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賀的位置可以說是很偏僻,偏僻到人想象都無法想象到的地步,不是市中心的某棟大樓,而是距離東京百里遠的一個了無人煙的古林。
這片古林種滿了金黃色的落葉松,樹形高大,樹勢雄偉,株高足有20~30米,冠幅更是長達12米。來到這裡,讓人感覺自己置身到了一片金黃色的天地。
可以說,整片林子都被這些高大的松樹給覆蓋,在裡面建造總部也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佔據主場,外面還有高達幾十米的落葉松作輔助,外敵要是想攻過來,顯然不太容易。
“好漂亮的林子啊。”
凌清音坐在車內,望着外面那一大片一大片落葉松,小臉上露出由衷的讚歎。
“這是甲賀千年前就種植的古落葉松,如今在日本,也只有這兒才擁有如此多的古落葉松了,每一顆都價值十幾萬元呢。”
開車的影神衛緩緩道出了這些古鬆的來源。
葉無悔笑笑,這些古鬆表面上看非常漂亮,其則不然,這些松樹每顆都被甲賀組做上了記號,有的長勢極好的松樹更是被甲賀組改造過了,只在外面留了一層樹皮,樹心裡面不知道裝着是什麼東西呢,隱藏着武器也不是不可能。
車子開到了這裡速度就慢慢減慢了,很快開到了林子深處,是一片寂靜的地方,一隻鳥都沒有鳴叫,讓人感覺寂靜的內心有些恐懼。
“到了,請您下車吧。”
影神衛停下了車,目光注視着眼前這一大片古式宮廷建築,嘴角撇了一道陰險的笑容,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
“哦。”
葉無悔和凌清音兩人下了車,隨後也擡起目光看向了離自己等人最近的一棟日式典型城堡,嘴角帶着點點笑容。
日本雖然是一個地震多髮帶,但還是留下了許多堅固的城堡的,說起這日式城堡,還有些必要的歷史來歷。日本城堡,從公元前後到近代有着將近2000多年的歷史,其建築主要目的是爲了禦敵於外,因此大多結構堅固,實戰性強。日本城堡經歷過四個發展階段,既是日本各地長期軍事發展的最終產物,也是日本從古至今軍事變革的見證,它從另一個側面記錄着日本的戰爭歷史。
甲賀組沒有修建高大的現代建築,反依然保留着千年前的古老城堡,不得不承認,這其中必然有些很深的緣由。
日式宮殿沒有歐洲古堡那麼富麗堂皇,反而顯得有些古樸,但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整棟城堡四周都出現了道道白色條紋,只不過這些白色條紋很細小,不容易看見,但葉無悔卻知道。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日本武道威壓。
日本的修士共同修煉武道,以武入道,所以衍化出了最出名的武士道,之後又有了千千萬萬的武士。而且日本修士爲什麼不敢背叛武士道了,就是怕日後無法修煉。就像修真者一樣,他敢排斥天地元氣嗎?
這些日本的忍者就是由衆多實力強勁的武士慢慢轉變成一個獨特的體系的,本身也是修煉武道,更敬奉武士道精神。
影神衛在甲賀組是屬於那種錦衣衛機構,基本上進去是無人敢攔的,屬於甲賀組首領直接管轄。
自然,雖然影神衛帶了兩個外人來到了總部,但卻也沒有一人敢出言阻攔,反而還不斷的點頭哈腰問好,更有些忍者悄悄送上了自己珍藏的寶貝對影神衛說到首領那邊替自己多多美言幾句。
對於這些,影神衛都是很義正言辭的收下了,臉上沒有露出一絲不滿,見到這些,葉無悔不得不由衷的讚歎;“哎,還是日本人先進啊,收禮也收的利落大方,也不遮一點。”
“對了忍者兄弟,你告訴我凌正宇關押在哪個地方,我就把你的寒冰穴給你解開。”
葉無悔笑道。
“凌正宇關押的地點我不太清楚,不過大概聽首領講,是在地下囚籠。”
“那地下囚籠在哪裡?”
“就在腳下。”
忍者用腳輕輕點了點地板,示意這地底囚籠就在這下面。
“行,你帶人和我一起去,我怕途中出現不必要的危險。”
“好的。”
忍者輕輕一笑,隨後舉起手拍了拍手掌,啪啪啪連響三聲。剎那間,數百個穿着黑衣忍者服的男子從各處涌來,潮水一般的把葉無悔和凌清音團團圍住。
這時候,在十來個高大忍者的前呼後擁下,一名眉法皆白的老者慢慢走了過來,他眼神犀利,步伐沉穩,走起路來地面都一抖一抖。
“吉川大人。”
影神衛連忙跑到了這名老者的身後,頓時恭敬的彎腰。
“很好,你不但把凌正宇之女凌清音帶來了,還帶來了一名華夏的年輕人,咱們最近綁架過來的華夏人死了不少,正愁沒有新鮮血液呢。”
吉川讚賞的點了點頭,很滿意影神衛那凌厲的辦事風格。
聽到這話,影神衛心中苦笑了一下,自己哪裡是帶着這兩人過來的啊,明明是被逼強壓着過來的。不過這時候他也不反駁,就這樣乾笑着默認。
“都是吉川大人平常的栽培纔能有屬下的今天。”
“嗯,你下去吧。”
吉川擺了擺手,影神衛迅速的退下,而他則是慢條斯理的走到了凌清音的身邊,直接忽視掉了葉無悔。
“你就是凌正宇教授的女兒凌清音?”
吉川面帶微笑的說道,一副和善的樣子。
“是的,你是誰?趕快把我父親放回來。”
“呵呵,小姑娘別急啊。我叫吉川,是甲賀組基因研究所的所長。”
吉川依然一副笑呵呵的面孔,像極了一名好心腸的老人。
“你們什麼時候把我父親放回來?”
“馬上,馬上。你現在跟我去見你父親一面,我就放他回去跟你團圓”
“真的?”
凌清音眼中一亮,語氣中帶着興奮,這次他來這裡,就是爲了救回自己的父親,如今見到事情有轉機了,怎麼可能不激動呢。
“當真。”
“當ni媽的真啊,小爺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你老眼昏花沒看見啊?“
葉無悔很不爽的瞪着吉川,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被人這麼無視過,讓他很不爽啊很不爽。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影神衛,把他關押起來!”
影神衛愣住了神,隨後露出了呆滯的目光,自己才背叛了這位大爺,如今在讓自己過去,明擺着是羊入虎口了啊。
“他敢!”
葉無面帶笑容,可話語卻冰涼刺骨,好像叫人掉進了冰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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