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孟淑芳在認真吹着內褲的時候,房間門又被敲響,這一次是孟剛走了上來,推着個小餐車。“淑芳,飯菜來了,快開門來吃吧。”孟剛見伍雙站在門外,也不知道孟淑芳在裡面幹什麼。
“等下啊,先放到你房間去吧,我馬上就過來。”孟淑芳在房間裡回了一聲。
孟剛也沒有多想,只好把小餐車往自己房間推去,叫過伍雙,準備吃飯了。
幾分鐘後,孟淑芳又穿着自己的那身衣服走了出來。剛走進房間,伍雙就轉身看了過來。
“喲,這麼快就幹了啊。”伍雙看着孟淑芳穿着的衣服,意有所指的說道。
孟剛雖然不知道伍雙在說什麼,可是孟淑芳卻知道,可是又不好發作,突然靈機一動。“洗個頭發肯定一下就能幹啊,就怕有些人做的麪條早就軟了吧。”
“淑芳,你剛纔在房間裡洗頭髮啊?不是腳受傷了嗎?怎麼又能動了?”孟剛完全聽不懂伍雙和孟淑芳的啞謎,只是見孟淑芳突然能走路了,不由驚訝的問道。
孟淑芳也突然發現了這個問題,發現伍雙真的還有那麼點本事,自己的腳傷確實是他給治好的。“嗯,本來就沒大事,吃飯吧,我早就餓了。”
三人坐在房間裡把飯吃完後,孟剛纔看向伍雙說道:“小伍,你這些錢是怎麼得到的?”
“搶來的唄。”伍雙都還沒有回話,孟淑芳就搶着回道。
“搶來的那你就別要了,這些全歸我了。”伍雙沒想到孟淑芳還一直都跟自己較上勁了,不由的說了一句。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孟剛完全搞不懂了,明明是那邊讓自己帶一百萬過來贖人的,現在倒好,伍雙居然還從那些人手裡帶回一百萬。
伍雙也沒有再理會孟淑芳,而是把事情的經過跟孟剛說了一遍。“爲了避免再次發生這樣的意外,我覺得我們明天還是先退了這酒店,去撈金客那邊住下也行。”伍雙擔心那些人再過來找麻煩。要是再把孟淑芳綁了去。那又得自己去救,太沒意思了。
孟剛也是擔心着孟淑芳的安全,覺得這個辦法但是不錯,至少那個賭場老闆,他肯定不會跑到這奧門最大的賭場裡面去玩綁架。
打定主意後,孟剛便把小餐車往樓下送去,而伍雙也回到房間去了。
看着被子上面還留着的那個水印。伍雙笑了笑,自己怎麼說也跟幾個女人來過了,如果連這都看不出來,那就不用活了。
也沒有多想,因爲警官可能要明天才能把孟淑芳的東西帶過來,所以今晚只能先在這裡住下。孟淑芳卻把酒店的管理人員叫了上來。跟他們說了情況後,管理人員拿來備份的房卡把門打開,讓孟淑芳住了進去。
第二天早上,伍雙把房間裡那爲數不多的東西全都撿好裝起來,再提上那一大袋奧元,便往孟剛的房間走去。
等到上午十一點的時候,終於有一名警察打了電話過來,說孟淑芳的東西已經找到了。詢問伍雙是否在酒店後。便說馬上就會給送過來。
孟淑芳接過警察送回的包包。打開看了看,發現東西全都還在。不由的點頭朝警察說道:“謝謝你們。”
“嗯,奧門警察是好榜樣。”伍雙也在旁邊拍着馬屁。
等警察離開後,伍雙三人便帶着自己的東西,回一樓大廳退房去了。
來到撈金客賭場後,三人又直接往賭場旁邊的酒店走去。反正這兩天贏的錢都已經夠在這裡面住很長時間的了。
因爲孟剛跟孟淑芳說過是來這邊就是爲了賭牌的,所以孟淑芳跟着伍雙他們向酒店裡面走去的時候也沒有覺得奇怪,反而看着這酒店裡面奢華,有點應接不暇的感覺。
“走吧,先去訂幾間房。”孟剛在孟淑芳旁邊叫了她一聲,便帶着孟淑芳往酒店裡面的大廳走去。再次訂了三個普通間,預付了幾萬塊錢,便跟着服務員往樓上走去。
在這裡面住宿的環境要比水月天酒店的環境好很遠,雖然只是普通間,卻什麼都不缺。不過房費也要比水月天酒店貴了很遠,那個酒店只是孟剛在南溪市的時候訂的。
各自回到房間後,孟剛馬上就到來了伍雙的房間。“小伍,現在過去玩會嗎?”
“隨便,看你孫女去不去吧,別讓她亂跑了,不然不見了又麻煩。”伍雙正把錢袋扔在牀上,誰知道孟剛就已經進來了。
“這麼熱鬧的地方,我肯定也要去啊。”伍雙的話都還沒有說完,門口就傳來孟淑芳的話聲。伍雙偏頭看去,只見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正站在門口等着了。
“就算是下去看熱鬧,也沒必要穿成這樣吧,你可要知道,這裡面的色魔可是很多的。”伍雙見她又穿着那身坐飛機過來的裙子,想起那天她一連露了兩次,伍雙就有意提醒她。
可是孟淑芳卻是不以爲然的說道:“這裡面的色魔再怎麼也沒有自己身邊的色魔可怕吧?再說了,誰要是敢對我使色,我兩腳踢爆他。”
伍雙也沒有再說什麼,因爲隨着帶着這麼多奧元也確實麻煩,伍雙特意從袋子裡面拿出一些,準備等會去外面消費用。“走吧,去收點錢。”伍雙隨意的說了一句,便帶頭走了出去,孟剛在後面把門帶上。
酒店和賭場就挨着,出了酒店就到了賭場。當三人走進去後,伍雙和孟剛規矩的把身上的手機等電子設備全都存到了存物箱裡面。
“先生,墨鏡也不能戴!”旁邊的服務員看着伍雙說道。
這副墨鏡是孟剛早上給伍雙買來的,伍雙本來還想着自己戴副墨鏡,別人就記不住自己的相貌了,誰知道這裡面還不讓戴。只好取了下來,扔進了存物櫃裡,然後把孟淑芳的手機什麼也扔到存物櫃裡,三人這才向裡面走去。
“我說昨晚那些人打了這麼多次電話你們都沒接,原來你們還要把手機放在那個裡面的啊。”孟淑芳坐在後面,似乎懂了些什麼的說着。
聽她說起昨天的綁架事,孟剛本來開心的笑臉立馬變了。轉過身來看着孟淑芳說道:“別老提那件事了。回去後也別對你爸說,不然以後你再也別跟我出來玩了。”
“我知道,我只是隨便說說,爺爺,你快告訴我這些都是怎麼玩的吧。”孟淑芳見孟剛那嚴肅的樣子,趕緊點了點頭,然後把話題轉移。
“嗯。我先去換籌碼。”孟剛拿出銀行卡,往服務檯走去。
等孟剛走遠後,孟淑芳突然偏頭看向伍雙,“你真的能看清這裡面的牌,怎麼玩都贏?”
“你沒病吧,到這裡面說這些事。是不是找死。”伍雙本來還在看着這一樓的情況,聽到孟淑芳說起這話,也不管她是從哪聽來的,而是先看着她生氣的說了一句。
孟淑芳也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吐了吐舌頭,不再搭理伍雙。
“好了,一百萬的小籌碼,走。一起玩去。”孟剛拿着一個塑料盆走了過來。看着孟淑芳和伍雙說道。
“你兩在這裡玩吧,把銀行卡給我。我上去轉轉。”伍雙知道孟剛要陪着孟淑芳玩,所以找孟剛要了銀行卡,理也沒理會孟淑芳,便轉身向旁邊的電梯走去。
“你兩怎麼了?”孟剛覺得伍雙突然之間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以前就算伍雙的心情再怎麼不好,也不會這樣吧。
“我剛纔問他是不是能什麼牌都看清,然後他就生氣了。”孟淑芳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所以聲音也小了很多。
一聽她說在這裡問伍雙的那種話題,孟剛也是瞪了孟淑芳一眼,卻沒有說什麼,而是抱着塑料盆往賭檯那邊走去。
孟淑芳在後面安靜的跟着,也不敢再說話。
孟剛在前面找了個押大小的賭檯後,因爲伍雙不在身邊,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押,只是先看了一會。
“爺爺,我也要玩。”在旁邊看了一會,孟淑芳的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終於忍不住了。
說了一句後便伸手在孟剛手裡的塑料盆裡面拿過幾個籌碼,也不管是多大的,看了一眼其他人下的注後,便把籌碼往‘小’上面放去。
“你個小丫頭,你會不會買啊。”孟剛見孟淑芳連考慮一下都沒有,不由在旁邊說道。
“這個不都是靠運氣的嗎?我就隨便放咯。”孟淑芳站在那裡,開始等着荷官揭開骰盅。
荷官站在裡面見再也沒有人下注後,慢慢的揭開了骰盅。“二二五,小。買小的贏啦。”
“耶,爺爺,我贏了呢。”孟淑芳高興的大叫着。因爲這一樓的人本來就很多,孟淑芳的大叫倒也並沒有引來多少人的注意。
孟剛知道她這完全是瞎放的,但見她高興了,孟剛也不好說什麼。“行了,你玩吧。”孟剛說了一句,便向旁邊的一張梭哈的桌子走去。
他們兩人在一樓玩的熱火朝天,而走到二樓的伍雙也是換了五百萬的籌碼,自己端着個盆向那些賭檯裡面走去。
今天的人感覺比昨天的還多,很多賭檯都已經有人在玩着,哪裡都有贏有輸。伍雙在裡面轉了轉後,最後在一桌押大小的賭檯旁邊坐下。
相對於別的賭檯,這桌押大小的賭檯安靜了很多,坐在旁邊的有近十個人,面前都是堆着一小堆籌碼,便在緊緊的盯着骰盅裡面出的點數。
“四四四,大贏。”荷官報出了三個相同的數字,然後開始向着輸掉的那邊把籌碼掃過來,再開始賠着那桌大的。
伍雙看他們玩了一圈後便走了過去,找到一條沒人座的凳子坐下,把籌碼放在旁邊,便開始正式玩起來了。
偶爾看一下那裡面出的大小,然後再拿出籌碼去買大小。每贏幾場籌碼多的,然後再拿出一兩個十萬的去押一場小的,時不時的輸兩把。反正現在贏的總比輸的多,隨便的輸幾場也沒事。
“買定離手,押大押小都能贏啊。押的大贏的多,押的小贏的少啊。”荷官偶爾會說兩句,來吸引一下從旁邊走過的玩家。可是這裡面如果誰輸了誰贏了,他卻不會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