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中進到房間,發現林璐和竹青衣兩女也在房間裡,這太陽鳥族的習俗還挺有意思的,房間裡是一張特別大的牀,足以睡下五六個人,兩女見到週中進來,紛紛擡頭看向他,林璐臉色突然一紅,竹青衣因爲和週中已經有了親密關係,到是大方不少,反而開始調戲週中,故意問道:“週中,你晚上打算睡在哪間屋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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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中還真被竹青衣給問住了,頗爲窘迫的問道:“我去那個屋子啊。”
竹青衣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對週中問道:“我看那個屋子已經關上門了啊,你怎麼沒進去呢?”
“咳咳,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們兩個,怕你們在這睡的不習慣。”週中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是很心虛的說道。
竹青衣已經忍不住快笑出來,拋出最後的大殺招,不滿的說道:“週中,你放着我們這兩個大美女不要,跑去和兩個男人一起睡,你什麼意思啊?難道你是覺得我們兩個特別沒有吸引力是不是?”
林璐聽到這話也是擡頭看向週中,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起來,雖然要和週中睡一個房間,這讓林璐的心如小鹿亂撞,不過她又不是沒和週中睡過一個房間,也沒什麼好怕的。再加上竹青衣這麼問,她還真想知道,難道自己真的沒有吸引力嗎?週中竟然不想和她睡在一個房間?
週中見到兩女都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心裡頓時苦笑起來,這個問題沒法回答啊,怎麼回答?說自己想和她們睡一個房間?這也太無恥了吧,週中說不出口。可是要說自己不想和她們睡一個房間?那這簡直就是送死啊。週中現在可不是當初那個對女人懵懂的無知少年了,知道這些女人的心思怪着呢。
你要是對她們有點心思,她們會罵你流氓,但你要是說對她們沒心思,她們會殺了你的。
“晚上我就睡在椅子上吧,你們兩個睡牀上。”週中可不敢再被兩女追問下去了,等下說不定還會問出什麼要命的問題呢,於是直接扔下一句話轉身逃跑了。
見到週中那狼狽而逃的模樣,竹青衣和林璐相視而笑。
晚上的時候太陽鳥族給週中一行人送來晚飯,都是亞馬遜森林裡的特色佳餚,全部都是野味。沒辦法,在城市裡吃野味是犯法的,但是在亞馬遜森林裡,除了野味沒有其他能吃的了,最厲害的一道菜,竟然還有鱷魚肉!不過那味道就別提了,屬實不怎麼好吃。
晚上兩女睡在牀上,週中則是把椅子拼在一起睡在椅子上,反正週中也不睡覺,修煉在哪都是一樣的。
第二天早上,週中剛剛運行完一個大周天,就聽得外面一陣喧囂混亂,似乎還有打鬥之聲。
林璐是修真者,自然也是聽到了聲音,忙坐了起來,竹青衣也是被驚醒了。
“外面怎麼回事?”林璐一臉睡意的對週中問道。
週中站起身對兩女說道:“我出去看看。”
打開房門,週中見到張文良和方兵已經站在院子裡了,兩個人臉色都很凝重。見到週中出來,兩人忙走了過來,張文良沉聲說道:“周先生,外面被米國人包圍了。”
“什麼?怎麼回事?”週中臉色一變,馬上對張文良問道。
張文良面色嚴肅的對週中講道:“我剛纔出去看了一眼,來了很多米國人,把整個寨子都給圍住了,尤其是伯尼族長的住處,這些米國人是來要太陽神鳥的。”
週中眼裡閃過一抹不解的神色,疑惑的問道:“米國人爲什麼要太陽神鳥?”
張文良同樣不解的搖頭道:“這個我也不清楚。”
週中面色凝重的沉思起來,他知道米國人向來霸道,昨天就看的出來,那幾個米國人一臉傲氣,只是週中沒想到米國人竟然會直接動手搶,這也太猖狂了。
“周先生,我們現在怎麼辦?”張文良開口對週中問道。
週中想了想,對張文良說道:“我們先出去看看吧,看下局勢會往哪個方向發展,太陽鳥族作爲遠古部落後裔,在地球上存在了這麼多年,想必也肯定有他們自己的本事,米國想要明搶,也不會那麼容易得手。”
張文良很贊同週中的話,這時林璐和竹青衣也都出來了,於是一行人出了院子,悄悄來到了伯尼族長的住處外。
太陽鳥族的寨子很大,這裡畢竟不是米國本土,所以米國的人手有限,不可能把整個部落都給管控起來,所以只是把伯尼族長的主廚圍了個嚴嚴實實。
週中等人藏在不遠處的房屋後面,可以把這邊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
在伯尼族長的住處外,昨天過來的那幾個米國人都是滿臉傲氣,在他們面前傑西和幾個太陽鳥族的高手已經被抓了起來,動彈不得。
這時院子裡伯尼族長在一衆高手的簇擁下走了出來,滿臉怒色的對那爲首的米國人呵斥道:“格佛羅,你這是什麼意思?”
格佛羅滿臉不屑的冷聲說道:“伯尼,你個老東西還真把自己當跟蔥了啊?我們米國想要你們的太陽神鳥,那是瞧得起你們,別給臉不要臉!還跟我拿捏上了,今天太陽神鳥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伯尼族長被格佛羅這番話氣的一個勁兒顫抖,這簡直是欺人太甚了,明搶還這麼的囂張!
“格佛羅,我們太陽鳥部落生存在地球上已經有上萬年的歷史了,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部落!你們米國這麼對我們,就沒有想想後果嗎?你還真當我們太陽鳥部落是吃素的不成?”伯尼族長此時也是憤怒了,再也不給這些米國人的面子,厲聲呵斥道。
不過格佛羅卻是依然不具,神色玩味的說道:“是嗎?早就聽說太陽鳥部落的上古神術是一絕,威力非凡,我今天還真想見識一下,就是不知道伯尼族長是否賜教了?”
伯尼族長眼中閃過一抹狠色,沉聲道:“我們太陽鳥部落鍾愛和平,我已經幾十年沒有和人動手了,如今既然你們米國欺負上門了,那我只好出手了!”
“哈哈哈,好,不過伯尼族長,我們也別光動手啊,是不是也得有點彩頭?”格佛羅此時就像是一直狡猾的狐狸,一步步給伯尼族長設下圈套,而伯尼族長明知道格佛羅沒安好心,但還是忍不住跟着他王套裡鑽。
“你想要什麼彩頭?”伯尼族長沉聲對格佛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