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身,就是章晉陽最新的研究成果了:隨身仿生肌肉系統。
這套系統是他綜合了手上所有的資源製造出來的心血結晶,卻依然是功能簡單的試用品,離他心目中的完成品還有相當的距離,之所以使用,是因爲它解決了一個章晉陽迫切需要面對的問題——他的變身既然已經曝光了,不能總靠別人扔給他大衣櫃啊。
所以這個剛剛開發完成不久的東西就被他拿來用了——原本只是以防萬一,他也沒想到真的會用上。
這是一種依附在人體的寄生系統,從人體抽取營養,這部分的原理來自於他對“毒液”的研究,爲了消滅毒液分子中的意識,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用盡了渾身解數,纔在腦波放大儀的逆向研究中找到了找到了對意識的攻擊辦法,擷取了一點點的無意識毒液細胞加以培養。
毒液這種寄生生物,在沒有營養的時候,是可以把自己退化成單細胞進行沉眠的,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夾雜了毒液細胞的那些試驗品都失敗了,因爲那些細胞都繁殖成了新的毒液子體,雖然沒有自己的一隻,可是卻受原始毒液的操縱,不得已,章晉陽只好把它們都銷燬掉,每一個細胞都沒有留下——他可不想在下水道了發現變異蟲什麼的,所以他所有的生物實驗都沒有樣品,除了成品之外全部被鍊金術徹底的銷燬了。
他以安全的毒液細胞爲基底,將金剛狼的艾德曼金屬生物構造融合其中,材質卻並沒有使用艾德曼金屬,而是使用了和這種生物構造融合的更加徹底的振金,藉由毒液的寄生本能,製造出了隱藏在人體內的生物金屬寄生系統。
這套被他命名爲隨身仿生肌肉系統的東西,平時在人體內沉睡,不斷地通過人細胞汲取營養保持活力,在需要的時候,受體就通過植入的神經鏈接喚醒系統,消耗體內的能量,系統則利用這些能量生成完成態裝甲——就是預先設置好外貌的仿生肌肉外置骨骼。
有着出色的防禦力的振金對核彈同樣不怵,甚至防禦效果更好,尤其是跟蹤形態的細胞化,化身巴菲門特的章晉陽現在簡直就是振金成精,區區的短程彈道導彈完全不在話下。
那導彈果然是利用娜塔莎的手機定位的,之前大概九頭蛇是不知道這個十級女特工和隊長混在一起,不然的話應該早就痛下殺手了,隊長作爲第一個超級戰士,至今都十分完美,是個極其重要的活標本,就連奧拉尼德斯的xxg研究,明明不是同一個方向的強化,在獲得了隊長的血液之後都獲益匪淺,要不是他和娜塔莎在一起,九頭蛇大概是捨不得弄死他的。
一枚鑽地炸彈並沒有把三個人怎麼樣,章晉陽變身也只是個表面現象,他在第一時間就切斷了所有電源,摧毀了所有的攝像頭,“餿啦”博士沒能等到爆炸就死的不明不白,史蒂夫護着娜塔莎埋頭在坑道里,章晉陽就乘着他們看不見的時候改變了地形,幾堵水泥牆擋在了爆炸中心和他們之間,雖然沒有完全擋住衝擊波——章晉陽故意的,那麼大的導彈總不能一點威力都沒有——但是也只是炸塌了這個秘密基地,把幾個人都埋起來了而已。
從水泥垃圾裡將史蒂夫和娜塔莎刨了出來,這兩個人的神情還有點恍惚,他們在的空間有點近似密閉,對衝擊波的抵抗力不是那麼高,好在有着盾牌扛着,在肩上章晉陽又用鍊金術多加護持,兩個人並沒有什麼其他損傷,在喝了幾口水——這兩個人都沒有質疑這水是哪來的,他們還處在心神不定的過程中,硬抗導彈這事實在是太刺激了——緩了緩神之後,一致決定儘快離開這裡,因爲九頭蛇肯定會來搜索現場的。
還是來時的那輛車,不過這次在後座的是史蒂夫,娜塔莎坐在了副駕駛上,她要指導章晉陽規避海德拉的搜查,這些人來的比想象的要快,幾乎是他們才離開,載着特戰隊的飛機就到了,虧得是章晉陽的車子能隱形,悄悄飛離了現場,不然他們就得徒步穿越森林了——但是章晉陽也在可惜那裡的野豬和小鹿味道挺不錯。
史蒂夫對於索拉的出現百思不得其解,剛纔在地下事情發展太快,他沒來得及問,索拉就被導彈炸的七零八落,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所以這個事就讓他很鬱悶:“索拉怎麼到神盾局裡的?他是戰犯。”
章晉陽注意着儀表繞過空中各種無形檢查措施和地面上的城鎮,對於史蒂夫的疑問漫不經心:“這有什麼奇怪,人家是個博士,神盾局需要他研究東西唄。”
娜塔莎對史蒂夫解釋:“在戰爭結束後,神盾局通過回形針行動吸納了相當多的漢斯科學家爲政府服務,這也是現在北美鷹科技發達的基石之一,估計那個時候都以爲九頭蛇都已經敗亡了,所以……”
“所以說你們自作自受。”,章晉陽一拍方向盤,他降落了。
在市區外還可以,但是進了市區,想找個能悄然的地方就不大容易了,現在這個時間又是晚上,滿大街都是那些出來過夜生活的人,連偏僻的小巷子裡都有酒鬼在吐,所以章晉陽在城外就乖乖的降落,按部就班的假裝成普通人回到了d.c.
“現在,我們要到哪裡去?你們有什麼地方躲躲嗎?”,這是章晉陽最關心的問題,在把兩個人刨出來之前,他聯繫了一下弗蘭克,結果那邊表示現在不太方便接待,所以,只好看他們倆的了。
史蒂夫和娜塔莎對視了一眼,娜塔莎首先認慫:“不要指望我,我知道的地方已經全不可靠了,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以局爲家(她拍了拍口袋),現在手機都沒有了,也沒有現金,卡什麼的肯定都不能用。”
史蒂夫也一臉茫然,章晉陽不由得哀嚎一聲:“我去,早知道我回新約克城好不好,那邊還近一些,怎麼就手欠開到d.c.來了!”
史蒂夫看着遠處的紀念碑,突然說了一個地址:“也許他是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