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個小人頭。打到你永遠無出頭；打你個小人口你餓死無休；打你個小人肺。打到你有氣無定透；打你個小人手。打到你斷手乞街頭；打你個|人腳。打到你有腳無路走…”-
|大一個遊戲室中。張若男拿着一個大錘子。嘴一邊嚷嚷着。手中的動作一刻不停留的敲打着剛剛冒出來的“小人”。
張若男瞪大着一雙眼睛。專注的瞪着遊戲機上面的“小人“。細密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冒出。幾絲秀髮粘在額頭。整個人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活潑氣息。
看到妹妹肆無忌憚的大喊大叫着。楚凌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從融合的那個記憶中。張楚凌搜索出了小時後兄妹幾個有什麼煩心事時。就會到這個遊戲室中走一遭。一邊痛罵一邊痛打一頓小人。然後就什麼煩心都沒有了。
“哥哥。你不專心。小人都到你那邊去了。”想出神的張楚凌突然被妹妹的一聲嬌嗔驚醒。他低一看。可不是了。自己面前都冒出了三個小人。而且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想起自己今天的任務就是陪妹妹玩的開心。他連忙舉起自己手中的錘子敲了下去。
打你個小人頭。等你有氣訂透。日日去撼頭。
打你個小人面。等你全家中**。成世都犯賤。
打你個小人眼。等你成世都撞版。日日被人斬。
打你個小人頸。等周身都性病。花柳兼淋病。
打你個小人胸。等你**兼中風門被人通。
打你個小人手。等你有錢唔識收。樓變喳兜。
打你個小人腳。等你日日敷中藥。有鞋腳著。
打你個小人肚。等你好心好報。日被人告。
一邊捶打着小人。楚凌嘴中也唱着歌謠。只是他嘴中的歌謠卻成了廣東版的。第一次唱着這種民間俗語張楚凌心中別有一番感覺。
兩個人在遊戲室中一呆就是兩個多小時。直到遊戲室老闆提醒他們遊戲幣用完了的時候。張楚凌才發現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怎麼樣。心中舒多了吧？”走出遊戲室中後。看到滿頭大汗的妹妹。張楚凌微笑着問道。
張若男滿意的點了,頭。眼中卻有點惆悵。無限懷念的說道：“我們上次一起打小人是我大二時考砸時候的事情了吧。當時有你和若阿輝他們陪我一起打小人現在想想好開心呢。自從那次後我們幾個人卻是再也沒有一起打過小人了。”
“是麼。那以後你就沒有偷偷跑過來打小人？”被張若男一提。張楚凌也想起了那件事。的當時張若男考試前生病。結果掛了三科。她哭像個淚人一般。家都不會。是自己帶着弟弟和妹妹找了她半天才在公園中找到她的。然後兄妹四個人就一起進了遊戲室玩了足足半天才回家。
“我哪有偷偷跑過來打小人。”若男聞言一愣下意識的反駁道。待看到哥哥臉上一抹玩味的笑容時。她才反應過來哥哥是拐彎抹角的說自己是小孩子她立即不依的在哥的身上捶了幾拳。同時嬌嗔道：“好啊。居然敢變着法子損我。小心我回去跟嫂子告狀說你欺負我。”
張若男的拳頭是雷聲大。雨點少。雖然舉很高。落下去卻很輕。張楚凌微眯着眼睛。感受着妹妹按摩般的捶打。心中溫馨一片。
“哥謝謝你陪我出來打小人。”打到最後張若男卻是累了。看了一眼正滿臉關心看着自己微笑的大哥她柔聲說道。
“傻丫頭。兄妹之間哪有那麼見的。”張楚凌習慣性的摸了摸張若男的腦袋。心疼的說道：“以後有什麼煩心事儘管找哥哥就是了。不要掩碼在心中。”
“嗯！”張若男重的點了點頭。|向張楚凌的|光全是信任。
“哥。我覺今的案件很可疑呢。兇手好好的幹嘛要把一個頭顱放到電影院中。他的|的是什麼呢。還有。兇手帶着一個快腐爛的頭顱到處轉。他就不怕被人發現異常麼？”上車後。張若男卻是想起了今天晚上在電影院發生的情。她忍不住出聲道。
“哦。那你當時在電影院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物或現象呢？”張楚凌聞言問道。其實他也是對案件很感興趣的。特別是這一起案件還跟妹妹牽扯上了。他自然想弄個明白。之所以制止了羅長林的說話。只是不想讓羅長林犯錯誤而已。
“我當時光想着怎麼跟錢進提分手的事情了。哪有關注那麼多啊。”
懊惱的搖了搖頭。語氣中帶着一點沮喪。
“你一說錢進我倒想起了一件事情。錢進今天怎麼沒有跟你一塊去警署呢。我記憶中他並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啊。不至於你跟他說分手他就不陪你去警署了吧？”張楚凌疑惑的問道。
張若男皺了皺眉頭。想了一下在電影院發生的事情。道：“他在警察還沒有趕到影院之前就離開現場了。說家中有急事等着他去處理。因爲斷頭出現太突然。我當時都還沒來及跟他提出分手的事情呢。”
“這個錢進有問題！”聽到妹妹的話後。張楚凌立即肯定道。
“哥。你不會覺的錢進是殺人兇手吧。他膽小如鼠的樣子。平時連雞都不敢殺。又怎麼敢殺人呢。何況還帶着一個頭顱到處跑。你也太能聯想了吧？”張楚凌的判斷嚇了張若男一跳。她不可置信的反問道。
“我倒沒有說他是殺人兇手。只是說他有問題而已。”看到妹妹緊張的樣子。他忍不住打趣道：“怎麼。看你那麼緊張他。難道沒有下定決心跟他分手？”
張若男聞言黯然。低下頭沒有說話。
“若男。不是我說。有些事情當斷則斷。不然受傷的總是你自己。我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但是一個人不能做濫好人。犧牲自己的幸福來成全別人。”張楚凌語重心長的說道。
“哥。我知道了。明天我就打電話跟錢進說分手事情。絕對不拖泥帶水。”張若男點了點頭。眼神的堅定起來。“還是不說這些掃興的話了。你倒是跟說說。錢進哪裡有問題了。你不會是因爲對他有偏見而懷疑他吧？”
張若男之所以這樣說是有原因的。跟錢進接觸幾後。張楚凌就對錢進的性格不感冒。自然也沒有了交好的心思。有張若男在的時候。張楚凌還跟錢進搭訕幾句。沒有張若男陪同的時候。張楚凌跟錢進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而錢進慢慢的也知道楚凌對他不感冒。跟張楚凌相處時就多了幾分拘束。甚至是畏懼。
“難道哥在你眼中是那種人啊。”張楚凌聞言瞪大了眼睛。“我之所以說錢進有問題。是今天的進表現太反常了。按理來說你們這段時間在鬧彆扭。他着急的從香港趕回來請你看影。應該是在討好你纔對。他又怎麼能看完電影再走呢？他家中能有什麼事。就不會處好了再出來。這樣的約會也太沒有誠意了吧。難道就不怕惹的你生氣？”
聽到哥哥的分析。若男也陷入了沉思。今天的錢進的確表現太反常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錢進更應該陪伴在自己身邊給自己壯膽的。可是對方僅僅是招呼了一就走了。點留戀都沒有。根本就沒有半點戀人的樣子。要是在自己跟他提出分後是這種反應還能夠解釋的過去。可是……
“還有啊。他爲什麼要趕在警察到來之前離開電影院呢。他是不是因爲有什麼事情要躲着警察呢？”見妹妹被自己的話給說的動了心。張楚凌拋出了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讓張若男的心一顫。回想起錢進臨走時慌張的神色。好像錢進的身上還真就有問。
“哥。讓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了一問題。今天跟錢進約會時他提了一個背囊。而且還重的樣子。當時他扔在車後座時發出了一聲巨響我才注意到的。”張若男皺着眉頭道：“以前他跟我約會時身上除了錢包外從來不挎包的。”
“哦。那你有沒有留意他的包裡面都裝了些什麼東西？”張楚凌聞言精神一振。他沒想到自己不小心之下又問出了一個疑點。而這個疑點還是西環警署沒有了到的。
“人家當時有心事。根本就沒有注意那麼多。不過在電影院的時候。他從包裡面拿出了幾瓶椰汁給我喝。”張若男冥苦想了一會。還是沒想出結果。說完這句話後。她然臉色變的慘白。“哥。你不會懷疑那個頭顱就是錢用他的背囊給拿進去的吧？”
“有……沒有……”張楚凌本來點了點頭想說有可能的。可是看到妹妹臉色的蒼白臉色後。又聽清楚了妹妹剛說的話。他立即硬生生的收回了自己要說的話。
“哇……”可惜的是。張若男已經從張楚凌的臉上看出了他想說的話。張若男只覺的胃中酸氣翻滾。她跑到一邊的空的上。蹲下去就是一頓狂吐。臉上的神色比哭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