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周帥開口道:“瘋子,上次聚會的時候,你說你在龍虎集團工作,現在龍虎集團分家了,你在原來的那家還是新龍集團上班啊?”周帥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個男生便接口道:“不是吧?在龍虎集團上班連輛車都混不到?”接口之人乃是一個身材幹瘦膚色發黑臉上有不少疤痕的男生,這個男生叫刑開,現在跟着張天寶混,給張天寶當保鏢了,之前他高中畢業了之後曾經在社會上混過一段時間,砍過人也被砍過,之後再次遇到了張天寶。已經有些厭倦黑道生活並且有些畏懼的刑開便表達出投靠張天寶的意思,張天寶身邊當時正缺幾條狗,就收下刑開了。
而跟着張天寶這一段時間,刑開也是發現,金錢的魅力實在太大了,他跟了張天寶以後,以前都不敢得罪的那些大佬們,現在見到他都要叫一聲刑哥,只因爲他是張天寶的保鏢,刑開這個狗腿子做的很歡的同時,也再次囂張跋扈了起來。只要自己主人不待見的,他都會撲上去咬兩口,高中的時候,他也和彥楓一個班,自然知道彥楓和張天寶關係不是很好,而且他和彥楓之間也是有些間隙,故而從彥楓進來,就想着怎麼讓彥楓丟面子了,現在周帥開口了,他有機會,自然要插上一嘴了。
而他話音剛剛落下,便感覺到張天寶有些讚賞的目光,頓時,刑開大喜,直接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然後開口道:“大家都是老同學。瘋子你還在帥哥他們幾個面前裝逼?進了龍虎集團連輛車子都沒有,鬼才信呢,你不會在龍虎集團擦玻璃吧?要不是掃廁所的?”彥楓聽了,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危險的光芒,不過彥楓還未開口,陳沖直接便道:“刑二狗,幾年不見,你小子又皮癢了是吧?記得高中時候我揍你那一頓。好像就是因爲你這張狗嘴吧!”陳沖和彥楓。
那是鐵哥們兒,而高一的時候,刑開就是因爲那張嘴,被陳沖和彥楓等人揍了一頓,之後老實了很多,而這次刑開開口便這麼諷刺彥楓,陳沖自然是火氣上涌了,他直接這麼犀利的反擊刑開,和彥楓是新龍集團的股東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僅僅因爲彥楓是他的兄弟。而正準備說話的彥楓也沒有再開口了。而是眯着眼睛,看着刑開,而刑開聽到了陳沖的話,也是臉色一變,直接便想伸手拿啤酒瓶子了,這個時候,張天寶卻是道:“住手!我舉辦這次聚會,可不是讓你們打架的,二狗退下!”刑二狗雖然生氣。
但是對於張天寶的話,卻絲毫的不敢抗拒,直接便退了下去。而接着,張天寶便倒了一杯酒,然後端着杯子走到了彥楓以及陳沖的面前,開口道:“二狗現在是我的保鏢,也算是我張天寶的兄弟,他不太會說話,我替他道個歉。”張天寶說着,將手中的酒杯拿到了嘴邊。然後直接全部喝了下去,別說,張天寶人模狗樣的,還真裝出了幾分紳士風度,雖然陳沖的個子比張天寶更高,但是陳沖的氣勢硬是被張天寶壓了下去,一身純銀色的休閒西裝,臉上帶着溫煦的笑容,杯中酒被他喝光,倒立了過來,沒有滴出一滴白酒。
而陳沖見了,也是拿起了一個酒杯,然後倒滿,接着一飲而盡,而接着,張天寶的目光便放在了彥楓的身上,他這杯酒,是敬兩個人的,陳沖喝了,彥楓卻沒有喝,他自然要等下文了。見到了張天寶看着自己的目光,彥楓眼神都沒有變上一下,淡淡開口道:“你一杯酒想敬我們兩個人?”這個時候,刑二狗已經在遠處叫罵道:“彥瘋子,別TM給臉不要臉!”彥楓聽了,擡眼望了刑二狗一眼,道:“這個聚會你其實沒有資格來,更沒有資格說話,主人在這裡,狗有什麼資格說話?”聽到了彥楓的話,張天寶鼓掌道:“說得好,不過我的狗,可比有些人強多了,至少它是坐着四個輪子的車來的,不是走過來的,呵呵。
”張天寶說着,掃了彥楓一眼,然後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去了,而彥楓聽到了張天寶的話,也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如果彥楓真的連輛車都坐不起,或許張天寶說這種話,確實會刺激到彥楓,讓彥楓或者陳沖都十分的生氣。但是事實並非如此,而陳沖更是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所以陳沖聽到了這話,臉上沒有絲毫的生氣的樣子,臉上反而露出了一絲嘲諷之色,看人低的,不只是狗眼,連狗主人也是如此啊!現在,陳沖就想着,等刑二狗和張天寶知道了彥楓的身份,會是一副什麼表情?而此刻,班上其他人都是看白癡一樣的看了一眼彥楓和陳沖,他們可都知道張天寶現在可是了不得啊,確切的說,是張天寶他老子現在可了不得啊,張天寶的父親張燁,乃是德邦鋼鐵廠的創始人。
創業這種事情,不僅僅是有資本就可以的,還需要有頭腦有人脈等等,張燁創建了德邦鋼鐵廠之後,浮浮沉沉許多年,一直都稱不上大富,而直到三年前,張燁通過某種手段結交了一位大人物,從而走上了正軌,這三年德邦鋼鐵廠也是迅速的發展了起來,成爲了C市鋼鐵行業的龍頭大哥。而張天寶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在原本一幫狐朋狗友裡面成爲了老大,而直到最近,聽說市委副書記郝仁楠得罪了某個大人物,段時間可能就要被清繳了,而市委副書記這個空缺,最有希望的,便是張天寶的舅舅常德。
常德乃是C市市委秘書長兼任市委辦公廳主任,乃是姚坤的直系下屬,也是姚坤在C市不多的心腹之一,而此次因爲變異天花病毒的關係,姚坤和陳國榮兩位市委和市政府的首腦功勞極大,話語權也都是上漲。PS:感謝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