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確實是這樣做的,而後我們確實是成功了,我們擁有了現在的一切,就是因爲我們當初不輕易言敗。楊雨澤說他要謝謝那個時候的自己,在自己最有拼勁,最有機會,也最懶惰的時候沒有選擇安逸。他說他也要謝謝我,是我給他點明瞭心裡的那一盞燈,讓他不再迷茫了。那個時候我們窮,花起錢來總愛計較,直到現在了,這個毛病他還是沒有改掉。楊雨澤說習慣,並不是那麼容易改掉的,並不是他真的摳門。
我怎麼感覺這個小子在趁機給自己找臺階下呢?楊雨澤繼續說着,而我也感覺心裡一陣一陣的發顫,鼻頭也一陣一陣的發酸,我也感覺自己的眼淚在自己的眼框裡面打轉了。但是想要讓眼淚流出來,請恕我做不到呀!我四下看看,我發現幾個人對於楊雨澤的言辭基本免疫,都在緊緊盯着我看我有沒有哭。我再回頭看看姑娘們,一個個哭的稀里嘩啦梨花帶雨的,我都有些搞不懂,這到底是準備把我說哭,還是她們。
我今天絕對的相信,女人是水做的這個傳言,她們的眼淚好似不要錢似的,稀里嘩啦的往下掉,看得我心裡滿滿都是羨慕。成吧,看起來這樣的辦法對我而言能起到的作用並不大,即便是我心裡格外的感動,聽着海闊天空這首歌也越來越有感覺。是啊,這不正是形容的我們嗎?我慶幸自己,一直沒有回頭,終於發現,真的是有綠洲!
楊雨澤關掉手機的音樂,問我怎麼就不哭呢,我說感覺和感情都到位了,但是卻就是哭不出來。楊雨澤嘆息一聲,說我已經沒救了,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去吧。我同樣嘆息一聲,這可如何是好啊,都快給我愁哭了。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外面匆匆的走進來一個人,趴到楊雨澤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說完便迅速的離開了這個方面。
我問楊雨澤發生什麼事情了?楊雨澤笑着說,如我所料的,柳鎮那邊對疤臉下手了!現在的新市區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柳鎮指派許冠軍過去坐陣,並且他也安排許冠軍儘快的平穩新市區的軍心。我笑着說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等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便是我們動手的時候了。楊雨澤聞言搖頭,他說晚上動手更加輕鬆一些,麻煩相對較少。
我擺手說不是那麼回事兒,這件事情如果操之過急了的話,很容易會讓人提前看出我們的毛呢的。我告訴楊雨澤,說讓他不要那樣的心急,古話常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再閒聊兩句,我發現時間已經比較晚了,我招呼着武永裴和楊雨婷跟我回夜總會,一起籌備明天早上的事情。我告訴武永裴,回去以後把舊場子那邊稍微安排一下。
武永裴聞言點頭微笑,說這件事情他輕車熟路,交給他去辦準沒錯。聽到武永裴這樣說我又感覺到一陣尷尬,怎麼你就輕車熟路了?我自己軟禁過誰,我自己心裡都明白着呢,來來回回也就那麼三次,都給你把技術要領培養出來了?同楊雨澤幾個人道別,而後我們一行四個人趕回夜總會裡面,不是多了誰,而後還有司機大叔這個人!
回到夜總會裡面我也顧不得洗澡了,時間已經不早了,趕緊睡覺明天還有事情要忙活呢。我估摸着今天晚上柳鎮跟許冠軍都睡不好,因爲他們要處理關於新市區那邊的一些瑣事,等明天他們處理完了我們休息夠了,趁着他們最困的時候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躺在牀上,如歌裡所唱的那般的,我已經看見自己的未來,一步一步更近了。
第二天起了一個大早,吃過早餐之後我便聯繫楊雨澤,他告訴我該安排的事情他已經都安排好了,而且柳鎮的行蹤也被我們的人縝密的監視着。楊雨澤告訴我柳鎮這會兒應該剛拖着疲憊的身軀躺在牀上,這個時候是我們下手的最佳時機,我應聲道一聲好戲開場了。掛斷電話,我匆匆喚上武永裴兩個人,趕緊跟我出門去跟楊雨澤回合。
疤臉的死第二天便傳遍了整個新市區,乃至是整個s市,就連秦雲都打電話過來問我,這件事情是不是我做的。我笑着告訴秦雲,他就當是我做的吧,而後我們便匆匆去找楊雨澤集合。因爲張淮銘腿腳不方便的關係,暫時他還只能在輪椅上面沒辦法到現場來,跟幾個人碰頭之後我問他們,眼藥水都準備好了沒有,幾個人紛紛點頭。
既然一切都準備妥當了,那麼行動開始!我們一共四臺車子,排着整齊的隊形向着小刀會在新市區的新辦事處進發,趕至門口的時候,整個小刀會在新市區的勢力都沉浸在一種悲傷的氛圍中。他們被告知,他們昔日的領頭人疤臉,因爲存有異心已經被秘密處決了,現在許冠軍暫時代替疤臉的位置。對於這樣的結果,很難讓人接受。
我們幾個人同時在車上滴上眼藥水,我們都說好了,一下車就開始哭開始各種鬧騰,因爲我在小刀會裡面也是熟面孔了,他們不會阻攔我們的。聽到我們哭鬧,許冠軍免不了要露頭的,就在許冠軍露頭的一瞬間,不要給他開口的機會,直接擄上車到舊場子裡面關起來。然後,今天便會是柳鎮的忌日!點好眼藥水,推開車門下車。
一下車我便開始嚷嚷起來了,什麼誰說我兄弟死了,我要見我兄弟之類的,我這輩子嗓門就沒這麼高過。眼見着我們這般陣仗好似是來鬧事的,但是守門的弟兄都認識我,一看是我便知道怎麼回事兒了,我只是跟小刀會討說法來了。是爲他們昔日的那位可敬的大哥,討說法來了!他們其實也想爲疤臉討個說法,但是礙於他們的身份比較卑微,他們也只能這樣敢怒不敢言。
現在我出現了,誰會傻到攔住我的去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