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白癡,真是爲了喝酒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嗎?”
張小凡在心中暗罵一聲,距離上次他見到這程世凱的時候也纔剛剛不過兩個星期罷了。
那日在給程世凱施針之後,張小凡曾經再三叮囑程世凱說至少三個月內不能再度飲酒,否則定然舊疾復發。
結果呢?
結果,這程世凱倒是挺光棍的別說是堅持上三個月了。
就連這最基本的半個月的時間都沒能堅持到就忍不住直接跟他的那羣狐朋狗友們喝的寧酊大醉,這可真是“作死”啊!
雖然,張小凡心中也是暗罵者程世凱的不爭氣。
但怎麼說,這人也是自己的朋友更是從他張小凡手下所負責的病人。
所以,於情於理張小凡也都沒有在一旁袖手旁觀,見死不救的道理。
念及至此,張小凡也是快步朝前跟了過去。
此時,在來到手術室當中,裡面正圍着三三兩兩的主任醫生正相互商量着待會兒針對程世凱的治療方案。
而程世凱的父母兩人則着急上火,好似那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正急的團團亂轉。
趙文雅一直在不停的數落着程家棟。
而程家棟也因爲兒子現在生死不知心情也沒好到什麼地方去,也是不客氣的跟趙文雅針鋒相對着。
兩人可謂是爭吵不斷,就差沒直接在手術室門口打起來了。
見狀,張小凡也是不由搖了搖頭。
他擡步就朝着程世凱的方向走了過去,一擡手,直接就將插在程世凱身上那些紅紅綠綠的電源線全部從他身上給拔了下來。
然後,從懷中將存有銀針的木盒給取了出來。
“喂——!”
“小赤佬了這裡可不是你胡鬧的地方,你趕緊給我住手!”
此時,就見一名身穿白大褂,留着前衛又時髦的地中海髮型的主任醫生看到張小凡此般舉動,張口就是一道咆哮聲傳來。
張小凡緩緩轉過身來,見到身後這人有幾分面生隨之又將視線轉移到了他右側胸口上掛着的醫生身份證,卻見上面寫着;“鄭安民”,語氣淡淡,道。
“呵呵...我這麼做當然是救他性命。”
“等你們再這樣磨磨唧唧估計還不等治療方案商量出來,病人說不定早就死透了——!”
“你...你胡說——!”
鄭安民聽聞此話氣的連連破口大罵,道。
而在他一旁正有一名年輕的醫生也是在這個時候循聲轉過了臉來,在看清張小凡相貌的同時臉上也是流露出一抹詫異之色來。
“是你?!”
張小凡循聲望去,也看清楚了這名醫生的模樣。
這人不是上次因爲阻礙自己給沈振國施針,然後被沈振國用一記吊瓶直接當場砸暈的那個倒黴蛋鄭海生嘛?
沒想到,經過上次的事情以後他還有臉待在這醫院裡面啊。
“叔叔,就是這個小小赤佬,上次在醫院當中竟瞎幾吧搗亂給振天集團的董事長沈振國施針。”
“結果被我給直言戳破不說,這小赤佬居然還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