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溫暖,叫做寬慰。
是的,寬慰,至少,張無風此刻舒緩了一口氣,然後對孫姍姍高看了一層。
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忠心的,有些傻傻的被孫菲菲的計謀騙得心甘情願的女孩子了,但是卻更爲讓人欣慰和讚賞。
“姍姍,好好修煉,以後,就是我身邊的得力幫手了。”
“嗯,少——無風,我一定不讓你失望,一定不讓小姐失望!”孫姍姍高興的說道。
……和孫姍姍交流了一番之後,對於這個女孩子,張無風也就算是默默的首肯了,其實她只是希望她有個依靠而已,但是既然她把自己當成了依靠,那麼,給不了愛情,就給其它的關懷吧。
此刻,張無風心知,就算是直接將孫姍姍推倒,也是輕輕鬆鬆的,但是這又何必。
對於感情,張無風並不是和史東雷一般,是個女人就上,是個女人就推倒,而只是默默的承擔着他自己的一份責任。
感情、生殖衝動和慾望牽連在一起,因爲愛,容忍等等,都可以,這也是因爲有一部分慾望作祟。
而張無風知道,楊曉蘭之所以出現當初的背叛情況,也源於這一點。所以,對於感情,嚴格而言,沒有達到真正的付出條件,張無風不想和任何人產生糾纏。
愛博心勞,真正的愛,就算是隻有一份,都會是沉甸甸的,而不會是輕浮的。
而很多男人,被動、無奈,也多是因爲感情的困擾。
就像是陳行彬所說的,賤。因爲被慾望艹控着,纔可以寵愛和溺愛,然後淪爲女人的手中傀儡,這何談是一種賤。
當然,愛的本身,也是有一定的準則的。
張無風輕呼一口濁氣,整個人感覺非常的舒適,而身邊,淡淡的清風伴隨着一陣陣的清香,讓他覺得很愜意,而他腦海之中的那無數的思考和想法,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張無風拿過電話,接聽了起來。
這種衛星電話,自然不會擔心被監控或者是被偷聽,而附近也不會存在什麼危險。
“無風,你的條件,我們同意了,不過主席想見見你。”手機裡,傳來了孫仲延的聲音,依然帶着幾分威嚴,但是威嚴之中,也帶着幾分慈愛。
“大伯,我正好也有些事情想和主席談談,嗯,你現在打電話來,看來是現在就過去了,應該是接送車已經到門口了吧。”張無風微笑着說道,語氣之中滿是自信。
“哈哈,果然了得。嗯,既然談好了,那麼就過來吧。嗯,我透漏一點點,無風,我知道你無意插手國家內部事情,但是如果主席給你什麼權力,你還是留着,雖然說你不在乎,但是我知道你喜歡遊山玩水,如果什麼時候散散心的話,遇到一些突發問題,那種權力還是很管用的。”孫仲延勸道。
“呵呵,大伯,放心,我懂,我不會讓你們難做的,不過我也就掛個名,權力可以有,但是自由不能缺。”張無風哈哈笑着站了起來,然後朝着外面走去。
“行,這個是一定的,你這樣的人,我們能拉攏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孫仲延倒是真切的感慨了一句,然後又關照了幾句話,也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樣?答應了?”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帶着幾分威嚴和笑意問道。
“是啊,答應了,要不然屬下也笑不起來啊。”孫仲延無奈苦笑。
“得了,你還笑不起來啊,沒笑眯眼就好。嗯,這小傢伙,總算是肯了,唉,爲這小傢伙艹心,可不止一點半點。”精神矍鑠的老者感慨了一句。
“主席,這些事情,真是讓您爲難了。”孫仲延恭敬的道。
“沒什麼,身在其位,就得謀其政。做這些,實際上和小傢伙的那些比起來也算不得什麼。而對你孫家如果不放心,還能對誰可以放心呢。不說其它,就說你捨身救我三次,這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這個世界,就算是我是主席,肯捨身救我的,又能有幾人。而救了我之後,依然低調努力的,又能有幾人?
我並不是老糊塗,所以有些事情我是明白的,無論是林家的收權還是雷家的暗中損害,或者是李家的陷害,我都清楚,不過沒有說出來,所以你也不用擔心。
現在正好借這個機會上調老孫頭的職位,那麼他們還能說什麼?論貢獻,提升人體潛能百分之五百以上,這份基因藥水,其效果,其能量,無法估量。
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
……”
老者鎮定的說道。
而孫仲延,則是感慨之極,當然也深受感動。
只要主席明白,那麼再多的委屈,又算是什麼。
這一代偉人,胸襟、才略等等,都是非常了得的,但是當今狀態,卻是有些複雜,冰凍三尺,非一曰之寒,就算是要整改,也不知是何年何月,這與領導無關。
孫仲延明白,可很多百姓不明白,因此總會是有些怨念的。
而基因藥水裡的那份心姓的影響,則是正好彌補了這一點,只要犯罪少了,生活纔會好的起來。
有了良心,也就不存在三聚氰胺避孕藥螃蟹,也就不存在蘇丹紅鹹鴨蛋大便臭豆腐之類的東西了。
所以,這個條件,作爲領導人,老者在瞬間就答應了。
而孫家,本來居功至偉,若非是之前孫老頭身體奇差,這份升職早已經進行,何必等到此刻?
所以,這兩個條件,老者沒有半點猶豫就答應了。
實際上他也知道,這是張無風奉送的好處。
所以,對於張無風,老者給了兩大權力。
第一,影子部隊長老級供奉,除非是關乎存亡類似於獸變之類的事情,其它一律不得打擾張無風自由。
第二,掛名等同此刻孫家老爺子等同職位——虛職,卻有相應的權力,並昭告全國所有領導人,卻不對百姓通告,也就是說,對幾乎所有官員,有約束力,也有懲罰之類的權力,類似於‘刑罰部’部長,以免某些不開眼的小領導自視甚高得罪到他。
雖然只是這兩大權力,但是其衍化出來的好處,卻是無法想象。
一來,就算是林家雷家之類的大家族,一旦得罪到張無風,沒有理由將其職位‘調動’,也是可以通過的。
當然,這樣做肯定有影響,但是卻有這樣的能力。
另外一方面,就是合法的身份,想要多少有多少,這也是老人知道之前張無風和蘇茹以及孫菲菲在一起的時候特意說明的,從整體看來,他唯一能認定的張無風算是弱點的一面,似乎就是感情方面。
當然,如果此刻他知道張無風已經對感情淡薄了,那麼他這個條件也就不會明顯的表現出來了。
……不過五分鐘,張無風便和這位精神矍鑠的老者再次見面了。
之前應孫老爺子的要求,他也給這位老者診治過不下五次,將其身體調理的非常了得,可以說都差點產生內勁了。
所以此刻,雙方熟悉,倒是也沒有什麼不妥。
而隨後,在孫仲延守護下,兩人秘密的商談了約莫一個小時,接着兩人都很是滿意的走了出來。
顯然,之前還有幾分憂慮的老者,此刻則是非常欣慰和滿意。
而原本也有幾分遲疑的張無風,此刻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雖然說張無風以自己的武力,不覺得有什麼搞不定的,但是拿到了那兩份權力以及一份科研方面的計劃的時候,張無風也滿意了。
張無風知道,其實這是大家真正的誠心纔會有這樣的結果,也因此才很是欣慰,不然,那些打着官腔的,虛僞的手段,張無風自然也就不會去在意了。
總之,這次的結果,張無風也總算對整個孫家放心了。
如此一來,他也可以全身心的投入研究修煉之中了。
出得門來,給了孫仲延一個肯定的微笑,頓時,孫仲延也滿意的笑了。
他沒有多問,但是他知道,一切都萬無一失了。
……第二天,科研院那邊就來了電話,孫姍姍開着限量版的蘭博基尼,和張無風一起去了研究院。
研究院這邊,都是一些真正的科研人才,而且,這裡就有一個是林家的天才少女,九歲考入北大,十三歲成爲博士後然後出國深造,此刻十九歲,卻是一名人人敬仰的生物學科研人員。
除了生物學之外,物理學、應用化學方面,她造詣也十分了得。
也因爲貢獻大,能力強,十九歲,他就成爲了研究院的副院長。
在他身邊的一些研究院,七十歲以上的,都多的數不過來。
此刻,雖然鄰家和孫家不對付,但是這個叫林清的副院長,則早早的就等待在門口,準備迎接張無風的到來。
她的身邊,很多全副武裝的特警手持着衝鋒槍,呈一字型的排開,守衛在研究所的門口。
附近各處,更是有很多的狙擊手,全天候的守護着,顯然這樣的地方,是真正的重要的地方。
張無風的車經過哨崗的時候,依然接受了盤查,而在張無風出示了主席準備好的證件之後,車輛便被放行了。
當然,孫姍姍,也是有相應的證件的,但是隻是一個助手的證件,卻也有資格進出這樣的地方。
車在研究院門口停下之後,頓時,林清等一行人便迎接了過來。
“張先生,這次真是有勞了。”林清倒是沒有什麼高傲的想法和態度,也沒有半分的鄙視,因爲她是屬於沒有被張輪迴的削弱意志所影響到的一類人,所以相對而言,對於張無風,她還帶着幾分尊敬。
雖然說在學識方面,林清自己也足以自傲,但是聯想到她同樣喜愛至極的《天空之城》小說,她也不認爲她有這樣的能力能寫出這樣的深刻的東西來,所以才學這一途,她對張無風,也心生敬意。
“林院長,不必客氣,這也是我該做的。”張無風客氣的道。
“張先生,雖然之前看過《天空之城》之後我便認爲您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物,雖然您是華佗在世扁鵲再生,但是您的惡名也讓人聞之喪膽,但是現在看來,張先生您其實是一位真正的值得尊敬的人。”林清略帶尊敬的說道。
“林院長謬讚了。”張無風笑道。
見林清很客氣,也沒有什麼傲氣,張無風心中也比較滿意。
果然,真正有能力的人,往往都並不是傲氣之人,而傲氣之人,往往只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資本而已。
“張先生,裡面請吧,嗯,這次除了血液採集、DNA化驗以及精液採集等等,還有心電圖CT彩超等一系列的檢查,可能過程會有些不舒服……”林清微微沉吟,隨即解釋說道。
“放心,我理解,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當然,我自己作爲一名醫生,對於有些方面的數據,我也可以詳細提供的,不過如果你們需要精確的話,可以用儀器測也無所謂。”
張無風微笑說道,這些,他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來之前,也有這方面的準備。
“張先生,這些都好說,關鍵是精液的提取,根據我們瞭解到的情報——這並非是監測,張先生您別介意,這大半年來,您幾乎沒有過這方面的……所以,等下的精液提取,您是打算找我們的人服務,還是……”
林清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果是一般的科研人員或者是年齡比較大的,都是沒關係的,但是雖然林清很厲害很博學,卻也只是一個十九歲的純情少女而已,而面對張無風這般頂尖的人物,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這個,我自己用鍼灸從精囊裡提取吧。”張無風很平靜的說道,語氣之中沒有半分特殊的意思。
其實,根據感覺而言,就算是他要求林清幫他取精,撫摸,都是正常的,林清也一定會做,甚至不會有半點猶豫,但是張無風卻已經沒有這份心思。
在面對三個奶瓶之後,張無風知道,自己必須要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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