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和孫菲菲在食香閣吃完飯,又一起在美麗的S城夜景裡散步,談天說地,演繹着屬於他們的愛情故事。在閃爍的華燈裡,看着他們相互依偎的身影,感覺他們真的好浪漫,真的好幸福,真的好讓人羨慕。
所幸他們走的路都比較僻靜,沒有多少人,不然的話,娛樂雜誌上又不知道要多好多八卦新聞了。不過張志感覺現在,有一個大美女陪着自己聊天散步,時不時吸到一口她身上散發的馨香,非常爽,簡直就是爽得掉渣。
兩人在小路上聊着,走着。孫菲菲感覺有些累了,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個石椅子,就指着那裡,笑笑說:“冬瓜,我們到那個石椅子上坐會兒吧。”說完,她鬆開張志的手,快步上去坐了下來。
張志跟着面帶笑容地走了過去,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剛剛坐下就聞到了一股怪味。
這股怪味馬上就吹散了他臉上的笑容,同時浮出了幾絲疑惑與驚恐。因爲這股怪味,正是他中午去案發現場,聞到過的那種騷臭。
孫菲菲見狀,有些莫明其妙地問道:“怎麼了,冬瓜,我腿走軟了,就陪我坐會兒吧!”
張志着實抵擋不住那個惡臭,捏緊鼻子說道:“小丫,這裡可能有小狗方便過,臭得要命,不如我們到別的地方去坐吧!”
“好臭,我怎麼沒有聞到呢?呵呵,冬瓜的鼻子什麼時候變得比狗鼻子還要靈了?”孫菲菲滿臉疑惑的說完,開始在石椅子周圍搜尋着什麼。
張志看孫菲菲不像是說謊話的樣子,想起中午也是這樣,也就沒有說什麼的笑了笑,挨着孫菲菲坐了下來。
不過他的心裡,卻不由自主的浮起了迷惑,他真的搞不懂,爲什麼別人都聞不到,他偏偏聞得到呢?
還有一點,中午在案發現場,屍體消失的時候,他聞到過這股騷臭味,這是不是預示着什麼呢,會不會與那個傳說中的‘變態殺手’有關呢?
越想越迷惑,越迷惑就越鬱悶,張志閉了閉眼,儘量讓自己不去多想。在氣味消失後,他鬆開捏鼻子的手笑了笑說:“小丫,你不用找啦!那股惡臭現在已經沒有了,可能是我的鼻子有問題吧!”
“呵呵,我就說嘛,我都沒有聞到什麼臭味,你怎麼就聞到了呢?”
“好了,小丫我們不說這事了吧,繼續聊天!”張志笑着答完,雙眼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氣味消失的地方,總感覺有些不安,總覺得這個夜晚不會很平靜。
“好吧,我們繼續聊吧!”孫菲菲答完,又和張志聊了起來。
他們並排在石椅上坐着聊了很久,時間很晚了,孫菲菲纔有些依依不捨地說道:“冬瓜,今晚我感到好開心哦,希望以後我們也能這樣。我得回去了,真有些捨不得。”
張志想着剛纔那股奇異的騷臭味,想了想說:“好吧,我送你回去吧,像你這種弱女子,怎麼能沒有男人保護,尤其是我這樣健壯的男人!”
“少臭美了你,大男人主義,我纔不要你保護呢!”
“嘿嘿,好啦好啦。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我怎麼忍心讓你一個人走夜路呢?”
“油腔滑調的傢伙,懶得理你啦!不過本小姐看在你今晚請我吃飯的份上,就讓你送我回去,滿足你想讓我多陪陪你的願望吧!”
張志淡笑着搖搖頭,站起身子說:“沒空和你耍嘴皮子,免得讓人覺得我很小器。走吧,回去吧!”說完,他去叫了一輛的士,兩人坐上車,向菲菲在F區的租屋開了過去。
車子剛剛開進F街區時,忽然停了下來。司機回過頭說道:“前面好像發生了交通事故,路被警方阻斷了,過不去,對不起了。”
“靠,有沒有搞錯啊,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生交通意外,浪費表情!”張志叫罷,他從車窗探出腦袋看了看,見得前面圍滿了人,看樣子真的是有人出事了。
孫菲菲卻笑了起來說:“張志,你抱怨什麼啊?你應該感到高興纔對啊,這樣子我們就要走路回去了,你不是又可以多賴着我一會兒了?”
“切,誰稀罕多陪你一會兒?不過我還是懂得憐香惜玉,就陪你走回去吧。”張志見孫菲菲主動出擊,也毫不客氣的反擊回答。
說完話,他便帶着孫菲菲付錢下了的士,準備步行回去。走到人羣外圍時,孫菲菲忽然很好奇的說道:“冬瓜,我們去看看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不好?”
“都說女孩子的好奇心很大,現在我算是領教了……”
剛剛說到這裡,孫菲菲就打斷他的話接着說道:“看在我很天真,愛看熱鬧的份上,你這位超級大帥哥就陪我去看看吧。”言罷,她拿了一張紗巾遮住了半邊臉,還是怕被狗仔隊發現。
聽完這句順着自己意思的話,張志愣了愣,算是服了這個女孩了。他帶着她一起向人羣中走了過去,不過那些警察爲了保護現場,始終不讓他進去。
孫菲菲又撒起嬌來,牽過張志的手搖了搖說:“冬瓜,我很想進去看看,你幫我想想辦法嘛!我知道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人見人愛的你,肯定能憑着你的無藥可救的聰明……”
“夠了夠了,真受不了你!一會兒把我貶得一文不值,一會兒又把我誇得比天還高。再說我本來就是你說的那樣,你這樣說出來,我感覺就像小孩子在被你哄一樣。我想辦法,一定讓你進去還不行嗎?”說完話,他四處尋找着,準備找個空隙鑽進去。
結果他空隙沒有找到,倒是找到一個熟人,吳天浩警官。不過他欣喜的同時,心裡更多的是驚訝與恐懼。
交通案件,他一個刑警怎麼會來呢?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又發生可怕的命案了。但是張志擔心的不是這個,他是因爲剛纔那股氣味而害怕,只怕這件案和中午的一模一樣。
張志本來想離開的,當他看着旁邊充滿好奇心的孫菲菲時,還是叫喊道:“吳警官,前面發生什麼事了,我們能進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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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浩聞聲,回過頭來見是張志,馬上就笑了起來說:“原來是張志同學啊,進來吧!”
孫菲菲在吳天浩和張志之間看了看,感到有些奇怪,伸出了大拇指說道:“張志,你真厲害,連警察都認識,該不會是以前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滾,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東西!”張志說完,又望向吳天浩接着說:“吳警官,這裡發生什麼事了,是什麼案子?”
他問話的同時,心裡在默默的祈禱着,希望這件案子與中午的是完全無關的。不然的話,從中午和剛聞到的相同騷臭味來看,那絕對是所謂‘變態殺手’身上的氣味。
最最最可怕的是,只有他能聞到那種怪異的騷臭味,這就是說這些恐怖的案子,極有可能都是衝着他來的。
吳警官在聽完張志的問話後,那原來就很暗淡的笑容,馬上就完全消失了,變得嚴肅並夾雜着幾絲哀愁。
他嘆息幾聲才說道:“剛纔我本來想打電話找你的,可是想到這些案子雖然和你保姆的案子類似,我們卻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就不想再打擾你!”
“他媽/的,越不想這樣,事情偏偏要這樣,真夠鬱悶的。”張志聽完吳警官的問話,不由低聲罵了一句。他同時暗自決定,不管這些事是不是都關係着自己身上的秘密,他都不想去管。
因爲他始終感覺那樣子,他的命運好像總是在被別人操縱着。擔驚受怕的日子他過了大半年,已經夠了,他必需讓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那才叫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