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再過不久的時間,羅雨柔便會將她所知曉和張小凡有關的事情給和盤托出。
在過去,她嘴硬,打死都不肯交代,想必這一定是仗着她背後有自己父親羅青山來做靠山,再加上江南.羅家的家族背景。
可現如今,她羅雨柔不過是落地的鳳凰不如雞。
用不了多長時間,相信羅雨柔便會認清現實,老老實實將自己所知道和張小凡有關的一切給完整交代出來的。
然而,真正的事實卻是,羅雨柔此女的頑固和堅強,更是遠遠超出了農家之人的想象力,更是完全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在面對面前黑色西裝男人的咄咄逼人的喝問,羅雨柔強忍着三天粒米未進,兩天都沒有閤眼的痛苦折磨。
她緩緩掀起眼簾,冷冷的掃視了面前西裝中年男人一眼,旋即又繼續,道。
“我剛剛所說的一切句句屬實,我和張小凡只是婺州大學同學關係罷了,除此以外再無其他,你們不相信我,那我對此也無可奈何。”
黑西裝男人有些焦躁的一拳中宏的砸在面前的小桌板上,將他旁邊的那名負責記錄的筆記本給‘唰——!’的一下抽了出來,直接就甩在羅雨柔的面前,怒氣衝衝,道。
“曾經,張小凡主動參加過你的生日宴會。”
“之後,你們在北平大學的時候更是有着非同一般的關係在,這一點你婺州大學的同窗和北平大學的同學都能爲此作證!”
然而,對於黑西裝男人這番氣急敗壞的怒吼聲,羅雨柔面上的神情依舊是和先前那般沒有任何變化。
甚至,她從始至終連那用於記錄口供的筆記本連看都沒看其一眼,冷冷,道。
“沒錯!”
見到羅雨柔這般‘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羌,黑喜歡過男人也是憤怒,道。
“羅雨柔,你說說你爲什麼如此包庇這個張小凡?你這麼做究竟是何用意!”
“你真的願意,爲了這個兩年前就已經死在西西伯利亞大平原上的男人,並願意爲此搭上你自己的性命,甚至整個江南.羅家的性命呢?”
對此,羅雨柔忽的嗤的冷笑了一聲,她緩緩擡起頭來,目光直視向黑西裝男人,一字一句,道。
“那我要問你,你們爲什麼要對張小凡的事情如此執着?你們這麼做究竟又是何等用意?!”
羅雨柔雖然此刻身乏體弱,虛弱的她連說這簡簡單單幾句話都有些氣喘。
但是,羅雨柔一雙眼眸之中卻是充斥着濃濃的不屑和堅定的不屈之意。
羅雨柔雖然名字之中帶着一個‘柔’字,但就是這樣一個看似柔弱的江南女子,骨子裡面卻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妥協,什麼又是屈服!
黑西裝男人憤怒,道。
“羅雨柔,我再警告你最後一次,你可千萬別做出那等自取滅亡之事,搭上你自己。還有你整個家族的愚蠢事情!”
聞言,羅雨柔同樣也是報以冷笑,道。
“你這已經是第四次,問出同樣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