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那個荷官看了一眼彥楓的衣服,道:“鍋底五百,每次投注最低額五百,可不加註。”
彥楓聽了,點了點頭,隨即那荷官便開始發牌了,而那荷官發牌之後,彥楓也是鬆了一口氣,這個荷官水平不怎麼樣,發牌的時候,每一張牌都有一定的滯空時間,牌面對着空氣。
而這個過程之中,彥楓的念力可以清晰的看到牌面上的內容,也就是說,這五人手上是什麼牌,彥楓知道的清清楚楚。
如果是以前讓彥楓去記憶三個人十二張牌,還是稍微有些難度的,不過自從彥楓吞服了念力結晶之後,精神頭好了不說,記憶力也大漲,簡直比喝了腦黃金還神,所以可以輕易的將這十二張牌全部記住。
而且彥楓也不需要時時刻刻記着這些牌,知道了每個人的底牌,將最強的那副牌記住,然後和自己的牌一比較便知道最終的輸贏了,詐金花很多時候玩的是心理戰,小牌贏大牌的事情很多,虛虛實實讓人防不勝防。
不過彥楓擁有念力,那他的心理也像鐵打的一樣了,玩詐金花也失去了很多樂趣,當然了,彥楓來這裡也不是爲了什麼樂趣,而是爲了錢。
上把大獲全勝的那位中年胖子獲得先手牌,同時也是他坐莊,那位中年胖子剛剛獲勝,心情很好,牌都沒有看,便直接上了十個黑色的籌碼,因爲他沒有看牌,是暗牌。
而如果其他人看牌再跟的話,就要上二十個籌碼了,而彥楓雖然同樣沒有看牌,不過在發牌過程之中,他已經知道自己是什麼牌了,一對三加一張八,幾乎是對子裡面最小的了。
而這副桌面上,牌最大的是那個捲髮婦女,她是一對十,如果是直接明比的話,彥楓直接就認輸了。
不過這是詐金花,詐佔了很大的一部分因素,彥楓得看看再放棄,彥楓坐在那中年胖子的上家,是最後說話的。
中年胖子下了是個籌碼之後,他的下家,黑西裝年輕人猶豫了一下,翻開了自己的牌,隨即他眼中露出了一絲喜色,極短的時間,那一絲喜色便消失不見,隨即他直接便推進去一百注的籌碼,道:“我跟你,再加八千。”
黑西裝年輕人這麼一根,他下面的那位中年婦女那那位白西裝男人臉色也都是凝重了一下,中年婦女直接便選擇了看牌,當她看到自己手中對十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絲猶豫之色。
一對十,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牌,玩詐金花,五十二張牌任意組合,有二十多萬種可能。
散牌出現的機率站了百分之七十五,而對子出現的機率在百分之十五左右,順子和同花出現的機率都在百分之四上下。
至於豹子和同花順,出現的機率都在百分之零點二左右,所以,正常一局牌,經常最大的就是對子了,順子同花出現的次數不多,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看自己上家那加註的摸樣,就算不是同花,但是出現順子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中年婦女猶豫了片刻,又看了一眼那個黑西裝青年一臉自信的表情,終於直接放棄了,倒不是她賭術太差,而是這個黑西裝青年來這裡已經玩了好幾把了,每把看牌之後,要麼扔牌,要麼直接就是加大注。
而加大注的那幾回,底牌最小的一次都是一對J,自己跟也是浪費。
而彥楓見到了這一幕,心中暗喜,這個女人竟然放棄了,那麼這副桌面上,自己的牌最大了。
那個黑色西裝男子還真會演戲,他手上的牌雖然不錯,不過也不算太大,手上是三張散牌,最大的一張是K,不過看他的表情,像是有一對K一樣。
而白西裝男子同樣看了一下自己的牌,他的牌倒是沒有什麼懸念,再一次扔牌了。
白西裝男子運氣似乎挺背的,上把雖然不知道他什麼牌,不過早早扔牌,估計不會好,這一把手上最大的就是一張九,實在小的可憐。
而隨即便到彥楓說話了,彥楓總共兌換了兩萬塊,因爲他是暗牌,所以他跟五十枚籌碼便足夠了,隨即便再次到中年胖子了,中年胖子這次也沒有暗牌,而是選擇看牌了。
當他看到自己手中的三、九、J,時,愣了一下,隨即沉默的把牌放下,然後直接便上了一百五十枚籌碼。
然後臉上帶着一絲怪異的表情,看着那個黑西裝年輕人,道:“小夥子,上把贏了你不少,看你樣子,應該是好牌吧,這回我就送你一萬五,就看你敢不敢拿了。”
這個中年人淡淡道,說話也是虛虛實實的,讓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黑西裝青年聽了,也是愣了一下,隨即直接便棄牌了。隨即中年人便看向了彥楓,道:“你是跟注,還是棄牌?或者開牌?”
彥楓聽了,沒有看牌,直接便加了七十五枚籌碼,道:“跟。”
彥楓總共兩萬籌碼,鍋底五百,這兩次跟注加起來一共是一萬兩千五,剩下的籌碼還不夠下一次跟注的。
不過華強兵等人就在附近,不夠了就問他們借點先,反正這賭局結束,就能拿到籌碼還他們了,而中年人看到彥楓竟然沒有看牌,繼續加註,臉色也是微微一變,像他們這種技術流,最怕遇到愣頭青了。
他們也不管你心理不心理的,連自家的牌都不看,完全碰運氣,這種愣頭青當然是輸多贏少了,不過卻能讓不少高手都發愁。
像是這中年胖子,他完全靠嚇唬人讓黑西裝青年棄牌的,手上的牌也不大,三張散牌,彥楓牌比他大的機率太大了。
猶豫了一下,中年胖子道:“小兄弟,我要是跟注,恐怕你籌碼不夠吧?要不你開牌算了。”
彥楓聽了,搖了搖頭,道:“我和幾個朋友來的,籌碼不夠可以借。”
中年胖子聽了,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上了一百五十枚籌碼,道:“開牌!”
隨即他便將自己的牌直接翻了過來,當中年婦女和那個黑衣青年見到了中年胖子的牌的時候,都是臉色一變。
黑衣青年嘆了口氣,道:“薑還是老的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