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天地是安靜了下來。孤島的夜色,從來都是荒涼的。人生,有的時候,卻是寂寞如雪,孤獨如夜。
宋宅,大廳。
“什麼?你說羅剎和幽冥被人殺死在荒野中?這怎麼可能?”歐陽蕭是瞪大了眼睛,身手不凡的雙魔,既然是被人殺死在荒蕪的暴屍,他真的是一時難以相信這個消息。
“的確是如此!下屬剛開始時,並是不相信,後來不得已,之只能是揭開了他們的帽罩,覈對上了三遍,卻是假不了。”一箇中年男子,四十有餘,身材偏瘦,一雙小小的眼睛,十分精明,他是對着歐陽蕭道。
“莫三,你說,他們是死在什麼武器之下的?”歐陽蕭內心的震撼,可謂是強烈。能夠將羅剎,幽冥給一斬殺的,那麼對方的武道修爲,究竟是有多高啊!
當年,凡是江湖中人,沒有人是不忌憚羅剎,幽冥這一對惡魔的。可是他們,既然是無法逃脫別人斬殺的命運,難道是報應不成?
莫三沉思了一會,似乎他是在回憶着此事的過程。半晌,他是眉目皺起:“當時,他們雙雙的屍體已經是嚴重的腐蝕風乾了,若想辨認出他們究竟是死在什麼樣的武器之下,還真是難以分辨得出。不過後來,我在是發現,其中一具乾屍是被外力給震碎了他的心脈,導致了他們一人當中受到了很重的內傷,可是偏偏那個被外力震碎的,在他的胸口上,又是被插上了致命的一刀。如我的推論,又是違背的衝突。”
“說來聽聽!你是個如何接說法?”歐陽蕭是趕緊催促道。
莫言點頭,繼續着他剛纔的話題:“一般人若是被被給外力震碎心脈的話,想必是活不成的,那麼,就是不需要在此人的胸口在多此一舉的插上一刀,那不是畫蛇添足的多餘了嗎?可是羅剎,或是幽冥,他們的胸口,又是偏偏被人捅上了一刀,纔是讓他們在瞬間斃命的。而且,我後來還是發現,在他們兩人的咽喉處,又是多出了一道劍傷,這,就或是難以解釋箇中的原因了。”
“若按照你的說法,就是說明,將羅剎,幽冥殺死的人,卻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了?”歐陽蕭仔細的回想了莫三的一番說詞,他是並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
莫三點頭:“嗯或許我們只能是如此推斷了!不管殺死他們的人是誰,那麼這人的存在,定是對我們的計劃造成極大的威脅。”
驀然,歐陽蕭的臉色是凝重:“你是說,此人將來會對我們的計劃造成威脅!這麼說來,他殺死羅剎和幽冥,是針對我們的?”
“這就是其中的關鍵所在!因爲我們到目前爲止,究竟是不知道此人的底細,對於我們來說,是很被動的局面。”
“你不是佈下了眼線了麼?難道是沒有發現?”
“他們都死了!”
“什麼?這又是怎麼回事?”歐陽蕭大驚!
莫三苦澀的搖着頭:“這個……我一時也是沒有弄明白,他們究竟是怎麼死的!因爲我從他們的身上,既然是沒有發現他們的致命傷處是出自哪裡!而且,他們的樣子,每一個人,都是睜大了眼睛,好像是被活生生的嚇死的。”
“胡扯!一個大活人活生生的被嚇死去,還真是聞所未聞呢!”歐陽蕭的眉目,是皺越深,無論如何,莫三的話,都是叫他難以信服。
“可是,除此解釋之外,我再也是找補出更合理的解釋了!再者,他們的神色,是一副驚恐的模樣,我想,定是他們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又是十分驚恐的東西,所以他們纔會……”
“好了!此時就到此爲止!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們不要在妄自猜測了。莫三,你現在把所有的人都給我統統的儘快撤回來,我估測,依此時的情勢,是非常時期,待過了一段時間在說吧。”歐陽蕭他可不想在把那事弄清楚前,又是無端的折損了手中的人員。
“是!我立即是下達密令!”莫三從來對於歐陽蕭的命令,他歷來是言聽計從,從來他是不會多問一個字。這一點,他的處事,圓通,歐陽蕭對於他這個手下的忠心,可謂是百分百的滿意。
歐陽蕭打發了莫三離去後,他一個人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歐陽蕭他是無亂如何都是想不到,他的設在段天涯周邊的人蛇,既然是沒有一個存活,個個是死於非命。甚至,連他們的死因,都是沒能探明真相。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擁有如此之高的手段,能在一瞬間之內,悄然無聲息的就了結了他們呢?這是其一;
莫非是段天涯發現了他們的存在?可是,歐陽蕭卻是不相信,段天涯的身手,能夠達到如此神聖的境界。先前,他在段家的宴會上,是見識過了段天涯施展的身手是不假,不過那時候,段天涯的武道,也就是能勉強的算上一般的修爲。
千想萬想,歐陽蕭始終是將段天涯給排除去。可惜,他是不知道,卻是他的大意排除,反而是把段天涯給忽略了。
因爲歐陽蕭潛人潛伏在段天涯周邊的那幾個人蛇,的確是被段天涯給活生生的嚇死的!以段天涯現在的武道修爲,歐陽蕭的愚蠢行爲,可真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
那天,段天涯剛是收留金,木,水,土,火的日子。之前,段天涯一直是在爛尾樓中授予七殺和飄絮的“流雲劍法”,可爛尾樓並不是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偶爾的一次,段天涯在發現了蕭玉笙之外,他是同時的發現,在暗中,還有着一對更是精密的人,在密切的關注着他的日常舉動。
於是,段天涯索性是一不做二不休的將他自己隱遁起來,又是忽然的一乍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可想而知,一個大活人,從那些人蛇的跟前沒有任何前兆的冒了出來,他們既然是被活活的嚇死了。
人死是小,可是他們的屍體,段天涯一旦處理起來,將是十分的麻煩。況且,段天涯的“腐屍水”一旦是用在他們的身上,那可是杯水車薪吶!而且,段天涯亦是不捨得。如此,段天涯只能是另尋他處,找個偏僻的地方,將那些人的屍首拋到荒外了。
段天涯的暗影樓能夠建起來,或許就是歸功於此事。那個荒島,就是段天涯在處理着那些人蛇的屍體發現的。從而,段天涯是感嘆,原來一件事情的發生,已經爲着下一事做了鋪墊。
當然,那些人蛇,究竟是何人派遣他們前來的,段天涯是心明瞭。段天涯之所以到了現在還是依舊暗兵不動,他就是爲了保全萬一。他的秘密實力,容不得他人窺視。而且,依他現在擁有的實力,羽翼未滿,不適於與他們叫板的時候。來日方長,日後在與他們一一的舊賬並算,這就是段天涯一直是沒有采取主動的原因。
茶,是要慢慢的品嚐,纔是能喝出茶得味道,若是如同莽夫樣的大口和咽,那不叫品茶,是乃爲飲水。
天藍,雲白。
白府。
自從白飛萱上次和段天涯鬧了彆扭之後,白飛萱的脾氣是在這段時間以來異常的火爆。屋子中的所有傢俱,均是遭殃的慘不忍睹。鏡子摔爛五個,杯子四個,椅子兩把,還有,甚至是叫不出名字的傢俱,散了架的四分五裂。
對此,白鷹是非常的頭疼!白鷹他就是想不明白了,上次自家寶貝女兒可是快快樂樂的向他撒嬌之後,就是如同春天的百靈鳥,蹦蹦跳跳的出了門,可是誰知道,自從女兒歸家後,不是甩東西,就是對着下人胡亂的發脾氣,將府上的所有傭人,連說話,走路,都是異常的小心翼翼,生怕是一個不小心,又是遭了小姐一頓板子。
這不,白鷹正是愁煞了一張苦臉,爲着女兒的煩心呢!
管家白華陽是個年經輕輕的男子,若是論及相貌,白華陽是不差距於豪門中的公子哥,溫文爾雅,在白鷹的眼中,白華陽可是儀表堂堂,很是得到他的欣賞呢!
的確!上光華陽不是一個簡單的溫文爾雅的書生,他的一張利嘴,加上他的智慧,他在白家,幾乎府上俯下,幾乎是他一人在打理,可以說,白華陽的地位,在白家,除了白鷹的寶貝女兒之外,他就是白鷹嘴注重的人。
白華陽並非複姓白,他姓李,名爲李華陽,由於李華陽的能力,他的靈智,辦事果斷,在白家時受到了白鷹的欣賞,重視,地位是非一般人能比的。另外,白鷹老年膝下無兒,只有白飛萱一個女兒。
女兒,終究是要嫁人的!於是,白鷹便是有意要認李華陽爲義子,正好,他們是一拍一合,正中了彼此雙方的心意。從此,李華陽改名複姓白,名副其實就成了白府的半個兒子。在一些趨炎附勢的某人眼中,甚至他們是認爲,白華陽在不久的將來,定是能夠取得白飛萱爲妻,從而是真正的牢牢的掌握了白家的權利。
畢竟,白鷹是膝下無兒,按照如今的情勢,白鷹是徐年老矣,白華陽的上位繼承,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逐漸中,白華陽在白府上是形成了自己的一派。當然,這一切,是將白鷹瞞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