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茗劍竟然說,要解開同心鏈,就必須和他進行房~事纔可以。
甚至,茗劍還當着我的面寬衣,當真是在**麼,我後退了幾步,舉劍狠聲問道:“你最好別再靠近半步,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的?”
“喜歡我的同心鏈,你就說嘛!”茗劍沒有停下他手中的動作,語氣裡飄浮着些許輕~浮,他的目光太熱,像是要在自己的身上燒出一個洞來。或者是,他早就把我當成了獵物,纔會表現得如此的狂傲而又自以爲是。
“誰稀罕你的同心鏈!”我提高了音量,吼了回去。對於茗劍此刻的舉動,在心裡,已經給他打了一個大大的零分,雖然,我是不想繼續戴着這個所謂的情~侶手鍊。明明是他不解釋清楚,如果,早知道是這種定義的鏈子,我是怎麼也不會收的。
還苦逼地被茗劍知道了行蹤,或者,同心鏈之間是有什麼秘密通訊什麼的,否則的話,茗劍也不可能突然間來到這裡。都是當初欠缺考慮與思量,覺得收他一個手鍊,也是不痛不癢的事,誰知道,這個手鍊裡面竟然有所真章!
“你如果不稀罕我的同心鏈,爲什麼,不讓我解開它呢?再說,和我一起,你也不吃虧,說不定,我一個高興,就會告訴你暗黑的事情,爲什麼,你就不當一回枕~邊宰~相,這不是一舉兩得麼?只要,你成了我的人,那麼,我就不會對你有絲毫的隱瞞……”茗劍已經脫去了外袍,突然間頓住了。語氣裡飄浮着挑逗的味道,我哪有聽不出的道理。
茗劍希望我能成爲他的枕邊人?還說,我這樣不吃虧,開什麼玩笑,我沒事跟他這個大男人亂來,能不吃虧麼?而且,他還是蒙着面的。誰知道。面具的背後會是一張多麼醜陋的臉。就算,他長得不醜,甚至是俊美。也沒有用!
茗劍那自以爲是的態度,想想心情就沒了。還有,他還在那裡表演着脫衣秀,真心讓自己覺得受不了了。我又提高了音量。說道:“你能不能不要脫了?一個大男人,在一個醜女人面前脫衣服。你覺得這樣道德麼?”
“好啊,我可以不脫,你脫!”茗劍果然聽話地停下了動作,然後。伸出手來做了個請的手勢,看着他那一臉渴切我脫衣的表情,就有一種想要狠刮他幾巴掌的衝動。他當真以爲,我會白癡似的。脫衣服給他看麼?
“我們道不同,就不相爲謀,你還是好好地看着你的主子吧,不然,我還是有能人,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自然去會一會你們,不要到時候,你一個鬆懈,露出了什麼破綻,那麼,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了!”我只希望茗劍,不要做這種,我不能理解的事情,他應該很清楚,我們的立場不同。他這樣地來糾~纏我,如果只是爲了好玩的話,那麼,根本就是沒有必要。
而且,我對賽冠臣很有信心,只要知道他們的名字,賽冠臣自然也會有辦法,找到追擊他們的方法,只是,現在,我還不想急於一時,因爲,明天,賽冠臣就得去聯繫鳳佟旭,而鳳佟旭具體回來的時間,卻難以確定。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不管,鳳佟旭能否在最短的時間內歸來,我都會把離恆教當成需要守護的地點。一定會竭盡全力去守護,不會允許有任何一點的閃失。
“哦,這麼說來,女人你還有部下,這倒是了得啊!”茗劍對我堅起了大拇指,嘴角向微揚起,又說:“只是,就算你再強大,也是應該找一棵大樹的吧,我覺得,自己是一棵不錯的大樹!”
真是的,還學別人用比喻句,還把他自己比成大樹,別惡~心死我了,這個狂傲自大的男人,哪裡會是強大的樹,就是一隻腳滑的狐~狸罷了。甚至,他之所以糾~纏我,動機定然不純,而我,也不會聽他的傻話。
再說了,我的美男們這麼多,也不是說,沒有看過帥的,纔不會犯傻到,只要是美男都覺得可以的地步。
“就你,還想做大樹,小灰灰就有你的份!”我一個氣憤,就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小灰灰是什麼東西?”茗劍顯然不懂我的意思,當然,他也不可能懂,估計,他也沒啥機會去看現實世界的動~畫片,自然也就不可能知道《喜~羊羊~與灰~太狼》。
“重要的不是你屬於什麼東西,而是,你本來就不是個東西。”我又想着了法子,拐着彎地罵茗劍不是個東西。
“看樣子,今天是老~虎不發威,你就當我是病貓,對吧?”茗劍挑了一下眉,然後,作勢想向我撲來。好在我及時變出了分身,他抱住得只是分身,而我,又迅速地退出了二三十米。
“又來這招,你真是的……”茗劍放開了分身,看着驚慌脫逃的我。
“不管好招爛招,能用得上的,就會是好招。”我臨時編了個順口溜扔給了他,已經禁得是一身冷汗,再跟這個茗劍一起,一定會搞得心神不寧。可是,就算我能逃離,可是,他給的同心鏈,還是會讓他找到我。
真的是太糟糕死了,所有的行動都被同心鏈限制住的感覺。
“逃啊,你倒是逃啊,你逃去哪,我就追到哪,看是你的精力足呢,還是我的精力足呢!”茗劍已經直接表明了態度,要我逃給他看,好讓他來追我!這個變~態的男人,想法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
他就那麼地想我逃麼?
“你別欺人太甚了!”我緊咬了一下牙關,除了這句話之外,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話更加能體會我此刻的心情。
“不知道,暗黑組織的黑爺光臨小舍,是何用意呢?”一句看似友好卻夾帶着酸味的客套話,就這麼在空氣中飄蕩開來了。
我一個擡睥,見是賽冠臣來了,我知道,救星來了。
“竟然知道我的身份,你還真不簡單。”茗劍挑起了一抹饒富興味地笑,然後,舉起手指來:“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她!”
“我豈會把自己的心愛之人,供手讓給你這個吃飽了沒事幹的邪派中人?”賽冠臣嘴上雖然是帶着笑,可是,說出來的話,也是那麼的不中聽。
或者,在賽冠臣看來,黑爺茗劍本來就不是什麼善類,根本就沒有必要對他展露歡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