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晉陽抽空到超能鎮轉了一圈,這地方欣欣向榮的景象讓他很滿意,然後就和他悄悄的來一樣悄悄的走了——鎮政府裡那些多的能埋死人的公文他一點都不想摻乎。
他掛心着那個掃了他的面子敢在他的醫院裡搞襲擊的小怪獸,在和朱蒂度過了一個溫馨的夜晚之後,他聯繫上了自己的徒弟黛西,結果這女娃子正鬱悶的在加利福尼亞,她想招募一個隊員,結果卻被小怪獸搶先一步。
聽到小怪獸的消息,章晉陽精神一震,開着車沖天而起,甚至開啓了剛剛到手的曲率引擎——後果就是剛剛啓動引擎,他就到了,還不到五分鐘。
把引起的異常天文現象拋在腦後,他圍着事發地點轉了幾圈,鬱悶的發現居然沒有任何發現——除了ATCU的那個替死鬼女頭頭竟然和科爾森攪在了一起。
於是他鬱悶的把車停在這棟不是很高的老式居民樓前,甩着車鑰匙走了進來,正好看到芭比正在和那些居民一本正經的扯皮:
“諸位請儘快的回到屋裡去,鎖好門,稍後會有警探來做筆錄,我們保證會盡快的抓到兇手……”
章晉陽挑了下眉毛,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本證件,在芭比驚訝的眼神中到這些居民面前一晃:“都回去呆着,這裡FBI接管了,不要影響現場秩序……不然就查你們的稅!”
那個一直探頭探腦,手裡緊捏着項鍊型報警器的老太婆立刻向地上啐了一口,轉身就回屋裡去了,而倚在牆上的那幾個正在欣賞芭比曼妙身軀的猥瑣男互相看了一眼,也在章晉陽兇光閃閃的小眼睛的注視下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芭比抿了下嘴,轉身向案發現場走去:“你怎麼會來這?”
章晉陽低頭避過門框,和搬着門要堵上門洞的菲茲打了個招呼纔回答她:“我在追查小怪獸,可是這小子藏得真嚴,很少有一點線索都沒有的人了,這不是聽說這邊出了問題,就過來看看。
喔哦,死的可真慘,什麼東西炸開了……愛麗莎爲什麼在這?分身?”
屋子裡一片狼藉,看得出來,死在沙發上和沙發背後的小兩口一招都沒過就讓人引爆的心臟,超能小隊的忍者愛麗莎則是打了好一會,不過顯然也沒有等到支援就被弄死了,同樣是引爆了心臟。
菲茲在他身後把一臺筆記本電腦收了起來,又拿出一個儀器去檢查那扇似乎被什麼東西切開了一個洞的牆:
“這本來應該是個招募任務的,誰知道會出這種事……對了,布魯特,黛西和邁克還在追小怪獸,你應該去支援一下。”
章晉陽吐了口氣蹲在沙發前,看着那個屍體胸前的洞:“我從那邊過來的,沒有什麼收穫,除了一堆你們也不會喜歡的人。科爾森越來越像弗瑞了,看到一個好人變成一個神秘主義者真不是一件開心的事。
奇怪的手法,似乎不是炸裂,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裡硬鑽了出去,是心臟嗎?就少了那個……屍體可以帶走嗎?”
空中傳來真正的直升機的轟鳴,芭比把一個什麼東西裝到了袋子裡:“該死的,官方的人來了,菲茲我們得走了!”
菲茲立刻手忙腳亂的開始收拾工具:“布魯特,你要一起走嗎?”
章晉陽搖了搖頭,從懷裡掏出銀色面具扣在臉上:“不了,我有些事情要和他們談談。”
菲茲拎着箱子吃驚看着那個面具,嚥了口唾沫:“好吧……我還以爲那是傳言,OK,有機會再聊!”
隨着菲茲和芭比消失在樓道的轉角,沒過幾分鐘一隊大兵就全副武裝的衝進了這件狹小的公寓,看到蹲在地上檢查屍體的章晉陽全都吃了一驚,立刻把槍架了起來對着他大喊:“不許動!舉起手來!讓我看見你的手!”
這羣大兵一個個擰着臉,盡力的裝出凶神惡煞的樣子,吵吵嚷嚷的好不心煩,章晉陽把視線從地上的愛麗莎的屍體上挪開,歪着頭冷冷的看着這些神經過敏士兵,一動沒動。
一片混亂中科爾森和羅莎琳並肩走了進來,看到蹲在地上的的銀色面具,羅莎琳一怔,科爾森則是連忙吩咐那些士兵:“放下槍,這是朋友……”
羅莎琳擺了擺手,示意士兵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看着拍拍手站起來的銀色面具,嘴角牽起一絲神秘的微笑:
“有這麼高大身材的黑髮男子我只認識一個人,不過可說不上是朋友,上次他還朝着我大吼大叫來着。
菲爾,神盾局真是交遊廣闊。”
章晉陽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站在她身後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他的中年男子盧瑟·班克斯,最後把眼神落在一臉嚴肅的科爾森臉上:
“科爾森,莎赫拉絲和綠蘿爲什麼沒來?”
科爾森一攤手嘆了口氣:“她們沒有能獲准參加行動,你知道的,這是爲了……”
章晉陽打斷了他的話:“別用那套官僚程序的理由來搪塞我,科爾森,你知道他們就是爲了預防這種情況纔會被派到你那兒去的!
我們一貫的相信神盾局,也希望神盾局值得相信,但是你讓人失望了,我的朋友……”
羅莎琳用玩味的眼神看着他們兩個:“聽起來裡面有什麼內情,一個不太在乎顯露身份的藏頭露尾者,還有秘密機構的頭子,我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科爾森看着拍照片的士兵們,抿了抿嘴,彷彿有點口乾:“規程必須要遵守,這是不可避免的事,她們也拒絕神盾局的要求,所以不能參與任何行動,他們只是黛西的家庭教師不是嗎?”
章晉陽一個跨步走到科爾森的面前。一伸手攥住他的衣領把他整個提了起來用力的撞在牆上,嚇得周圍的士兵紛紛扔下手頭的活又拿起了槍,盧瑟離得最近,直接把手槍頂在章晉陽的頭上:
“放下他!慢慢的!不然就打爆你的頭!”
一道銀光乍然而起乍然而沒,恍惚間劃過所有人,隨着章晉陽的一聲冷哼,現場所有的槍都碎裂成幾塊掉在地上,持槍的人手上只剩下槍的握柄,可笑的比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