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琪心生畏懼,不敢再多言,但她也沒有沉默好一會兒,又說了起來:“我知道剛纔你想說什麼,你想說因爲這次你幫了我,希望我們從此兩不相欠了。不過我堅決不同意,雖然是我主動的,但是你這樣就太不負責任了!除非,除非……”
想不到她竟然是一個無賴,張志聽了這話,臉色明顯變得有些憤怒。他聲音有些大地說道:“除非怎麼樣?別以爲我真的虧欠你什麼,休想纏着我!”
“哎呀,你就放心吧,是人都有尊言的,我沒有那麼無恥!”劉思琪說話的口氣好像挺生氣的,其實她卻是在笑着,她的樣子更像是在打情罵俏。
反正張志把她揹着,又看不到她是什麼表情!
“那就最好不過了!”張志依然冷漠地答道。
“好吧!如果你想把我們的賬兩清也行,只要你不要再這樣揹着我,讓我特別難受,而是像剛纔那樣送我回去。”
張志聽了這話,無奈的點點頭,只好抓住她的兩隻手,把她給甩到了正面抱住。然後,他再身形倒,臥睡在虛空之中,如剛纔來Z城時的那樣,又擺起了那個觀音坐蓮式。
不過剛纔有了經驗,他這回並沒有讓她坐在那個不該坐的地方。更何況他褲子上的那個小包包,因爲和劉思琪肌膚相觸,沒有散去,反而越發強悍了!
想想就知道了,他雖然是揹着她,但她穿的是迷你裙。所以他要麼就摟着她那富有彈性的翹臂,要麼就抱着她柔嫩無比的玉腿。
儘管隔了一層絲襪,可是她身上散發的幽香,也是讓一般人承受不住的。況且,那絲襪還是鏤空的呢!
當然,張志爲了吸氣運功,他也沒有讓她坐在肚子上,而是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可他卻忽略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這樣的話,劉思琪低頭一看,便能看到他褲子上的聳起的山峰。
她沒有一點害羞,卻是壞壞的笑了笑,索性拿起張志的一隻手在自己的雙/峰上揉捏起來。同時,她的另一隻手卻是伸開食指,在那個小山峰上,不停的打着圓圈。
面對上下夾擊,再加上體內一直沒有熄滅的熊熊烈火,張志很快就招架不住。下面的凸起,更是像那小芽一般,在劉思琪的培育下,迅速增長起來。
不行,已經做了一次對不起孫菲菲的事了,絕不能再對不起她!
張志很努力抵擋全身襲來的各種力量,閉上雙眼大叫:“你住手,你趕緊給我住手!不然我就收回力量,同歸於盡!”
“呵呵,好啊!能和你一起死,我感到很榮幸!說不定,我們到地下,還能做夫妻呢!至於你的女朋友嘛,就只有哭死了!”
“你不是說你不是無賴嗎……無恥,你真是太無恥了!女人做成你這樣,真是天大的悲哀!”
“我無賴,我無恥?呵呵,沒錯,我剛纔說過我不是一個無恥的人,但我忘了告訴你,我無恥起來,不是人!”
“可惡!你給我住手,不然的話,我把你摔死!”
劉思琪聽了這話,一直在看着張志那小山峰的她,微微有些懼怕擡起頭來。
她頓時楚楚可憐地說道:“哎呀,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不是說過了嗎?不一定要做你老婆,做你二/奶,三奶,情人都可以!”
“其實,我知道你嘴上這麼說着,心裡早就忍不住了!如果你真的忍不住,就不要顧及什麼,我會替你隱瞞的,不做情人,做你一輩子的姐姐也可以,只要我可以天天看着你!”
她故意連續說了一大堆,而且說話的聲音,顯得有些嗲聲嗲氣,使得她的話極具魅惑,讓張志真是越來越受不了了。
而張志更是因爲在聽她說話,一時間忘記了反抗,反而是適應身體的需要,非常情不自禁的享受起來。
待體內的火燃燒得越發兇猛,化作道道力量,接連不斷地衝擊着他的大腦。讓他神智不清,漸漸趨於無法自控的邊緣,他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可到了這個時候,一切已經晚了。
張志睜開眼睛向前看去,卻見得褲褲不知何時被劉思琪給退了下去,此時已然是最霸道,最強悍的近身攻擊。
都這樣了,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恨只恨,自己擔心劉思琪會受不了,由於瞬移氣流加速而形成的強勁氣浪衝擊,彙集了大量的力量用於穩住她的身形。要不然的話,他肯定會感到一陣涼風,既而馬上就反應過來,阻止劉思琪那樣。
劉思琪的動作,非常有技巧,時而溫柔,時而粗魯,再加上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隔閡,使得張志很快就敗下陣來。
張志的意志很堅強,卻終於還是抵擋不住全身的反應。最後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卻是忽然想起一句很經典的話:“如果反抗不了,就把它成一種享受吧!”
更湊巧的是,劉思琪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開口說道:“老弟,我看你這裡,已經那種好久了!如果你想再全力忍住的話,恐怕會落下病!”
張志聽說過類似的事情,所以對於她的話,是抱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畢竟因爲這樣,而失去那方面的功能,實在是太不划算。
最後他任全身帶來的超爽感覺,並隨着這種感覺,慢慢的放鬆自己,而且他還索性揉捏着劉思琪那讓人感到無比舒服的雙/峰。
劉思琪見狀,暗自笑了笑,好像有一種征服天下的成就感。她很是配合的任他撫摸着,同時彎下身子,擁上了他的脣。
當那股香甜襲來,那種極爲舒服的感覺襲來,張志沒有說什麼,只是配合着劉思琪,吐出舌頭和她的絞在一起。
劉思琪心裡很歡喜,卻忽然覺得自己好無恥。
其實她在看到張志那個半天未見消散的小山峰時,就知道他會同意的,只是沒想到最後他在自己的努力下,竟然會表現得這麼配合。
深吻了一會兒,她退回身形,嫵媚的笑了笑說:“老弟,讓我們來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史上最牛,最無敵的相濡以沫吧!”
張志聽了這話,自然猜到她要幹什麼了。他想自己反正做都做了,就乾脆做下去吧,因爲他還真怕自己會憋出什麼病來。
於是他彙集一道力量,涌入雙手上,更好地穩住了他們的身體,使得他們可以在空中不受任何氣流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