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似乎永遠都沒有平靜的時候,作爲國際化大都市,整個城市整天都是喧鬧,絕無寧靜。
甚至夜晚比起白天,更加的喧鬧。
隨着城市路燈一起亮起來的,是這個城市的某一個特定人羣的心情。
很多人都是在晚上下班,但是對於那一羣人來說,卻正是他們瘋狂的時候,每一個城市都有那麼一羣人,把白天當作是黑夜。
這個時候,正是晚上最熱鬧的時候,在燕京某處的一個高檔會所的休息室內,這裡只能用一個詞語來形容!
春光無限。
整個休息室很大,足夠容納兩百百人都還顯得十分的寬敞。
這個休息室,是這個會所,專門爲在會所上班的小姐準備的。
當然,這些小姐在這裡不能被叫做小姐,而是陪侍。
這些陪侍小姐都長的極爲的漂亮,豐胸翹臀,身材修長,任何一個,都算得上是美女!
這時候,正是她們上班的時候,所有的陪侍小姐都在打扮,關係好的之間還嘰嘰喳喳的說着什麼,當然,她們的話題永遠離不開男人,哪個男人有錢,哪個男人英俊……!
就在這時候,休息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身材修長,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禮服,氣質更好比是貴婦一般的女人,快步走了進來。
這個女人身上的晚禮服,恰到好處的襯托出她的胸脯高聳無比,整個光潔無比的背部,更是完全裸露在了空氣中間,胸前那隱若現的豐滿半球,更是顫巍巍的隨着她的步伐而不斷顫抖。
“你,你,你,還有你,你你,還有你,你,你,你們幾個人,馬上跟我走,來了幾位豪客,今天只要把這幾個豪客伺候好了,小費你們可以自己留着,記住,千萬不要問對方任何的問題,否則,你們就不要怪鳳姐我不給你們留活路了!”
這個叫做鳳姐的女人點的那幾個陪侍,都不是一般的人,而是這個會所裡最漂亮,也最會察言觀色的陪侍,這些陪侍和一般的比較起來,她們輕易一般都不會跟着客人走的。
因爲她們的出臺費很高。
其中一個小姐明顯和鳳姐關係很好,她笑嘻嘻的看着鳳姐說道:
“大姐,對方是誰啊?我們幾個都跟你去了,要是有其他客人要點我們的話,豈不是要出亂子了?”
鳳姐看了那個小姐一眼,淡然說道:
“閉嘴吧,吉少親自小心陪同的客人,你敢不去嗎?還是那句話,管好你們的嘴!”
所有的小姐立刻乖乖閉嘴。
吉少是誰?
這些小姐誰不知道啊?
這家會所說到底,就和青龍會有着牽扯不清的關係。
而且吉少是誰啊?對於這些小姐來說,吉少在她們眼中,就是天大的人物了。
能讓吉少小心翼翼陪着的人物,又是何等人物?這都是這些小姐不敢想象的。
鳳姐直接把十個小姐帶到了會所最大,最豪華的一個包房門口,然後她示意身後的小姐不要出聲,她這才輕輕地走了進去。
包房裡坐着六個男人,吉百一個人坐在一邊,而對方是五個人,中間是一個年紀比吉百大上幾歲的男人,整個人都透着一股彪悍和桀驁不馴,而他身邊一邊坐着兩個男人,更是渾身都帶着一股肅殺之氣,甚至就是鳳姐推開門的一霎那,四個男人眼中都爆發出來一股殺氣。
鳳姐小心翼翼的走到吉百面前,低聲說道:
“吉少,人我都帶來了,就在門外!”
吉百呵呵一笑,揮手笑道:
“進來吧,鳳姐,你就陪着我好了!”
鳳姐嫣然一笑,然後扭着腰肢走到門口招呼那十個小姐走了進來,一個男人兩個小姐,正好分完。
中間那個青年男子豪爽的大笑了起來,他一把就把身邊的兩個小姐給摟在了懷裡,然後當着所有人的面,兩隻手就抓住了兩邊兩個女人的胸脯,重重地揉搓了起來。
吉百也是淡然一笑,輕輕摟着鳳姐的纖腰,然後舉起手上的酒杯:
“東哥,來,喝酒,今天晚上,咱們不醉不歸,這是兄弟我給東哥舉行的接風宴會,幾位兄弟,來,乾杯。”
“哈哈哈哈,喝酒喝酒,兄弟依舊是那個豪爽的人啊,我還以爲兄弟晾我幾天,出什麼變故了呢!”
被吉百稱之爲東哥的男人,毫不客氣的仰頭就把高腳杯裡的紅酒一口喝乾,然後更是毫不客氣一手摟着一個小姐,在那個小姐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嘎嘎,京城的妞兒就是水靈啊,比起俄羅斯的洋妞,嫩多了啊!哈哈!來來來,親老子一口!”
包房的氣氛,很快就熱鬧了起來,那四個原本臉上還帶着肅殺之氣的男人,這時候也微微眯起了眼睛,摟着身邊的女人,慢條斯理的喝起酒來。
而就在旁邊的一個包房裡,夏隆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手上也端着一杯酒,他的身邊,是大張。
“這個傢伙,叫做東哥,在東北那邊也算一個人物,東北王手下有八大虎將,他是其中最小的一個,據說深得東北王的器重,爲人冷血嗜殺,翻臉無情!這傢伙,是一個狠辣無比的角色,而且也很有頭腦,他在俄羅斯,香港,甚至是西南邊境上都有些名號,要不然,也不會找到一條直通金三角的毒品秘道。”
夏隆點點頭,淡然說道:
“這次,這傢伙帶來了五十公斤的高純度海洛因,而且這還只是他的一部分貨源,看樣子,他一定是知道了京城地下世界發生了變故,所以這才急不可耐的跳了出來,不過這傢伙雖然是號稱東北王手下的八大虎將之一,但是,沒有人給他撐腰,他也不會敢有這樣大的舉動,五十公斤高純度海洛因?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帶進京城來,呵呵,好大的膽子,這傢伙就是有再多的腦袋,也不可能有這樣的膽子,他的背後,一定還有更大得的人物,或者,這是一個大計劃。”
大張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老闆,我在東北的時候,對東北王的大名也是如雷貫耳,對方在東北,真說得上是根深蒂固,我們要是真的動手了就要考慮這件事的影響。”
說到這裡的時候,大張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刀鋒一般讓人膽寒的光芒,說話間更是充滿了狠辣的味道:
“不過真的要動手,那就不能留下任何的活口,到時候,咱們可以一推三六九,什麼都不知道。”
聽了大張的話,夏隆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殺光?不,留一個,我並不怕什麼東北王!”
大張一愣,似乎皺眉沉思一一下,遲疑的問道:
“老闆您的意思是……!”
夏隆點點頭,哼道:
“我手上有血牙傭兵團,這就是我最大的倚仗,我想到了一種十分有意思的玩法,你看,我可以就像在京城這樣,把其他幫派滅了,然後讓吉二爺接手血烈幫,王叔可以放心的做白道生意,在其他的地方,爲什麼我不能這樣做?比如這個東北王,我完全可以組成一個突襲小隊,直接摸到他的老窩,把他給控制起來,然後,讓他繼續控制東北,而我,只需要控制他就行了!”
大張不由得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這個主意,說起來很簡單,但是實際上難度有多大就不說了,當然,也就是老闆有這樣的底氣,說這樣的話。
當然了,誰的手上有五百號血牙,誰都敢這樣說的。
這股力量,真就是出其不意的最佳力量。
夏隆的一個突發奇想,誕生了日後所有黑幫老大聞之色變的天譴部隊!
天譴部隊和天罰部隊,成爲了夏隆日後掌控整個地下世界的最強力量。
這時候,在吉百這邊的包房,已經是熱火朝天起來,東哥幾個人完全放開了手腳,吉百也滿是笑意的陪着,他們幾個男人在玩色子賭博喝酒,而輸掉的人旁邊的小姐,卻要脫掉一件衣服。
吉百的手氣似乎還不錯,他身邊的鳳姐,身上還穿着胸罩和內褲,但是腳上的鞋子都脫掉了,而東給身邊的兩個小姐,卻也都只剩下了胸罩和內褲。
吉百全神貫注的搖着色子,然後狠狠地往桌面上一頓,然後打開,頓時大笑了起來:
“哈哈,四五六,大,東哥,來,喝酒!”
東哥罵了一句什麼,卻很光棍的端起酒一口喝掉,然後嘎嘎笑着一把拉過身邊一個小姐,二話不說,在所有人旁若無人的狂笑聲中,直接一把就把那個小姐的胸罩給扯了下來,然後東哥在那個小姐嬌聲呼喊中,直接把腦袋,狠狠地按在了那個小姐豐滿的胸脯上。
但是就算是在這個時候,吉百都能感知到東哥的身上,帶着一股與生俱來的戒備,似乎這傢伙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他都帶着一股濃濃的戒備。
這傢伙自身就是一個高手,而且還有着極其敏銳的反應,和自我防衛的本能。
吉百相信,就算這時候給自己一把槍,自己對着這個傢伙開一槍,就算他這時候還距離自己在三米的距離,但是毫無疑問,死的人,一定是自己。
(還有兩更哈,寫一張的時間,越來越久了!而且逐浪還進不去,杯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