞給了張富貴,隨後張富貴打開了小紙包,只見裡面放着一些閃耀着銀色光芒的粉末,在燈光的照耀下,美輪美奐。
這也是讓秦白無語的地方,外表明明是黑色的珍珠,磨成粉末之後卻是銀色,也是奇了。
張富貴把珍珠粉倒進了水杯中,搖晃了幾下,珍珠粉就消失不見,彷彿珍珠粉沒有放進去過似的。
“管他有沒有效,這也是小秦的一番心意。”張富貴這麼想着,然後一口把杯子裡面的水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張富貴還咂咂嘴說道:“好像沒什麼味道,和普通的白開水沒啥區別啊。”
“別管味道了,大哥,你覺得身上有沒有什麼反應?”張吉祥的臉上有些緊張的神色,他們這對兄弟兩個之間的感情的確深厚。
彭老和鍾漢學也一臉關注的看着張富貴,只有秦白一臉淡定的樣子,他對超級直播間深信不疑,因爲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知道超級直播間的厲害了,只要是它認定的事情,就絕對不會是假的。
千年銀光貝珠可以治療修真者的隱疾,對於普通人更是有效,這一點秦白是非常肯定的。
過了幾分鐘,張富貴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的神色:“好像……什麼感覺都沒有?”
“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忘了問了,張大哥,你的身上有什麼隱疾?”秦白問道。
張富貴覺得自己的隱疾沒有什麼不能見人的,於是就說了出來,秦白這才知道,原來張富貴看起來很胖,但其實他全身的骨頭卻比一般人還要脆,當然沒有脆到走不動路的程度。
只是繼續按照這個樣子發展下去,可能過不了幾年,張富貴連走路都不行了。
“那麼現在,張大哥,你可以試試在房間裡面小跑一下,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張大哥以前連小跑都不行吧?”秦白的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
張富貴點頭,秦白說的不錯,他之前連小跑都不行,難道說剛纔喝下去的珍珠粉真的起到了作用了嗎?
看着秦白自信帶着一絲鼓勵的眼神,張富貴一發狠,就開始在房間跑了起來,這個房間是一個大包間,差不多有一百多平的大小,完全能讓他跑起來。
“真的……我真的能跑了!”張富貴一邊跑着,一邊大聲的喊道。
張富貴跑步的速度並不快,但是這可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奔跑,他激動的差點留下了眼淚,誰也不知道因爲這個隱疾,他痛哭了多少次,他爲什麼要這麼拼命的掙錢,因爲他知道他的未來等於就是一個廢人,要是沒有錢,他的未來只會慘淡無比。
跑了一會,張富貴停了下來,他有些氣喘吁吁,畢竟他的體型還是太胖了,只是他的臉上洋溢着開心的笑容。
“小秦,我真的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以後就只能在牀上度過下半生了,我……”張富貴神情非常的激動。
“這只是回禮,張大哥不用這樣。”秦白看到張富貴要彎下腰來,急忙伸手阻止了他。
“要不是張大哥提供一個辦公的地方,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這不一樣,我也是基金會的副會長,這是我應該做的……”張富貴說道。
看着秦白和張富貴二人的樣子,鍾漢學的眼中出現一絲笑意,他走了過去,打斷了二人的話。
“好了,你們不需要這麼讓來讓去,我們又不是外人,搞這麼生疏幹什麼。”鍾漢學笑着說道。
秦白和張富貴互相看了一眼,隨後大聲笑了起來,鍾漢學說的不錯,他們又不是外人,這個樣子的確不大適合。
“老弟,你來決定什麼時候剪綵吧。”鍾漢學看着秦白,這件事必須要秦白自己說才行,畢竟這個基金會是屬於秦白的。
“額,這個,老哥。”秦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之後可能還要麻煩老哥了,我暫時還不準備出面,畢竟我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哪裡來的這麼多錢註冊基金會,這很容易被人注意到,我準備等以後時機成熟了在站出來。”
秦白已經考慮過了,他現在並沒有什麼真正屬於自己的勢力,鍾漢學等人雖說和他關係很好,但是這並不算是他自己的東西,秦白想的是,等到他本身實力強大到可以無視大部分人或者屬於他的勢力非常強大的時候,他纔會站出來。
現在他要是這麼傻乎乎的站出來,用五百億註冊一個白雪基金,不用說都知道肯定會被很多人注意到的,秦白現在的羽翼並沒有豐滿,要是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事情可就麻煩了。
“不愧是老弟,想的真夠周到的,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提醒你的,你現在還不適合暴露在大庭廣衆之下,那些人就算知道我們成立一個基金也不會對我們怎麼樣,但是你不同。要是那些人知道一個年輕人竟然註冊一個這麼大資金的基金會,肯定想進來分一杯羹,甚至吞併你的基金,商界可是很無情的。”鍾漢學略有感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