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朱蒂在訓練機甲駕駛,她的車被章晉陽做了改造,不當相當的結實,變身步進機甲也只要三秒鐘而已,這對朱蒂的着裝有一點限制,不鞥呢喜歡太過繁瑣的服飾,車裡也不能放太多的雜物,不過這完全是可以接受的。
尤其是不能放雜物這一點特別的貼心,朱蒂爲此減少了不少購物的時間,衣服都變成了訂做——有的時候還是章晉陽親手做的。
難得的假期,滿街都是執法者,九頭蛇不敢露頭,守望者聯盟生意穩定,百姓歌舞昇平,章晉陽朝九晚五的在實驗室裡鼓搗自己的實驗,剩餘的時間就和朱蒂一起看看音樂會,逛逛公園,生活安靜的就像這裡什麼都沒發生。
自己用的力量又一次到了瓶頸,他的鍊金術的改變範圍再次和雷達的掃描範圍重合,可是身體的強化卻滯後了,因爲他每天能攝取的營養是有限的,這點東西跟不上他對身體強哈u的強度,不過好在還有效果,只不過減緩了許多。
國內也有些人到這邊來了,沒有和他會和,是由火燒雲夫婦接待的,好像是山門那邊有點什麼事發生,和神盾局有所關聯,據說一個被封閉了很久的古老遺族出了一點問題,這涉及到在當年那場殘酷戰爭中的一些隱秘。
不過他們並沒有向章晉陽求助,也就任他們去了,反正在新約克城這一畝三分地,沒有章晉陽辦不成的事——這話已經不是大話了。
但是很快的有一個不請自來的客人打擾了他平靜的生活,這個客人只是路過,不過很不幸的,他在通緝名單上,還是挺靠前的那種。
坐在這位客人面前,章晉陽十分感慨:“神盾局一直就是吃一百個豆不嫌腥,記吃不記打,居然能讓你逃了出來,科爾森對你還是有點幻想的吧?
你弄死了你哥哥?我覺得要從這件事上看,你還是個不錯的人,格蘭特·沃德先生。”
沃德並沒有被銬住捆住什麼的,他自己也清楚,這屋子裡的人他一個也打不過,所以他也很無奈:“很高興能聽到你的誇獎,但是銀色子彈先生,你現在不是爲神盾局工作吧,而且我也從九頭蛇脫身而出了。”
章晉陽攤了攤手:“所以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用,也許你能幫我找到一些九頭蛇的線索,讓我和朋友們省點力氣?
九頭蛇在新約克城裡搞事情,這讓人很不愉快。”
沃德撓了撓鼻脣溝:“懷特霍爾老奸巨猾,而且他的目標不在北美鷹,想要找到他們恐怕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章晉陽搖了搖頭:“這些年九頭蛇的首領沒少死,但是總有人跳出來,所以我對他們的頭兒興趣不大,我只要知道誰是九頭蛇,然後給他一槍就行了,當人們知道加入九頭蛇就是擁抱死神的時候,就連買瓶啤酒都要親自去找零錢的九頭蛇首領又有什麼用呢?”
沃德的臉色一變:“那可是成千上萬的人呢。”
章晉陽一愣:“啊?是啊,怎麼,比九頭蛇幹掉的人多嗎?我記得納粹弄死了多少萬來着?
就比如說你,你現在還是壯年,至少還能活四十幾年,往少了算你平均一年也要殺一個人吧?
所以殺了你,最少有四十幾個人在未來獲救,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這是一筆合算的買賣不是嗎?”
沃德低下頭,想了一會:“這就是你們的……理論?”
章晉陽搖了搖頭:“不,隨便說說而已,殺人只是因爲他們作了不好的事,讓我們看他們不順眼,如果讓他們改正的話太麻煩了,你懂得,不好教育。”
沃德微笑着搖了搖頭“聽起來像九頭蛇的語氣。”
章晉陽撇了撇嘴:“海德拉?我們可不想統治世界,這破爛世界有什麼好統治的?戰爭,饑荒,瘟疫,最終全都走向死亡,安安靜靜的等待結局不好嗎?
做點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在一派祥和中迴歸混沌,在最終歸宿前有個好心情是很重要的,因爲你要等很長很長時間,才能等到那一天,他來找你,而不是你去找他。”
沃德很懵逼的眨了眨眼:“我知道你和奧拉尼德斯有關係,但是……奧拉尼德斯是……末日教派?”
章晉陽好笑的搖了搖頭:“哈哈哈,不不不,纔不是那麼沒道理的東西,混亂中誕生秩序,秩序最終會崩塌爲混亂,然後在這混亂中又會誕生新的秩序,就像生命走向死亡,但是死亡的盡頭最終也會誕生新的生命……
(沃德微張着嘴,兩隻眼迷茫的看着對面的銀色面具,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章晉陽看到他的蚊香眼,不由得有點惱火)
瞧瞧,所以我才覺得即使神盾局完蛋了九頭蛇也成功不了,你們根本就不知道哲學是思想的唯一出路,是靈魂的武裝,你們總以爲統治就是控制人們肉、體嗎?你們沒有信念,這信念就是通過哲學思辯鍛造的,沒有這些的組織長久不了。
什麼砍下一個頭長出兩個頭,根本就是因爲死了頭領你們就分裂了是吧?因爲你們沒有組織向心力。”
沃德很尷尬的伸手抹了抹嘴清了清嗓子:“神……神盾局和懷特霍爾都在尋找一座外星城市,已經找到了,在聖胡安的地下,懷特霍爾有鑰匙有地點,科爾森有地圖和斯凱——斯凱據說是鑰匙的唯一人選,來自命運的啓迪什麼的,他們就快到了,我也是從這裡路過辦點私事,然後到那邊匯合的。”
章晉陽在面具背後場合藏的噓了一口氣:“沃德先生,我說過,我對九頭蛇和神盾局在幹什麼不感興趣,他們搶的東西只要不在新約克城,就和我沒關係。
我關心的是怎麼找到其餘的九頭蛇,他們敢在新約克城的地盤上撒野,我們不能讓他們就那麼安靜就完事了,不然說不定就會有下次了,怎麼想,都是殺光了才安靜。”
沃德面對章晉陽凝聚在身周的殺氣緊張的嚥了口唾沫:“我說了,你們會放我自由,對吧?”
“沒錯,我們說話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