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還想動手?老子捏死你跟玩兒似的!”張無風手部微微用力,對方的臉頓時已經漲紅,片刻後已經有些翻白眼了。
張無風冷厲鐵血的目光,一般心理承受力差的人絕對扛不住!
見他漲紅的臉色有些發紫,眼中多了幾分懼意,張無風也就鬆開了手。
“你,想怎麼搞?”黃遠升明白到這會兒張無風是吃了稱砣鐵了心,他也就沒有再動手,而是有些沙啞的問道。
這會兒,他也確實有些怕了。
“三件事!第一件事,欠我八千塊,算上利息,一萬塊,錢還來!”張無風聲音冰冷的道。
“好!我回去還你,從此兩清,老——我就當是沒你這個兄弟!”黃遠升此刻說話也有些擲地有聲的味道。
張無風臉上不屑之色絲毫不掩飾,也不管旁邊行人不時指指點點,冷聲道:“第二件事,哪隻手打了楊曉蘭,自己給自己打斷!不然我出手,就斷你兩隻手!楊曉蘭是和老子離了,但是她是你這賤人能打的嗎?”
這話,讓黃遠升保持了沉默,他沒有回答,只是眼中多了幾分怨毒之色。
張無風見到這眼色,心中殺機陡然暴漲,他站在車門口,如同狼一般的目光赤裸的盯着黃遠升,似乎他一旦再有半點怨毒之色,就將瞬間遭到恐怖的抹殺一般!
黃遠升被這目光盯得極爲不自在,閃避開了張無風的目光,沉聲道,“你說第三件事!”
“第三件事,楊曉蘭的筆記本你都扣下來拿去賣了玩了女人?兩萬多買的筆記本,便宜點,算你兩萬塊!而那一個耳光,兩萬塊的補償!一起五萬塊!”
張無風冷聲道。
“現在沒錢!你殺了我吧,不然我這一條命留着,我要你永遠後悔!”黃遠升冷聲笑道,對於眼前這個似乎忽然變了性子的原本老實巴交的傻|逼,他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
每次找他借錢,只要找個自己爸爸住院自己媽媽做手術生重病了之類的藉口,都可以一借一大把,傻|逼的跟個**似的,他根本不在意。
就算是對方此刻這麼狠,黃遠升也自信,足以拿下對方不費吹灰之力!
“你不該說這句話的啊,哈哈。既然說了,那麼,很好啊很好,我很滿意!”張無風笑了笑,隨即很隨意的進了悍馬車裡。
關好車門,猛踩下油門、開了音響的同時,張無風右手閃電般的伸出,在黃遠升的右手關鍵處手指如同扣住暗器一般猛的一扣一捏,對方的骨頭關節頓時爆炸一般斷裂了開來,而黃遠升則是瞬間殺豬一般的慘叫了起來,身體頓時縮成一團抽搐了起來,只是此刻車裡的六哲的聲音很大聲而很歡快的唱着《最幸福的人》將這種叫聲掩蓋了。
同時,張無風的手一把扯開對方抽搐着縮成一團的身體,將其左手的手臂骨頭關節同樣生生捏爆!
看着這瞬間他兩隻手如同鼓氣一樣的腫脹了起來,張無風伸手扇了他兩個耳光道:“很多話想說給你聽!有些事,大家心裡都明白,不說出來不代價大家都是傻|逼,只是不想多去計較而已!錢的事,你說是你爸媽生病、要死了之類的,我都二話不說借給你,那是因爲每對父母,爲了他們的孩子都付出了太多辛酸,我尊重他們!特別是我們這上一輩子的父母,上山下鄉的,經歷了大饑荒,那時候甚至連草皮樹根都沒的吃……但是**的拿我當傻|逼?當初不願意懷疑你是因爲我不想把一個人想的這麼不堪!這些是小事!但是,作爲兄弟,你他|媽勾引兄弟的老婆?我本是不想再和你這樣的賤人再有半分聯繫,但是有些債,我是需要討回來的!”
說着,張無風冷笑一收,手指伸縮之間,左手手指骨頭已經有些滾燙了起來,他忍住一股特殊的狂躁的感覺,右手扇着黃遠升的耳光的同時,左手卻伸手猛的朝着對方的肚臍眼處戳了一下。
這一下,力道並不是作用在肚臍眼上,而是透過了肚臍眼、將勁力戳到了其內部!
這算不上是內勁,只是一種發射暗器的技巧,但是這種手法,悍匪熊老三用來殺的人非常多,這一下幾乎是相當於戳斷了命脈,這個人,也就三五天的命了,到時候會如同突發心肌梗塞或者突發心臟病一般的死去!
三五天,他剛好和孫菲菲一起去騰衝搞翡翠,他黃遠升死了,和他將徹底沒有關係!儘管這幾次突發死人事件都可以和他聯繫到一起,但是從以往的情況看,那也只會迅速的被排除而已。
宅男,除了A片精通之外,優柔寡斷、沉默寡言,白天精神萎靡不振,晚上亢奮……這實在是和殺人難以聯繫在一起!
再者,張無昊的死是殺手殺的,謝文遠的死是車禍,張正良等人死亡是黑社會報仇,而黃遠升即將到來的死,則是死於心臟病突發之類的情況,和他張無風根本就沒有任何聯繫!
這個世界每天死的人多了,要是都聯繫起來,那隻怕是所有的警察每天每夜不休息全部用來偵察都不夠!
現在的警察,只想把難的搞到簡單,卻沒人喜歡把簡單的搞成難的!黃遠升死的那會兒,他將和孫小姐在一起,那麼就算是警察有心找他,也不夠看!
而且,因爲要整死他,所以張無風只是斷了對方兩條手,而並沒有在明面上下死手,所以,這討債打人,無可厚非。
他戳的這一下,雖是直接接觸到了對方的肚臍眼,卻沒有用力量傷到什麼,因此也就像是無意碰到了一樣,比起黃遠升此刻雙手斷掉的痛苦,這什麼都不算,因此黃遠升也沒能察覺到。
車很快就到了新集鎮梨花村黃遠升的家門口。停下車,張無風一把抓着黃遠升,從車上如同拖死狗一樣拖了出來。
這個時候,黃遠升的母親正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肆無忌憚的調笑着,她拿着屠刀砍着一塊豬蹄,臉上的肥肉帶着幾分放蕩的媚笑。
“這個豬腳蹄子,不是我吹,燉着吃了保管你晚上乾的你家娘們狂叫啊,這是大補,我家賣的豬肉,那可不是飼料喂出來的,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剩飯剩菜喂出來的肥豬,11塊一斤不還價,保證不——啊,你個小雜種,你敢欺負我兒子,我砍死你個狗孃養的!”
那肥胖的婦人正說着,忽然見到張無風將黃遠升死狗一樣的提出車來,頓時大怒,提着砍排骨的屠刀就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