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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月教隨時恭候陳公子大駕光臨。”拜月教主看着陳凡告辭,臉上『露』出了一絲遺憾之『色』,以他的求知慾,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問完。
希望陳凡可以給他解答,還有一絲對於朋友離開的不捨,讓他又一次感覺到了所謂的“情”,朋友之情。
“好。”陳凡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轉身向屋外走去,拜月教主不愧是一個曠世奇才,只說阿拉伯數字,前世他可以是學了十多年,拜月教主則是幾日功夫,就彷彿趕上了他。
當然,以陳凡如今的神識修爲,也就是精神修爲,推演起來,學東西比起前世不知快了多少,拜月教主同樣如此。
陳凡出了拜月教,來到了皇宮之內,在靈兒的公主所屬的宮殿內,斷臂歸來的唐鈺,還有趙靈兒,李逍遙,林月如,姜婉兒,酒劍仙,聖姑,南將軍正齊聚一堂。
至於石長老,見到軟弱的巫王當日向拜月教主服軟,沒有下定決心剷除拜月教,心生不滿,又回到了山上隱居。
要知道石長老當時發難,已經準備集合衆人之力,一舉將逆子拜月教主剷除!就算留不下拜月教主,也要把拜月教的精英教衆,全部剷除,一個不留。
當時,陳凡,酒劍仙,李逍遙,趙靈兒。林月如,聖姑,南將軍等等所有人一齊出手,包括石長老自己,倒是有必勝的把握。
陳凡剛來到趙靈兒的宮殿外。就聽到唐鈺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阿奴已經成爲拜月的傀儡,陳公子也在拜月教內,李兄你快帶着公主離開,不要讓公主受那魔頭的毒手。”
“什麼?”
“什麼!?”
衆人齊齊驚呼,既有趙靈兒,林月如。姜婉兒等人對陳凡在拜月教內的驚疑,也有酒劍仙,聖姑等人對阿奴的關心。
“阿奴現在怎麼樣?”酒劍仙一聲驚呼,不掩對女兒的關心,之前他說對拜月教宣戰,但也一直在苦思計策。可以與拜月匹敵的只有陳凡,劍聖,以及趙靈兒的女媧血脈之力頂的上半個。
酒劍仙雖然已經向拜月教宣戰,卻也不傻,知道他與拜月教主放對,絕對是送菜的份。
“阿奴的靈魂已經被拜月俘虜,她完全受拜月的控制。”唐鈺喃喃一聲。不掩擔憂。
“可惡!”這是一道陌生的聲音,陳凡站在宮殿外,神識一掃,就知道是南將軍,也就是代替聖姑,做了阿奴的母親,未婚生女,多年來飽受質疑的南蠻娘,南將軍。
“我們一起去把阿奴還有陳凡哥哥救出來。”趙靈兒的聲音響起,帶着堅定。
然而此聲音一出。宮殿內卻是沉靜下來,試問誰又是拜月教主的對手?也只有他們要救之人,陳凡了!
如若陳凡被拜月教主蠱『惑』,他自己不願意,以他的修爲。就算救出來,衆人又能如何?
陳凡在宮殿外,聞言搖頭一笑,他竟是成了衆人要‘救’的目標,看來拜月教主的威名當真不可小覷!
“阿奴的事就包在我這個當爹的身上吧。”酒劍仙的聲音傳出,繼而言道:“逍遙,帶靈兒離開南詔國,她肚子裡還有孩子。”
“我們不走,還有全國的子民等着我們去拯救!”趙靈兒聲音清脆,帶着堅定。
“貪生怕死,豈是大丈夫所爲?”李逍遙難得正『色』一聲。
“倘若公主有什麼不測,還有誰來拯救我們南詔國?”唐鈺反駁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不是時候。”南將軍也贊同趙靈兒和李逍遙離開。
“可是?”
“你親身經歷過,應該很清楚!你是不是也想讓靈兒像她母親當年一樣,何況靈兒腹中還有孩子!”酒劍仙大喝一聲,也知道了李逍遙女媧廟內的經歷。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聖姑出聲贊同道,與酒劍仙已經冰釋前嫌。
“靈兒,我們走吧。”宮殿內一時又沉靜下來,李逍遙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我不走!”趙靈兒的聲音依舊堅定。
“對不起,我是你的丈夫,這次你要聽我的,爲了我們的孩子。”李逍遙喃喃一聲,難得沒有吊兒郎當,下了重大決定。
陳凡搖頭一笑,向宮殿內走去,李逍遙這小子恢復了仙靈島的記憶,知道自己即將做父親,已經成熟了很多!
他辛辛苦苦把趙靈兒送回南詔國,這還沒幾天,趙靈兒又要回去,這豈不是白費功夫?
不過如今陳凡也用不上趙靈兒做幫手,來對付水魔獸了!
千算萬算,陳凡也沒有想到,竟是與拜月教主做了知己好友,水魔獸一事,他也向拜月教主提了。
拜月教主將陳凡引爲知己,作爲知己好友,區區一隻水魔獸在拜月教主眼裡,比不上好友分毫。
陳凡從拜月教主處得知,水魔獸是他從東海深處降服的一頭上古魔獸,當年爲了爲難巫後,特地帶到了南詔國最大的內湖,也就是南詔國的聖湖之中。
水魔獸發動了牽連整個南詔國的水災,巫後現出女媧真身,捨身封印。
所謂降服,也只不過是以武力降服,並沒有讓水魔獸真心拜服,這頭上古魔獸也不能化爲人形,沒有靈智,帶着獸類特有的野『性』。
就在陳凡神遊天外之際,已經走到了宮殿之內,見到他現身,宮殿之內的衆人都是驚呼出聲。
“陳大哥,我還以爲你不辭而別了?”姜婉兒快步走到了陳凡身邊,清秀的臉上帶着一絲開心笑容,又帶着天生的嫵媚,極爲誘人。
姜婉兒這幾日心裡也十分複雜,不知道陳凡去往何處。
要知道她的父親把她託付給了陳大哥,百年來沒有出過鎖妖塔的姜婉兒,一時沒有了分寸。
“與拜月教主交談起來,一時忘了時辰。”陳凡微微一笑,迎着姜婉兒的笑容,也是雙眼一眯,姜婉兒帶着上古靈獸九尾狐的血統,天生帶着讓人不敢直視的嫵媚。
姜婉兒聞言,甜甜一笑,找到了陳大哥也是十分開心。
“陳公子,你可不要被拜月那個魔頭所『迷』『惑』?”酒劍仙看着陳凡,驚疑不定的問道,在他眼裡,此人是可以與師兄劍聖匹敵之人,對道的領悟都是十分堅定,如何又與拜月做了朋友?難道真的被拜月『迷』『惑』?
陳凡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道:“拜月教主與大家一樣,只不過是有些偏執罷了,如果大家用對待朋友的眼光去對待他,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那阿奴的事情?”唐鈺斷着雙臂,驚疑不定的問道。
“還有當年的青兒。”酒劍仙也是提醒道,青兒就是靈兒的母親,被拜月所害的巫後。
“人誰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陳凡看了酒劍仙一眼,嘴角一翹,似笑非笑的說道:“閣下當年不也風流過?否則哪有阿奴的存在?如今不也知道悔改了?”
陳凡連問了三聲,讓酒仙劍臉『色』一窒,『露』出複雜神『色』,宮殿內的聖姑也是俏臉一紅。
酒劍仙臉『色』複雜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陳凡的說法,他當年確實鑄成大錯,如今也知道悔改,他又有什麼資格去質問拜月教主的不是。
“那阿奴呢?”聖姑則是擔憂自己的女兒,疑問出聲。
陳凡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說道:“這是阿奴與拜月教主之間的遊戲,或許也是最後一場遊戲,我相信阿奴是遊戲的贏家。”
衆人聞言,卻是面『色』各異,對於拜月教主所謂的遊戲有些不能接受,試問一個正常人,哪裡會玩這種遊戲?
“只要唐鈺與阿奴多接觸,可以觸動阿奴的靈魂,就算是贏了。”
陳凡笑了笑,說出了遊戲的核心所在,如果阿奴清醒過來,就算是破了拜月教主的咒語,讓拜月教主知道,這個世上是有真愛的!
而且在拜月教內,神識一掃之下,陳凡已經知道,阿奴的靈魂已經在掙扎,否則唐鈺受傷之時,就不會留下眼淚了!
這也是他沒有制止唐鈺自斷雙臂的原因。
陳凡說完,看着面『露』思索之『色』的衆人,微微一笑,伸手一拍儲物袋,取出了兩隻手臂。
手臂之上的衣服斷口,與唐鈺身上的衣服正好匹配,正是唐鈺的兩隻斷臂。
與兩隻手臂一同從儲物袋內飛出的,還有兩隻玉瓶。
幾樣東西漂浮在空中,陳凡伸手一抓,拿過了一隻玉瓶,打開瓶塞微微一晃,兩粒丹『藥』從瓶中飛了出來,正是修仙界中恢復傷勢的靈『藥』,血玉丹,以上百年的血玉參爲主要煉製而成,對於外傷更有奇效。
陳凡伸手一點,兩粒丹『藥』向唐鈺的斷臂傷口處飛去,神識一動,包裹着血玉丹粉碎開來,敷在了傷口之上。
同時陳凡伸手一引,兩條斷臂也接了上去,雙手一掐法訣,施展了一個回春術。
以他如今的修爲,築基期的中級法術回春術施展開來,已經不弱於金丹修士高級法術的威力。
一道白『色』光芒在唐鈺身上升起,兩條手臂竟然恢復如初。
“將清靈散服了,可以解除毒素。”陳凡笑了笑說道,同時伸手一點,裝着清靈散的玉瓶飛到了唐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