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張等人退下去之後,夏隆這才推開了房門。
這時候雖然已經是晚上了,但是時間還早,不過就晚上八點的樣子,但是客廳之中亮着燈卻沒有人。
夏隆有些奇怪,心說難道說老婆們生氣了?
他悄悄的摸上了二樓,正要推開顏如玉的房門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一聲嬌喝:“站住!”
夏隆連忙停住腳步,看着另外一扇門開了一個縫隙,賈二小姐正探出個腦袋,瞪着一對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個不停地看着自己。
“嘿嘿,老婆,怎麼了?”
“哼!大忙人,忙完了?”
夏隆嘿嘿一笑,促狹地看着她說道:“怎麼?想老公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她們人呢?”
“哼哼,你把我們都得罪了,今天晚上,就準備自己在客廳睡覺吧!”
夏隆一呆,隨即他立刻投降,嘴裡嘿嘿笑着一邊對着賈二小姐走了過去一邊說道:“別逗了,你們不會這麼對我的……呃!!”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門縫之中,顏如玉也冷着一張臉探出來一個腦袋,然後是司徒嫣,接着是賈羽靈,四個腦袋一溜兒的都從門縫中伸出來,看起來真是各有千秋,誘人無比。
但是這個時候夏隆心裡卻是一哆嗦,他心說這是怎麼了?擺出來這個陣勢是個什麼意思?
不對啊,下午的時候還好好的,自己這一趟出去受盡折磨老婆們又不是不知道,甚至還差點沒有死在外面,按理說她們更應該哭着鬧着撲上來關心纔對啊?
但是她們今天的態度,真是太反常了。
我也沒有在外面做什麼啊?別說勾搭女人,就連下水道的母蟑螂都沒有一隻。
“你們……這是幹什麼?躲貓貓嗎?”
顏如玉幾人顯然都已經睡下了,雖然看不到她們美好的身材,但是夏隆卻能看到他們都穿着一身誰也,而且卸妝了,頭髮還有些凌亂,雖然沒有什麼惺忪的睡態,而且眼睛中還閃着一道道的光芒就那樣瞪着夏隆。
“你一整天下午都做什麼了?”
“嘿嘿,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在陪着你家老爺子啊,你別生氣,我晚上去你房間,行嗎?”
顏如玉臉上不由得一紅,賈羽靈的大眼睛眨了眨,突然低聲說道:“如玉姐,你可不能答應哦!”
夏隆不由得臉色一變:“羽靈,你這倒黴孩子,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老公好不容易回家,你們就這樣對我啊?不怕我紅杏出牆啊?咦,等等別動,你胸口那是什麼?白花花的有些晃眼!”
夏隆說着作勢就往前走了兩步,賈羽靈聽他嘴裡說的最後一句話頓時臉上一紅,然後腦袋快速的縮了回去,一手捂着胸狠狠地一跺腳說道:“姐姐們,你們……別讓他進來,這傢伙一回來就耍流氓!”
夏隆嘿嘿一笑,眼神一轉,哧溜一下又瞄進了顏如玉的睡衣領口,但是隨即又感受到了兩道冷電一般的目光,他立刻就縮了縮脖子,然後大義凜然地說道:“自己老婆,有什麼不能看的?”
只是說完這句話之後,他話音又是一轉,極其討好的低聲下氣的說道:“老婆,我又困又累,而且這一次出門,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摧殘,你們不要折磨了我,我還想等着你們好好的疼愛我呢,誰知道,卻是這個待遇!”
賈二小姐嫵媚地一笑,顏如玉卻瞪了他一眼,司徒嫣卻是意動:“要不然讓他進來吧?我看老公真是很累的樣子。”
顏如玉悻悻地在司徒嫣腦袋上敲了一下,然後看着夏隆小聲說道:“哼,你看他現在累,一會兒就生龍活虎了!”
司徒嫣臉上陡然一紅:“你也開始耍流氓了!”
夏隆心頭這個美滋滋啊,簡直就別說,趁着她們拌嘴的時候,他直接就從了過去,然後砰地一聲把房間門給關上了。
房間裡頓時傳來一陣雞飛狗跳的尖叫聲還有得意洋洋的猥瑣笑聲。
…………
…………
澳大利亞南部草原。
這裡正是莊克傑送給德川將軍府的落腳之處。
這裡原本就是莊克傑一個隱秘的據點,而且十分的重要,所以德川將軍府進駐這裡根本都不用添置什麼,什麼都是一應俱全。
今天草原之上的天氣非常的好,但是基地內卻是陰雲密佈,氣氛陰沉緊張到了極點其中一個房間之內,幾十個乾屍一般的老人,身上都套着一件寬大的黑袍子,一個個的都繃緊着臉,沒有一個人發出一點任何的聲音德川望日,漠然的坐在最中央,他的面前跪着一箇中年人。
這個中年人叫做德川義夫,按照輩分,應該是溫雲峰的叔叔,而且在德川將軍府,佔據了一個十分重要的高位。
這時候,這個在德川將軍府都具有舉足輕重地位的德川義夫,卻渾身顫抖的跪在地上。
每一個類似於德川將軍府這樣龐大的家族或者組織,都是一層層有個嚴格的等級的。
不要說家族內部,就算是外圍,都分爲很多層,等級森嚴無比,在家族內部,也分爲嫡系族人和庶出族人,甚至遠近親疏,都不能逾越,一個家族的家主,那近乎於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但是,家主這種存在,對於普通族人或者外圍組織具有至高無上的威信,而真正核心的嫡系族人卻知道,每一個組織都有其真正強大的底蘊,這底蘊就是家族的長老團。
長老團,纔是真正的言出法隨。
德川望日陰沉着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長老,整個地下室的內的氣氛凝重無比,所有老怪物都眯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那個傢伙的背影,而德川望日陰沉的臉上抽搐了幾下,然後輕咳了一聲,緩聲說道:“你居然都不讓進去?莊克傑想要做什麼?”
德川義夫渾身一顫,立刻擡頭看了德川望日一眼,然後又狠狠地低下頭,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大長老,家主是不是被對方扣押了?還請大長老責罰,義夫辦事不利!”
德川望日已猛然間一揮手,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手邊的桌子上:“簡直就是豈有此理,我們還莊克傑只是合作關係,他居然敢這樣對待我們的家主,他莊克傑,真的以爲,他能掌控我們?”
(唉,三點半,寫到現在,不行了,真是卡出腦漿來了,錯別字也不修改了,最後這一章就兩千字了吧,我好好整理一下。沒的說,看我一號開始的表現吧,順便預求一下保底花花,筒子們晚安!更新在下午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