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金浪皺起眉頭,最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女兒,你不能喜歡他,他有女朋友的。”
“我知道,爸,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葉金浪的眉頭更皺,“知道?既然你知道還那樣做?他配不上你。”
“配不上?呵呵,爸,事實上我正好跟你持相反的想法,我覺得是我配不上他,他太優秀,優秀得能讓全天下男人都慚愧。”
“他優秀?我不否認,他可能比一般人要優秀,可那也只是比一般人,而不是全天下的男人。”葉金浪心中有幾分吃味,女兒這是怎麼了?難道連他這個父親都比不上楊小樂這麼一個外人嗎?
“爸,從小到大,你哪次見我做一些沒把握的事情?”
“…………好,就當你有理,那你給我說說楊小樂到底什麼地方出色。”
“表面上,他只是個學生,一個開了一家規模還算大的美容院,但是爸,你難道以爲他就只有這些表面了嗎?”
“他曾在國安呆過,可那也只是過去式,現在他已經不在國安,最多也只是一個比普通人要優秀那麼一點的大學生罷了,我不覺得他有多優秀。”葉金浪神情帶着幾分不屑道。
“爸,你認爲國安強大嗎?”葉盈詩並未馬上反駁父親,反而是問了一個葉金浪感到奇怪的問題。
“國安是強大,那又怎樣?楊小樂已經不在國安,女兒,不是我小看他,在我看來,如今的他更像是吃軟飯的。”每次遇事時總是有女人去幫他。
在這一點上,葉金浪還是很羨慕楊小樂,羨慕他的豔福不淺,女人緣實在太好了,而且所認識的女人全都是極品美女,遠的不說,就他女兒現在也陷進去了,看樣子愛楊小樂愛得不輕。
“你有聽過十局嗎?”稍稍考慮了一會兒,葉盈詩覺得還是要透露一點點給父親知道。
“十局?不知道,十局是什麼單位?聽起來很神秘似的。”葉金浪也是一把年紀的人,大世面也見過不少,可他並未聽過什麼十局。
“楊小樂就是十局中人,爸,我也不知道十局是一個什麼樣的性質部門,但有一點我是絕對相信,那就是十局遠比國安要強大,並且強大幾倍不止。”想到自己男朋友那麼利害,葉盈詩內心就有一種滿足感。
“真的假的?你怎麼看得出來?還有,你怎麼知道他是十局中人?”如果楊小樂真如女兒所說的那麼強大,那麼還能配得上女兒。
“是我親口聽到的,聽到他跟他局長講電話,你可以不將市委書記放在眼中嗎?楊小樂可以。”緊接着葉盈詩便將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包括楊小樂被抓前後不到半個小時就被放出來,至於那場官司,就算她不說,相信父親也知道。
“還有那場官司,你真以爲是法院方面良心發現?我看未必,以我看,那是對方忌憚楊小樂的實力。”
“嗯,你這樣一說,我也發現很多不正常的地方。”葉金浪點點頭道,聽女兒這麼一說,他再回頭想想,好像事實太是那麼回事,他看走眼了,楊小樂遠不止外人眼中那麼弱小。
十局?到底是一個什麼樣部門?如果楊小樂真是十局中人,而他又女兒一起,這對葉氏集團絕對是好事一件,某些想對付葉氏集團的人,恐怕都得掂量掂量。
突然間,葉金浪不由得佩服起自己這個女兒,目光遠大,從一開始就發現楊小樂的與衆不同,恐怕就因爲這樣,女兒纔會想盡千方百計將楊小樂與她綁在一條船上,甚至不惜爲了討好楊小樂而特意讓出玉倩宮的股份,到頭來全都是女兒精心設計一個故事。
葉金浪知道,如果楊小樂真如女兒所說的那麼強大,他是不會反對楊小樂與女兒在一起,至於楊小樂有女朋友一事,那根本就是小問題,隨時都可以有很多種方法令到那個女人知難而退,實在不行,就給一筆錢那個女人,一筆令她無法拒絕的金額。
“問問他什麼時候有空,說我想見他。”葉金浪說道。
葉盈詩臉一紅,“爸,你想幹什麼?”
“看把你給緊張的,那小子都把我女兒的心都拐走了,我見見他也不爲過吧?”葉金浪忍不住發出一聲感嘆,都說女大不中留,這不,心總是向着別人,讓他這個老爸情以何堪?
葉盈詩嬌羞地低下頭,俏臉緋紅一片,心裡想着,這算是見家長嗎?
官司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楊小樂又迴歸到普通的生活中,每天去學校上上課,晚上則是去星芸俱樂部上班。
這幾天,楊小樂開心不起來,每次去約陳媛,都被她以各種理由給推掉,或許,她發現了什麼。
如果陳媛跟他大鬧一場,他或許還會更高興一點,那樣至少能證明陳媛是愛他的,像現在,那算什麼?連見都不願意見他,她是什麼意思?
“三爺,你是不是跟老班鬧彆扭了?我怎麼感覺你們兩人不對勁?”曾銀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後問道。
楊小樂一愣,“連你也看出來了?不簡單啊。”
曾銀聽得直翻白眼,直接朝楊小樂豎起一箇中指,“傻子都能看出你們不對勁了,你還裝什麼裝?”
楊小樂呵呵苦笑起來,正準備開口說話時,卻被旁邊的陳揚給搶先開口。
“三爺,你是不是將人家給拋棄了?還是人家將你拋棄掉?”
“滾一邊去,我們纔不是如你想的那樣。”楊小樂小聲怒罵一聲。
“嘿嘿,你老實交待,是不是跟葉盈詩有一腿?”陳揚問道。
楊小樂心裡的那個汗啊!什麼叫有一腿?這話說得,太沒水平了,他們那是兩情相悅,鄙視,鄙視陳揚,麻痹的,還大學生,忒不會說話。
“老大呢?”楊小樂不想在這個問題繼續討論下去,扭頭看着卓黨那空空的位子,不由得問道。
“不知道,老大這段時間不知幹什麼,很不對勁,每天總是拿着手機,也不知是跟誰發信息。”曾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