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288章少年

是,他們那時候,不過是十歲而已,的確還是見過段天涯的!可是,在那個時候,段皓然,他還是一個襁褓中的嬰兒而已,這,他們不知道如何跟他說明了呢!再說了,段皓然,他每一次,總是會追問着這個問題,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簡直是一種極大的折磨啊!

“唉!皓然,你能不能在對我們問這個問題啊?因爲,你已經是整整的追問了我們差不都十多年啦,我想,只要是一塊石頭,都是會被你問爛的,何況,我們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呢!皓然,你說對吧?”小尹對於這個問題,他可是不願意在回答下去了,於是,他只好把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小小,豆豆,多多他們去了。

當即,小小,豆豆,多多,他們亦是猛然的搖着頭,意思就是,他們和小尹一樣,不想在回答他的那個問題了!

“哼!你們不說,我可以去問七叔和蕭叔他們啊!我纔不會求你們呢。”段皓然對於各位夥伴們的反應,他倒是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諾!我們已經是出來這麼久了,我要回去了,你們是要會冰宮去呢?還是跟我回去?”

“我們啊?我看啊,我們還是回冰宮去吧!我們改天,在去看望他們!”最後,幾位小夥伴們,他們是分兩道離去。

一個人走在了大街上,以前,段皓然,他總是聽到很多有關於自己父親的偉大故事,每當這個時候,段皓然,他總是很嚮往,他的父親,到底是一位什麼樣的人物呢?使得整個柳城,都是在訴說着他的故事呢?唉!一旦是想到了此事,段皓然的心情,好像,是有些低落了。從小到大,關心他的人,很多,一大堆的圍繞在他身邊,簡直,他就像是一個皇帝一樣,享受着他們的服務。不過,只要段皓然稍微的犯上那麼一點錯誤的話,那麼,等待他的便是,一頓棒子的較量了。

一路想着一些事情,段皓然他是慢悠悠的走回了段家。他剛是走到了院子總,便是發現,他的祖爺爺和爺爺正在相互的切磋武功呢!原本,段皓然,他是想要偷偷的溜回自己的房間去的,可是,對於段家的規矩,段皓然,他又不得不遵從。

“祖爺爺!爺爺!”爲此,段皓然,他徑直的走到了院道的場地上,對着段志熊和段武生打了一聲招呼。

現在的段志熊,他的年紀,已經是跨越一百歲老人了,不過,他的骨骼,還是一身的硬朗,這不,每天晨時候,他總是和自己的兒子段武生,在相互的切磋着武功,一方面,可以鍛鍊身體,二方面,不至於讓自己的一身武功,給荒廢了去。

“皓然!你又是和那幾小子們混在一塊了?”段志熊和段武生,停止下了彼此的切磋,他目光一陣輕輕的閃動着。不過,卻是滿眼的憐愛之色呢!他的這曾孫子啊!的確是個練武的奇才呢!如此小小的年紀,即使是七殺或者是蕭玉生,單單是憑着他們相互較量的話,想不到,段皓然,幾是能夠和他們隨便的其中一位打成了平手,看看他現在此般的年紀,可是不容易啊!

“哦!剛剛和他們分開了!”對於此事,段皓然他不想有所隱瞞。再說了,自己的這位曾祖爺爺和爺爺,他們的那一雙眼睛,可是明亮着呢!想要對他們說謊的話,簡直是比登天還難呢!所以,段皓然,他只有是實話實說了。

“嗯!其實,你和他們在一起,爺爺也是算放心的!畢竟,他們可是洛濤前輩一手調教出來的好弟子呢!我想,你們不會在平常中,去欺負一些弱勢羣體吧?”不禁,段武生的一雙眼睛,好像,是有意的在掃視在他的臉上。

頓時,段皓然是心中一驚!唉!不知道爲何,每一次,當他和曾爺爺,爺爺說話的時候,他的心中底氣,總是不足的說。好像,在他們的跟前,沒有一件事情,能夠隱瞞下來的。

“呵呵!爺爺!沒有的事!我哪裡敢啊?在說了,你們二老這兩雙眼睛,不是時刻都頂着我嗎?孫兒哪裡敢啊?”

隨後,段皓然,他快要招架不住了,於是,他只好是急忙的說道:“好!曾爺爺,爺爺,那麼,我就不打擾你們晨練啦!我看看母親去。”

不等他們二老有所表示,段皓然,他速速的離去了。

“唉!這孩子,恁的溜走的比兔子還快呢!難道,我是老虎不成嗎?”看着段皓然飛速的離去,段志熊,他的嘴角,可是在抽動了幾下呢。

“爸!皓然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有着他自己的思想,我想,我們現在是不是對他的要求太高了呢?”看了老爺子一眼,段武生,他小心翼翼的建議說道。

“其實!這個我也知道!只是我…….就是放不下心中的那個結啊!整整過去了十五年,天涯他咋無音信,他現在到底是死,是活呢?我們都是無法知道。難道,上天,你要對我們段家懲罰到什麼時候呢?”段志熊的一番話,倒是叫段武生無話可說了呢。是啊!十五年過去了,一轉眼的時間,他們已經是老了,很多事情,很多人,彼此都是發生了法天腹地的改變。就是不知道,如今的段天涯,他現在如何了。

於是,院子的場地上,一下子鍛鍊中的兩老人,他們同時安靜了下來。

一路飛奔離去的段皓然,他徑直是走進了母親的房間中,那裡,端坐着一個看其大概四十歲左右的女子,不過,她臉上,卻是沒有歲月留下來的痕跡,依然,是那麼的美麗動人。

“媽!你在做什麼呢?”

聽到了呼聲,飄絮,她悠悠的轉過了身體,看着自己這個簡直是比女人還要美麗上三分的兒子,飄絮的心中,熬過了十五年的艱難歲月後,她的心事,逐漸的慢慢打開了。

“皓然啊!你回來了?怎麼一頭大汗的?難道,你又和別人打架去了?”飄絮看着心愛的兒子,滿眼,都是寵溺的神色。這些年來只要她想起了自己的夫君時候,心中的疼痛,是無法比喻的,幸好,一切,都是有兒子陪伴着。

“媽!瞧你說的啥?我怎麼會和比人去打架呢?再說了,如今這年頭還打架的話,那太沒有水準了。”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兒子,飄絮雙眼一眯起:“哦!那你的意思,什麼纔是有水準的呢?”

“約架!羣毆他們!”

“你啊?呵呵!以爲還是小時候的樣子麼?真是的,都是快要成年了,我看你,好像是沒有一點要長大的痕跡呢?”話說見,飄絮是佯裝的眯起了眼睛,端看了兒子一眼。

“嘻嘻!媽!看出什麼結果來沒有啊?”段皓然又是一嘴甜甜的說道。不知道爲何,在段家中,只有是在他面對着自己的母親時候,段皓然,他纔是能夠安心的讓自己放鬆下來。難道,就是母親一直常來對他疼愛有加的緣故嗎?

“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看着兒子的神色,逐漸的變化凝聚,其實,飄絮,她是知道,兒子,是要追問她什麼事情的。

“皓然!其實,我是知道,你要問的什麼?可是,我真的不能給一個確切的消息!或者,這些年以來,我想,你或許會一直對他懷恨在心,爲何,別人有爸爸的關愛,而我,就是沒有呢!其實,假若皓然,你是這麼想的話,那麼,我可以告訴你,皓然,你錯了!錯的很離譜!當年,你爸爸爲了救你,不惜以自己……”飄絮的話語,一下子便是哽住了。

其實,即使飄絮不繼續說下去,段皓然,他也是明白,他自己這一條命,是他父親的命換來的!不惜以自己的本身,入了魔道,被逼迫的遠離他鄉,浪跡天涯!到了如今,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呢!

“媽!其實,我想說的是,我要出去尋找我的爸爸!如今,我已經是長大了,不想給自己留下一些遺憾。”段皓然,他是安靜的說着。

隨後,飄絮更是驚訝了:“皓然,可是,你今天才是十五歲呢,這個世界上的一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而且……”

“正是因爲如此,所以,我纔是要出去。媽!你跟曾祖爺爺說說,還有爺爺,我想,必須要得經過他們的同意才行呢。”母親這邊,倒是很說的過去,因爲,段皓然他是知道,無論他作出怎麼樣的選擇,母親,都是會支持他的。只是,那兩位老者的話,他們思想的疏通,倒是有些困難了。

“所以,今天,你纔是來找我的不是?”飄絮一下子,她便是知道,這孩子,他在想着什麼事情了,“皓然,你這個主意,固然是好,可是,你畢竟還是一個孩子,這個社會和複雜呢!唉!其實,我也是能夠明白的,你是一天天的長大,總有一天,會是要離開我身邊的!只是,我想不到,這或許還是來得快了一些。”

看着母親的一些無助,段皓然,他頓時是有些慌亂了,母親,還是那麼的美麗!容顏依舊不改!可是,她的心,應該是很孤寂吧?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是他和母親爲伴呢!偶爾,白姑姑和洛姑姑,鬼母姑姑,花子姑姑,她們也是來和母親聚一聚,說說話什麼的。

“皓然,你真的是決定了?”隨後,飄絮悠然一笑,既然,孩子是長大了,那麼她是沒有必要在繼續的將孩子選擇捆綁在自己的身邊了,如此,便是顯示出她這個做母親的,很自私而已。

“嗯!決定了!”

“好!你放心吧!你曾祖爺爺和爺爺那裡,我會去跟他們說說,不過,皓然,你先不要表露過多的消息來,知道嗎?”

最後,飄絮,她是簡單的教導了一些事情,畢竟,他們這二老,可是精明得很呢。

“哦!想我差點忘記了,剛纔,你七叔來過,說又些事情要找你探討呢!你看我,差點把這事情給忘記了呢。”

“好的!我這就去。”段皓然,他辭別了母親後,徑直的走到了後院去。這段家的後院,一共是有三個院子,其中一個,是作爲大家的娛樂之用,而兩外的連個,則是被段志熊他們作爲晨練的地方,最後一個,便是七殺他們,授予段皓然武功的地方了。

當段皓然走進院子去的時候,第一感覺,他就是發現了空氣中,好像是有些不對勁呢!難道,他們又是在偷偷的想要考驗我一番嗎?當即,段皓然,他趕緊是提高了心中的警惕性,掃視了四周的花叢一眼,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的動靜。看來,他的猜測,果然是不離十啊!

休!

一道石子,直直的朝着段皓然的門滿罩了上去。啊咧!果然是如此啊!於是,段皓然,他趕緊是掠身的一竄,然而,從他的左側身體,又是打出了一枚石子,當即,段皓然只有是矮身滾地的翻去,便是輕易的避開了兩發的兩枚石頭。

拍拍!

七殺和蕭玉生,還有風他們五人,從一處花叢的陰影走了出來。這幾個男人,十五年過去之後,他們每個人,在他們的染鬢上,已經是花白的一半白髮了。看來,真的是歲月不饒人啊!而在他們當中,風他們五人,是屬於年假較小的,如今,他們也是即將要步入到了四十的年紀呢!至於七殺和蕭玉生,他們兩人呢,已經是變成了四十餘出的老男人了。

“七叔!蕭叔!風叔!水叔!火叔!木叔!土叔!你們每次都是來這玩意?能不能來個創新的啊?”

頓時,段皓然,他是對着他們幾個人,撇撇嘴巴說道。

“呵呵!皓然,若是我們來些猛的,我想,你會吃得消麼?”七殺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後,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他過去的冰冷一副臉孔了。或許,這便是一個女人,給以他的愛情滋潤吧?

“對了,我聽我媽說,你們找我?有大事?”當即,段皓然,他又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今天,我們把你叫來,就是告訴你,這些年以來,其實,我們改教導你的,都是交完了,所以,今後啊,你可以不必每天來此報道可!”蕭峰玉生,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有傷感,也有感動。一轉眼的時光,這娃兒,都是那麼大了呢!不單是學會了他們所有的武功,而且,從中,連洛冰,白芍,鬼母,這三位姑姑,她們也是沒有閒置着,一一的把自己的一身武功,完全的授予了段皓然。

爲此,段皓然,他便是很痛苦了,因爲,他的招式,實在是過於混雜了些。一身的武功,有外系的,直系的,也有旁系的!感情,這叫什麼呢?耍雜的吧?

“怎麼?聽到了這個消息?我還是以爲,你會高興的一蹦三尺高呢!”風是有些幽默的說道。

“不是!我就是在想了,我現在的一身武功,可是雜七雜八的,一旦是人家追問起我的師傅,那麼,我該怎麼回答他們的問題呢?”段皓然是撓着頭髮,一副認真的說道。

“額……”頓時,衆人,他們立刻是愣住了,的確啊!他們在授予了段皓然的武功時候從來,他們可是沒有想過那麼多的,這下子,這的確是個複雜的問題了。

“罷了!那你就說,百家拳法!”這是木對段皓然說的。

“額…….這樣也行?好吧!頂多,以後我不少些招惹是非就是啦。”剛纔還是在糾結這額問題時候,現在的段皓然,他已經是想通了,“對了,衆位叔叔,我現在要告訴你們一個消息,不過,你們現在可得爲着我保密着,絕對不能泄露出去的。”

看着一臉神秘的段皓然,已經是上了一定年紀的衆人,他們便是彼此相視了一眼,點點頭,等着他繼續往下說去呢。

“是這樣的!我跟我媽說了,我要出去尋找我的爸爸!衆位叔叔,你們覺得,這個主意好不好?”

一下子,衆人,他們的面色,頓時是一黯!十五年過去了,所有的事情,都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的大哥,不知道,現在在何方呢!自從,十年前,紫雲道給他們捎來話說,他在天外孤城,雪巔之上,找到了段天涯的蹤跡。

可是對於天外孤城,雪之巔的地方,他們是打聽了無數人,既然是沒有一個人,聽說這個地方的呢!

曾經,他們也是出去探訪過,可是一年又是一年的時間過去了,最終,他們還是沒有得到一絲的線索。最後,他們是放棄了!既然,他們無法找到那個地方,那麼,他們不如用餘生的時間,從而來教導段皓然成人,那麼,這個任務,以後就是交給了段皓然,不是更好的嗎?於是,七殺他們衆人便是決定,整整十年,他們不再踏出段家半步。亦是不在管江湖黑道上的廝殺,他們一心,便只是在教導段皓然。

希望這孩子,能夠成才,繼承他的父親,做個有出息的男子漢。

現在,他們聽到了段皓然,當面的問着這個問題,衆人的心事,再度的被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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