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
催眠之術看起來是非常的神奇。實際上,歸根到底也是心理學的一種是對人潛意識進行引導,一般來說,真正要將一個人催眠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他p經過長期的研究,種下各種的暗示,甚至對於環境都是要有着嚴格的要求,這也就是爲什麼在電視電影上做心理諮詢催眠的人都會在一個極度安靜的情況下,讓催眠者身體放鬆,而後對其進行催眠。
想在複雜嘈雜的環境之中,對人進行催眠是一種非常困難的事情。
不過,這對於成一平來說,卻並不是多大的事情,超級尋物app的尋物幫助,意識空間之中的催眠技術絕對是屬於最頂級的,即便如此超雜的環境之下,成一平依然可以將對方進行催眠。
而催眠對方的並不是一安靜的環境,甚至可以借用催眠者各種的情緒,喜怒哀樂惶恐等等對其進行各種暗示引導使其催眠。
當然催眠並不是萬能,對於意識越堅強的人催眠的效果也就越落,而對於意識越脆弱的人催眠的效果也就越強。
不過幸運的是何光明雖然心理素質過硬,但意識並不是太強烈,非常容易的就被成一平進行了催眠,意識越發地迷糊起來,只是感覺到眼睛之前的人正如那暖暖的聲音一樣,是他最爲信任的人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溫暖的感覺充斥着他的心理。
“現在何光明,你告訴我這桌子上的兩千塊錢究竟是你的,還是你偷來的。”
這個人是神經病吧。
高鐵警務人員一臉的懵逼,看着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成一平忽然跑到何光明的面前抓住他的頭說了兩句莫名其妙的話,而後就問起了這錢是不是他偷的,天地良心,如果說這何光明真的是小偷的話,他早就承認了,還有必要拖到現在嗎。
等等,現在想想看這話說的也許完全是沒有道理的。我爲什麼就相信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成一平所說的話呢,他說這人是小偷就是小偷嗎?
萬一他就是一個騙子呢。
高鐵警務人員恍然大悟,有一種迷糊灌頂的感覺,頭腦瞬間變得清明的起來,的確,這成一平他根本就不認識好不好,是他自己跑出來說知道小偷是誰的,現在想來,萬一有可能就是一個騙子。這年頭什麼樣的人都有,報假警也不是一次兩次。
看來有可能這一個成一平真的是騙子。
警務人員猛點頭,心中越發確定的眼前者成一平有可能真的是一個騙子,對,如果說何光明真的是小偷的話,他怎麼可能就因爲成一平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將自己偷東西的事實給供認不諱出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罷了,不管如何這件事,既然暫時無法查出一個證據向出來,那就等高鐵到站之後立刻轉交給派出所來處理,最主要的是不能夠引起高鐵上其他旅客的恐慌,影響其他旅客的體驗。
“這2000塊錢的確是我從這對老夫妻的包裡偷的。”
越想越不對勁的高鐵警務人員剛準備說話大聲的斥喝成一平讓他不要在這裡繼續搗亂,忽然只見何光明嘴中莫名其妙的說出來這麼一句話,頓時懵逼了,將高鐵警務人員要說的話直接給吞到了肚子裡面。
什麼?這一個人承認了?他承認他就是偷了這對老夫妻兩人2000塊錢的小偷?
這怎麼可能!
剛剛他不是還極力的否認嗎?怎麼這個成一平一問他就承認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不單是高鐵警務成員一臉的懵逼,即便是相擁着哭着在一起已經對何光明死心的老夫妻兩個人也目瞪口呆,其餘的高鐵服務人員更是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
“………………”
“…………………”
這到底怎麼回事!
不錯,看來這何光明雖然心理素質過硬,但是意識卻還不怎麼堅定,所以才能夠被我如此輕而易舉的給催眠。
望着眼前已經完全陷入了催眠狀態的何光明,成一平心中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擡眸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再一次認認真真的看着何光明一字一句道。
“是嗎,何光明,那你現在就仔仔細細的說一遍,你究竟是怎樣偷着對付老夫妻的兩千塊?”
“我是在網家灣高鐵站上車之後買的坐票,一直坐到了底站,由於在這高鐵旅客上臺的旅客們對於自己的財物實在是疏於管理,於是我就動了邪念,準備偷一些活動經費而已。在偷這對老夫妻的之前我已經摸進了三,四個臥室裡面,可是一共只偷到了125塊錢。”
“我不甘心,在這高鐵之上怎麼可能只偷到125塊錢,於是我就繼續的偷竊,我發現這對老夫妻是一個年紀大的人,一把年紀大的人都有藏錢的習慣,於是我得到了一個機會從這老婦人的包裡偷到了2000塊錢,而且都是嶄新的,我準備再下一站就下車桃之夭夭,這樣就算這老夫妻發現了也絕對抓不住我。”
何光明雙目呆滯,不管成一平問的是什麼,他都一五一十的如實的說了出來,聽的周邊的人目瞪口呆,這個和光明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一下子就將所有的事情都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這前後的反差也實在是太大了吧。
對於高鐵上警務人員的疑惑和驚訝,成一平壓根都不在意,他好奇的是這何光明說的話中有明顯的奇怪之處。
“何光明,你在仔細的想一想,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說你在這之前就已經偷竊了四個車廂,一共只抽到了125塊錢,你因爲嫌這個偷竊的錢太少,而後才找上了這對老夫妻偷到了兩千塊錢?”
“是的”
目光呆滯的何光明如實的說道。
“我說你這話說的是不是也太假了吧,你偷了四個車廂,怎麼可能只偷到了125塊錢,老實交代,你是不是還偷了其他人的錢財現在通通的說出來!”
既然是一個慣偷,成一平纔不相信他只會偷了着對老夫人的兩千塊錢,而在其他人的身上只偷到了125,這怎麼可能呢。
出乎成一平意料之外的是,他這問題不問還好,一問坐在椅子上被催眠的何光明立刻激動了起來,周身不斷的顫抖,臉色越發的變得蒼白和憤怒,正當成一平以爲何光明要擺脫催眠的時候,卻見他的口中說出了一段無比幽怨的話。
“這能怪我嗎?誰讓現在的人都使用手機支付,身上根本就不帶現金,我想偷都偷不到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