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想借謝一凡之手除掉馬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畢竟,在之前的時候,謝一凡救過馬軒一命,現在謝一凡想要混進馬軒的病房,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然後再利用救命恩人的身份跟馬軒拉拉家常什麼的,再出其不意對其下手,那不是一件很輕巧的事情麼?
既然,殘月都已經下令了,謝一凡也只好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朝着門走了過去。
在臨走的時候,謝一凡仍然在糾結這樣一個問題,到底要不揭穿這個殘月,然後再狠狠地收拾她她。
毫無疑問,現在是打擊收拾殘月的最好機會,可能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至於殘月到底是和誰勾結的事情,謝一凡也會想辦法把相關資料從殘月手中撬出來。
生命是脆弱的,謝一凡相信殘月他們會屈服的。就到到最後,就算殘月臨死不懼,謝一凡也有辦法讓殘月把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來。
殘月是一個女性,而且還長得這麼漂亮,讓謝一凡這樣一個男人去對付他,方法實在是太多了。
“呼呼!”
一陣勁風從耳邊傳來,謝一凡早已經撲到了殘月的身邊,猝不及防之下,倒也有着一番別樣的威力。
既然已經有了接下來應對整件事情的具體方法,謝一凡也就沒有任何地顧忌了。
謝一凡要對他們下狠手了。
“謝一凡,你這是在幹什麼?”
殘月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一切,靜靜地念叨道:“你剛剛不是被我催眠了嗎?”
“你覺得我會被你催眠嗎?”
會笑的人總是笑在最後,此時謝一凡嘴角流露出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聽到謝一凡的坦白,殘月心裡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殘月辛辛苦苦操勞了好長一段時間,實在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是多餘的,反而還有了一種給他人做嫁衣裳的意味。
一想起這事情,殘月心裡便很不是滋味。
“就算你沒有被我催眠又怎麼樣?你最終肯定會死在我的手下的。”
殘月回答得十分堅決:“我敢肯定,光明正大打的話,你肯定會打不過我的。但是,我現在得提醒你了一句,你現在一定要小心不要弄出什麼動靜來了,要不然一切後果自負。
謝一凡點了點頭,覺得殘月說得這些還是有些道理的,畢竟現在兩人旁邊就是餐廳和咖啡廳,今天的客人差不多已經把大半的座位都坐滿了,如果他真和殘月打起來了的話,肯定會弄出很大的動靜來的,對誰都沒有好處。
“我承認你說得十分有道理。”
謝一凡嘿嘿一笑道:“不過你刺殺馬省長的事情終究是需要解決一下的,我看擇日不如撞日,要不今天我們就分出個高下來得了。”
“好!”殘月也應得十分爽快。
轉眼之間,又有一場大戰正在醞釀中了。
“恐怕,你的真正名字並沒不是叫李月娥吧!”既然雙方之間已經徹底撕破臉皮,打開天窗說亮話了,謝一凡也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你很聰明,我確實不叫李月娥,我叫殘月!”
殘月眨巴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謝一凡,“不過,我有些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之前告訴你的那個名字是假的呢?”
“因爲李月娥這個名字太普通了,我覺得不像你的名字。”謝一凡早就撲到了殘月的身邊,也許是抱着一種有便宜不沾白不沾的心態,謝一凡把話說完,便摟着殘月朝着酒店大門口外面走了過去。
殘月的胸很大,人也乾淨漂亮,所有一切都讓殘月十分享受。
面對這種情況,殘月根本沒有話說。
畢竟,就在一分鐘前,殘月就有說過,千萬不能在這裡動手,要不然真要弄出什麼問題來了的話,結果會很麻煩的。
過了一會兒,謝一凡摟着殘月走出了酒店外面。
殘月雖然是一個無毫感情地殺手,但是她的本質還是一個十分地敏感的女人,現在無端被謝一凡佔了這麼大的便宜,殘月心裡還是十分不好受的,因此才一出酒樓大門,殘月便迫不及待地把謝一凡手給甩開了。
謝一凡心中一陣苦笑,但是想到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已的敵人,接下來兩人之間還有一場惡戰要打,謝一凡也就只好把這件事情丟到了一邊。
“謝一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這個大色狼的。”
殘月說着便是一耳光刮子朝着謝一凡臉上狠抽了過去。
“砰!”
謝一凡伸出手掌將和殘月接了一掌,彼此手掌的溫度都還能清晰地感覺得到。
但是,殘月經此一招之後,卻沒有了相應的下文。
他趁着謝一凡出手間隙,竟然身形一閃,朝着旁邊的山上飛奔了過去。
難道旁邊的山上被殘月設了什麼陣法不成?
就算真的是這樣,謝一凡也不怕。
明知山有虎,便向虎山行。
謝一凡感覺自己和殘月這一戰是不可避免的。
“謝一凡,你這個人渣,敗類,我還以爲你不敢來了呢。”前面傳來了殘月的冷漠的聲音,不過出乎謝一凡預料的是,在追着謝一凡和殘月兩個人的一路上,倒也沒碰上什麼機關和陷阱。
看殘月的架式,她是真的打算要和秀龍一戰了。
“我有什麼不敢來的!”
謝一凡口無遮擋說道:“不過,讓我感覺更加好奇的是,你帶我來這荒山野嶺到底是爲什麼,難道是想和我玩車震麼?”
“謝一凡,你給我住嘴!”
就連一向十分冷靜的殘月,都有些憤怒了,然後還沒等謝一凡搭話,然後就揮着拳頭朝着謝一凡身邊猛砸了過來。
“砰砰!”
見招過招,兄弟兩人很快地戰到了一起。
“霹靂叭啦!”
“砰砰!”
一陣陣驚天響從耳邊傳來,只見兩人身形晃動,如同幽靈一般,讓人感覺有些眼花繚亂,他們拳腳掀起的勁風將兩人身邊的小樹之類的樹都掀翻了。
戰鬥精彩程度完全可見一般,堪稱是兇猛異常。
“砰砰!”
“呼呼!”
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也不知道殘月到底和謝一凡之間打得怎麼樣了,只覺得兩人的身形似乎漸漸地緩了下來,然後又緊接着兩人戰鬥的地方有一陣巨響傳來,然後殘月就已經被謝一凡打敗了。
殘月終究是敗了!
“噗.....”
殘月的嘴角滲出了一層細細地血絲,然後怔怔地看闃謝一凡,顯然對於這一切表示難以置信。
事實勝於雄辨,到最後殘月也只能是無話可說了。
殘月原本以爲這事情可能到了這裡就要告一段落了,但是一切並沒有就此結束,只見謝一凡身形一閃,再度到了殘月的面前。
看着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兒被自己折騰成了這樣,謝一凡心裡可不好受,但是這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畢竟殘月是謝一凡的敵人,在面對敵人的時候,是不能講究任何情面的。
“說,到底是誰派你過來對我和馬省長動手的。”
謝一凡很快地來到了殘月身邊,朝着她問了起來。費了老半天的功夫,現在終於到了邁於正題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