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段天涯他們三人,從傢俱點出來後,便是慢悠悠的,而且,又是沒有目的的閒逛着。
“你想不想,到我們的妖族去看看呢?尤其是那些九尾狐妖?”驀然,白芍,她是對着段天涯建議說道。
段天涯可是微微一愣!他們妖族?呵呵!這個話題,實在是有趣呢!
“好啊!我倒是想要去看看,你們的那些妖族,到底是有着什麼不一樣呢?”
“嗯!我們走!。”
一道幽光,如同羅盤一樣的出現,隨之,他們的人影,已經是不見了蹤影。
當他們三人,出現在九尾狐妖的附近地帶時,卻是引起了他人的注意。作爲妖精的他們,都是有着屬於自己的地盤,而且,他們人員的流通,不是很大,因此,他們能夠狠快的辨認出,當有外來人員來的時候,是否爲他們此附近方圓的同族人。
因此,當段天涯他們三人的身影一旦是出現在此街道上後,立刻是引起了他人的注意。再者,尤其是段天涯身邊中的兩位女子,她們標誌的面貌,這又是一個叫他們注意的地方。
那一刻,段天涯是感覺到,他自己好像是動物園的猩猩猴子一般,在此長街上一逛之後,既然是引得如此的圍觀?當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你們說說,他們爲何要這樣的看着我們?”段天涯興致是有些高昂起來,難道此小妖們,他們是沒有見識過世面麼?段天涯很想在無形中啓動了他的“天眼透視”,從而來是好好的觀察,在他身邊不斷騷動的衆人中,他們的真身,究竟是何種妖孽。不過,最後,段天涯他是放棄了心中的想法。
對於段天涯的所問,白芍和鬼母,她們是彼此的相視一笑,她們兩人的此番舉動,倒是叫段天涯有些張二摸不着頭腦了。
“哎!我說你們兩個,就行是在打什麼啞謎?難道,我剛纔的問題很好笑麼?”段天涯倒是不會那樣認爲,一直跟隨在他們身後的一些衆人,好像他們每個人的面色,都不是友善之色,而是,對於他們有着很中的提防之心呢。
鬼母微微一笑回了段天涯的話:“不是好笑,而是我們三人突然闖入到了他們的領地,此些人們,他們當然會對我們有了防備之心了!畢竟,我們這裡是妖精,不是他們人間,我聽說,你們人間的人們,纔不會如他們那樣重的防備之心呢!莫非,這是我們做妖精的心眼太過於狹小了?還是,上面的人們,他們歷來是活得那麼的高尚?”
段天涯是微微一愣住!人和妖精,的確,是有着本質的區別所在。只是現在這個時候,是不宜討論這個問題。
他們一路辛苦的前來,爲的是什麼?爲的就是要好好的看看,這其中的妖族,和他們人類,到底是有着什麼不同的關係呢?
再者,往後的事情,對於段天涯而言,還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因此,段天涯一旦是想起了此些事情,他心中的負擔,是增加了不少的壓力。
段天涯對於他們妖精的生活習性,他還是有些捉摸不透。說到底,還是人類的自然生態環境好啊!這便是段天涯懷念起以前的日子了!不過,這妖族中的生活,既然已經是來了,不如,好好的體會上一把,也是不錯的啊!
“唉!我可是走累,我們不如找個地方歇腳吧。”鬼母是有了不少的抱怨,不過,這一份抱怨,好像是她自找的,若非不是因爲段天涯,她又是怎麼會趟下這渾水?
由於妖界是沒有晝夜之分,此刻,段天涯也是無法辨別現在的這個時候,究竟是什麼時刻。既然鬼母喊累了,他們三人,隨意的尋到了一處茶莊中,暫時落腳歇息。
此茶莊的老闆,是個年過七旬的老者,鬚髮全白,一臉的和善之色。此外,還有一個夥計,好像是茶莊的女兒,年齡不是很大,貌似在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她的五官是清秀,不過,就是這麼一個清秀的女子,在她的左臉上,卻是劃下了一道疤痕,從左眼角上,一直連到了她的左耳旁,好像是一隻蜈蚣生生的臥在了她的臉上,叫人看着,是第一眼的觸目驚心,然後,剩下的是噁心和醜陋的的感覺了。
“你們三位客人,要喝點什麼茶水?”老者是笑盈盈的對着他們問道,同時,老者是一手的拉來了椅子,示意段天涯他們三人安坐。
“老人家,不用那麼客氣,來一些普通的茶水即可。”現在這個時候,哪有什麼心思喝茶水呢!只不過是,他們無處找不到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恰好看到了此處茶莊,他們三人沒得選擇,只好是到此一落腳歇息。
至於要喝什麼樣的茶水,白芍和鬼母,她們幾乎是不喝茶水的。
“好嘞!茶水稍後就來!”老者依舊是笑嘻嘻的對着他們三人說道,然後,老者是沒有要走開的意思,他的目光,是探上了段天涯而去,“我老頭子如若猜測不錯,你們三位,不是本地人吧?”
“正是!不知道,老人家是從哪點可以看出我們的行頭來呢?”段天涯是不驚訝此老頭的所問,反正,這一路走來,好像這附近的人們,對於他們三人的驀然出現在此街道上,他們每個人探尋來的目光,不是疑惑,就是有了設防之心。因此,對於老者的所問,段天涯他是不覺得奇怪了。
再者,他本身,並非他們妖界中的人。老頭的一句“不是本地人”,不正好是說到了段天涯的心坎上了嗎?
老者是微微一笑,他頓時是眯起了眼睛,對着他身後的女子吆喝了一聲:“小翠啊!你趕快給這幾位客人上些好的茶水來。”隨後,老者是停頓了一下,他纔是回答了段天涯的所問,“那是很簡單!因爲這附近的人們,我老頭子幾乎是閉合上了雙眼,只要是聽着他們的聲音,我立刻是知道來者是何人了。再說了,你們三位,面帶少許的疲倦之色,那就是證明,你們當中是趕了一段很長的路程,纔是到達了我們這小鎮上的,不知道,我老頭子這一番話,是否說錯了呢?”
“老人家!你真厲害!這您也能看得出來?”鬼母着實被此老頭的話給驚訝了一把,如此看來,此老頭子,他看人的犀利,卻是有一手了?
老者是縷着他的鬍鬚,又是微微一笑道:“那麼,不知道幾位,你們這是要匆匆趕哪裡去呢?”
“爹!茶水來了!”女子似乎是不介意她臉上的疤痕,如此落落大方的端着一個精緻的茶壺和三個杯子,呈上了桌子去。
“來來!喝杯茶水,緩緩你們勞累的身心。”老頭子是熱心異常的爲着段天涯他們一一的斟酌上了茶水,一臉笑意悠然。
段天涯卻是目光一閃動,這其中,必定是有貓膩。
段天涯之所以心中是有不詳的預感,是因爲,這對父女給他的感覺,好像是有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似乎,他們是在哪裡見過,又是好像,他們曾經是認識的。歷來,他們妖精,一般整人的手段,可真是能折騰人。
爲此,段天涯從中不得不多出了一個心眼。當即,爲了弄清楚他們父女兩人的真身,段天涯倒是要看看,此兩人,他們又是何方的妖孽。
於是,段天涯的“天眼透視”馬上是在無形中張開,只一眼,段天涯心中已經是自然明白了。既然是他們?
想必,魔君,絕對不會讓他們如此輕鬆的逃離的。這不,在此半道上,不是對他們潛伏下了人手了嗎?
“啊!老人家,這是什麼茶水啊?我怎麼聞起來,好像是有一股熟悉的問道呢?”鬼母她並不知道這其中的要害,不覺的,她是端起了茶杯,輕輕的聞了一下,下一刻,鬼母她是欲要仰頭的飲了下。
段天涯是眼見不妙,驀然,但見是段天涯的右手是輕輕的一揮而出,一道閃光的飛出,是直直對着鬼母手中的杯子擲了上去。
“波”的一聲,鬼母手中的杯子,在瞬間,馬上是被段天涯給擊落到了地上。隨即,在地板上,頃刻間,從破碎不堪的益處的茶水,是騰的冒起了一股白煙。
“啊!這是……你們下毒?”頓時,鬼母的面色是速速一變!該死的!他們這父女兩,跟他們有什麼仇怨啊?
“哼!臭丫頭!若非不是你壞了我們的好事!我今天會在此等候你們嗎?”老頭是陰陰的一笑,他的神色,馬上是猙獰而起,他的目光,是冷冷的對着段天涯撇了過去,“好小子,果然是有一手,我倒是想知道,你這是怎麼會識破我們的計謀的?”
鬼母聽到這話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是在微微的顫抖着。聽這熟悉的身影,他和她,不就是她的……
段天涯悠然一笑道:“很簡單!因爲,我知道的,你們不知道。”
“就這樣?”老頭是難以相信的表情,“看來當初,我們留下你的性命,本來就是一件錯誤的事情。那麼,今天,我是不會客氣的了。”
這兩人,當初,段天涯,可是和他們打過交道呢!此父女,他們都是魔君的人。
“是嗎?楚勇和楚蘭花,我是不知道,你們爲何要三番兩次的算計我,不過,我今天最後一次警告你們,此道有多遠,你們就給我立刻的滾多遠,要不,我不會手下留情的。”段天涯是失去了最後的耐性,如此冥頑不化的妖孽,留下了他們的性命,終究也是一種禍害。
“爹!姐姐!你們趕快走啊!”鬼母,卻是爲着他們擔心起來了,這一刻,鬼母終於是知道,這兩人的喬裝打扮,既然是是她的父親和姐姐。而且,段天涯的手段,鬼母她已經是知道了此人的厲害,不是她的姐姐和父親能夠抵擋得住的。
鬼母既然和他們扯上了關係?白芍,卻是感到了奇怪了。
“是你們?”此刻,白芍也是冷冷的站了起來,“我就是想不明白了,我究竟和你們有什麼仇恨?值得你們如此不惜千里的追蹤到此呢?到底,魔君他給了你們父女兩什麼樣的好處?”
“哈哈!丫頭!待我們把你壓回去之後,你自己去問問魔君吧。”楚蘭花還是忽然的一抹手,她一張清秀的容貌,立刻是恢復了往前,她剛纔一張蜈蚣臉,已經是自動的消失不見。隨後,楚蘭花的目光,是恨恨的撇上了鬼母去,“臭丫頭!你還不趕快給滾到一邊去?你膽子可是不小啊?既然敢壞了我和爹的好事?是誰,給你那麼大的膽子?”
面對着楚蘭花的質問,鬼母是渾身一顫!她的這個姐姐,真的是霸道得很!而且,在平常中對她總是一副兇巴巴的模樣,從來是沒有什麼好的臉色。好像,在家中,鬼母從來是入不上楚勇的眼中。
說道鬼母,在楚家中,她本來就是一個乖乖女兒。然而,好像是從小到大,無論是鬼母表現得多麼的乖巧,在楚勇的眼中,卻是得到不到他的一眼垂愛。反而是楚蘭花這個長姐,不論她是如何的頑皮,永遠在父親的眼中,都是對的。
從小,鬼母她已經是習慣了這一份的冷漠。對於父親和姐姐爲魔君俯首爲命,這一點,鬼母她也是知道的。這麼多年過去了,鬼母,她好像是角落裡一棵卑微的小草,默默的在成長着,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長大。
直到那天,她是無意中闖入到了姐姐的閨房中,又是在無意間,撞見了牀榻上那個昏睡中的男人,當時,鬼母,她的心尖,既然是被某種情愫給狠狠的撞擊了一下。那種感覺,在她二十年來的生活中,從來是沒有出現過的。
後來,鬼母纔是知道,這個男人,既然是被姐姐和父親擄來的。至於他們爲何要這樣做?鬼母多少還是知道一些他們的秘密。父親和姐姐,無非就是接受着魔君的指令,從而是去爲難白芍,這纔是他們的終極目標。想她之前,也是如此,不過,她現在已近是脫離出了魔君的掌控。
可是,唉!自己的長姐和父親,又是被魔君給利用了。
爲此,在那個時候,鬼母她是多出了一個心眼,在父親和姐姐又是秘密的接到了魔君的密令離開之後。
原本,鬼母是要打算將此男子給釋放的。然而,在鬼母悄悄的欲要摸到姐姐的閨房去時,她纔是知道,原來這個男人,他既然是一直在佯裝的昏迷中。而且,還是成功的欺騙過了姐姐和父親的眼睛。
得到了真相的鬼母,她心中,卻是爲此男子大大的讚揚了。將所有的事情一一的捋上了一遍之後,鬼母對於整件事情的發生,她心中,已經是明白了個大概。
“爹!姐姐!你們快走吧!你們就不要在爲難他們了。”其實,這一句話,鬼母是在對着她的父親和姐姐在暗示到,你們不是他的對手,要走,立刻趁着現在。
可惜的是,楚勇和楚蘭花,他們又是怎麼會聽這個不受待見女兒的話?
“哼!不孝的丫頭!你馬上給我滾會家中去!馬上!現在!”楚勇是怒了,若不是念及她是自己的女兒,或許,說不定在下一刻,他會一掌的拍出,將此虐子個了結了去。
“鬼母!你退後!”
段天涯嘴角一扯動,這一次,若不在給楚勇此父女兩一點苦頭嚐嚐一下,那麼,他們又是怎麼會知道進退呢?叫他真正的見識到他的手段,對待敵人的話,是辣手摧花的不留情。
“段大哥,你能放過我爹他們嗎?”鬼母已經是意識到,段天涯的面色,在變化着,從中是不難看出,他已經是動了殺心。對於段天涯本身異能的強大,鬼母她心中是明白得很,自她的父親和姐姐,即使他們齊齊的聯手,他們又是怎麼會是段天涯的對手?他們不過是拿着雞蛋匆匆的往着石頭上砸去而已,他們必敗無疑。
“臭丫頭!給我滾到一邊去!”
那時候,楚蘭花,她已經是探出了手指,急急的切上了段天涯的咽喉。段天涯不驚!冷冷的目光,直直的射過。
“小子!我知道你手段的厲害!但是!你別以爲,我們父女兩就是無法奈何你!”
楚勇語畢,他馬上是凌空的一躍,同樣的是,他如同楚蘭花一樣,雙雙的探出了他們的手指,然而,卻是在一眨眼的瞬間,楚勇和楚蘭花他們的雙掌,已經是鋒利的忙光一頓,繼而,從他們的食指中,不斷的延伸出鋒利的爪子來。
白芍面色是一變,她趕緊是對着段天涯說道:“段大哥!你要小心他們的爪子!”
“沒問題!不就是一雙爪子而已嗎?呵呵!我想,今天可以是有鳳爪下酒了。”說完,段天涯身子一閃,他即刻對着楚勇和楚蘭花他們迎身而上。
“段大哥!”
鬼母是想要阻止,眼看,已經是不來及了。
白芍和鬼母,她們只能是看見一道急速的忙光閃了過去,然後,再是“碰碰”的幾聲過後,空氣中,頓時是安靜了下來。
聽着剛纔那個聲音,似乎,段天涯他們三人之間的閃招,不過是在片刻的眨眼功夫之後,他們的打鬥,已經是安靜了下來。
眼前的這一幕,叫人是感到吃驚的。段天涯是一臉笑mimi的仰視着他腳下的兩人。此兩人,當然是楚勇和楚蘭花父女兩了。
至於段天涯究竟是施展了什麼樣的招式,既然是雙雙把楚勇父女兩給鉗制在他的腳底下,這一點,親眼目睹上現場打鬥中的鬼母和白芍,她們卻是不知道,段天涯,他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
好俊的身手!好霸道的出招!好快的速度!
同時,這些字眼,是在白芍和鬼母的腦海中,不斷的閃現而出。自然的,她們對於段天涯的欽佩,又是多出了幾分。
“爹!姐姐!”下一刻,鬼母是有些替着他們擔心了,畢竟,鬼母是不大清楚,段天涯的爲人,他能夠會聽從自己的央求,從而是將父親和姐姐放了呢?鬼母的心中,她是猶豫不決,“段大哥,你能把他們都放了麼?算我欠你的一個人情,怎麼樣?”
唉!今天,他們不應該來到妖族的,真的是失策啊。
其實,在說出這一番請求之時,鬼母她又是能夠明白,她抱着的希望是不大。畢竟,是她的父親和姐姐,如此三番兩次的來此算計他和白芍。鬼母也是感到了一些爲難,一切的過錯都是她父親和姐姐招惹而起的,如今,她反倒是爲着他們求情起來,好像,她也是個無恥的人一樣了。
“當然可以!既然是鬼母妹妹的相求,我這個做大哥的,不能小氣了不是?”段天涯悠然一笑,一副很輕鬆的樣子,“你們都聽見了嗎?趕快閃身走人吧!雖然呢,我之前是搭救過你們現在呢,又是放了你們一次,只是,我是不知道,下一次,你們又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出現在我的面前,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的是,你們的魔君,他都是無法奈何得來,何況是你們這小小角色呢?我最後奉勸你們一句,不要在過無謂的戰鬥。我能夠放你們一次,不是因爲我的心善,而是,我今天看在瞭如蘭的面子上,記住,下次,別在玩這些花樣了,沒有什麼創意的。”
最後,楚勇和楚蘭花,他們只能是一身的狼狽逃離。
於是,段天涯,他決定是要去會會那什麼九尾狐妖!這人,白虎可是跟段天涯提起過,可是給陰險的傢伙呢。
這是段天涯在循着九尾狐妖途中意外出現的小插曲。隨後,他們三人,又是繼續的趕在了途中。
途中,段天涯是追問起白芍此此地,到九尾狐妖所在的地盤,還有需要多長的時間。當段天涯知道了那個時段之後,他是驚訝了大半天之久。
白芍對他說,從此地出發,還有着大概是一百多公里!天!他們貌似是整整走了幾乎是一整天的時間了吧?他們腳下的路程,既然只是走了六分之一的路程不到?段天涯是徹底傻了眼。
究竟,這個妖界中,他們的範圍,是有多麼的廣泛呢?段天涯的腦海中該,是沒有任何概念了。
不得已,段天涯他們三人在經過了一片樹林之後,不單是白芍和鬼母,就連是段天涯,他都是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腳,好像已經是麻木了。
在茶莊中,將楚勇父女兩給打跑後,原本段天涯他們,也是在想再周邊的城鎮中尋找來幾匹馬當腳伕的。可是,叫段天涯他們是萬萬想不到的是,此處周邊城鎮,既然是沒有見到一匹馬?這是什麼情況?
當時,段天涯就是想揪上路邊的一人問道。然而,當段天涯他們從茶莊出來後,整條街道,所有的行人,不單是在街道上吆喝中的小販們,他們既然是家家戶戶都關閉起了大門,好像段天涯他們三人,是洪水猛獸般,害怕的不得了。
段天涯他們不用想,他們自然是知道,這又是楚勇和楚蘭花他們的伎倆了。因此,段天涯他們不想再去打擾那些居民,他們唯有是憑着自己的雙腳,走到了現在這片樹林中。
此處,不單是有茂盛的叢林,而且,在前方的不遠處,段天涯他既然是發現了有一片湖泊,橫在了這一片叢林的中央。頓時,段天涯是疑惑了,此處,又是什麼地方啊?
“對了,你們有誰知道,這裡叫什麼?”段天涯放眼望去,卻是見着在湖泊上,那裡,有着很多的鳥兒,撲騰着翅膀,它們是在相互的嬉戲,一片祥和之相。
“看!好漂亮的鳥兒!”白芍不由得是感嘆了一聲。
“是鸚鵡!”奇怪了,此處,怎麼會有鸚鵡的?段天涯的疑惑是不斷,按道理來說,鸚鵡,應該是在人類中才是會出現的鳥獸纔對啊?爲何在此,也是能見到它們的身影?
其中,一隻羽毛非常鮮豔的鸚鵡,既然是朝着段天涯他們三人,徐徐的了過來。
隨着此之鸚鵡慢慢的接近,卻是在忽然間,一抹亮麗的光線一頓,但見,剛纔那隻鸚鵡,幻化爲一個妙齡的少女,翩翩然的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哇靠!妖獸就是妖獸!他孃的!隨隨便便的一個小妮子!她們的姿色,都是那麼的絕美!”段天涯的小眼睛一眯起,目光,徐徐的落在了此妙齡女子的身上。
“你們是誰?”妙齡女子的一雙眼睛,是特別的透明,好像,她的眼眸,好似一顆琥珀,盈盈閃光,其中,又是有了不少的疑惑。
“我們嗎?不過是路過的閒人而已。”白芍微微一笑,本是同一類人,自然,她們從來不會忌諱自己的真身給外人撞見。因而,她們妖界中的人,很少是對着自己的真身,有所隱瞞。
“真的只是路過的閒人而已嗎?我看不像。”妙齡女子微微一笑,她的盈盈目光,一一的將段天涯三人是掃視了一遍之後,“你是靈狐,而你是穿山甲精,可是,爲何,你的真身,我是無法看得出來呢?”
最後,當妙齡少女的目光徐徐的落在了段天涯的身上時,她的疑惑神色是不斷的加深。段天涯隨即是一愣!他原本卻是人類,當然是沒有什麼真身了!他們作爲妖精一族的,當然是不能夠通過他們的肉眼,從而是發現了段天涯本就不是他們當中的一員。
這個秘密,目前只有是白芍知道而已。就連一直呆在他們身邊的鬼母,對於段天涯的真身,她同樣是好奇的,鬼母,她亦是曾經的追問過段天涯此問題,不過是在後來,都是被段天涯嘻哈的遮掩了過去。
開什麼國際玩笑啊!若是叫他們知道了段天涯並非是他們妖精族的一員,那樣還得了啊?整個妖界中,都會發出了通緝令,要將此人拔除呢。爲此,段天涯對於本身的秘密,他在此妖界中,都是小心翼翼的維護着。
“我嗎?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可是一頭修道中的大象嗎?嗷嗷!”段天涯可是很誇張的做了個伸長鼻子的動作,在此三女的面前中,這是他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比劃自己爲大象,那一刻,段天涯是有一種哭笑不得的無奈之感啊!
整天都是跟一羣妖孽在打交道,說不定哪天啊,他也是返祖了,變成了一頭大猩猩得了。
“呵呵!你這人真逗!”妙齡女子是悠然一笑,路出了她一口潔白的牙齒,一副淺笑依人,倒也是一身的風情萬種,“對了,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呢?我叫紙鳶!很高興能認識你們各位。”
看來,這紙鳶,也是給豪爽的個性了!通過了他們簡單的介紹過後,彼此,算是淺淺的認識了一番。
當中,段天涯他們是知道了紙鳶之所以在他們的跟前幻化爲人形,她的目的就是求助他們。從紙鳶的口中得知,原來來啊,這一片澄明的湖泊,名叫澄明湖。是她們鳥類修道的場所。
可是,卻是在某一天,被九尾狐妖他們都霸佔了此地。因此,她們一衆姐妹們,打又是打不過他們,只能是屈身在黑暗的洞穴中,暗暗的集合所有的被九尾狐妖們殘害的姐妹,齊齊起來反抗,從新在九尾狐妖的手中,奪回自己的家園。
“呸!又是九尾狐妖!”段天涯是火冒了!此妖孽,難道是橫向霸道的所向無敵了麼?這一次,無論如何,段天涯定是要將此妖孽給除掉。
紙鳶苦澀一笑,又是繼續的說到:“嗯!卻是九尾狐妖了!我的多好姐妹,都是喪失在他的手上,有的是殘傷了,而又的,他們因此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所以這些天來,我一直在蒐集着那些失落中的姐妹們,不在繼續的承受着九尾狐妖們的迫害。”
“紙鳶妹妹!你別難過了,我想,現在有段大哥他們在此,九尾狐妖他們是不敢在放肆的。”白芍同樣是感觸尤深。至今,她的師父和師姐們,不也是同樣落在了洛絕的手中,想必她們,定慧寺遭受到了洛絕的無盡殘害了吧?
“姐姐!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我說中你的傷心是不成?”紙鳶她卻是不明白,白芍的事情,眼見着白芍的眼眶,是一片的通紅。唉!都是一羣苦難中的姐妹們!
段天涯最是見不得如此場面了!爲何?因爲一旦是女人哭泣起來的話,淚水如同還是一大籮筐的狠狠砸出,與那奔騰中的黃河水,可有一拼。
“各位御姐和蘿莉們!你們大可放心吧!有我段大哥在此,哼!那九尾狐妖,他們是耐何不了你們一個毫毛的。”段天涯的一席話,轟隆一想起,彷彿,是一聲雷擊打而下,叫衆位的女子,是安心的吃上了一顆定心丸。
在此半途中,因爲是遇上了紙鳶,因此,段天涯的計劃,他又是稍微的做了改變不少。這是最後一天,洛絕給他們的三日之限。既然,在妖界中,沒有晝夜之分,段天涯也是不用擔心,這一天,活速速的過去不是?
爲此,段天涯召集了一衆的女子兵,從新的規劃了他們的當初已經是計劃好的計策。
而且,他們的隊伍,在紙鳶的加入之下,逐漸的是強大起來。對着洛絕這九尾狐妖的討伐,他們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這一刻,段天涯纔是知道,紙鳶的實力,也是不小。尤其是在她的帶領下,那些龐大的鳥精,段天涯從來是沒有見識過的,現在,一一都是在段天涯的跟前,一一的遁形而發出。其中,這些鳥精,他們有的是已經是修道成功,能夠隨意的幻化爲人形的模樣,來去自如。沒有修道成功的,那麼他們的武器,就是那鋒利的爪子和嘴巴了。
段天涯曾經是見識到那些沒能幻化爲人形的鳥精,一隻龐大的山羊,在他們的雙爪和嘴巴一撕一張之下,只是短短的片刻時間,既然是把一頭偌大的山羊給完全的截肢體而出。可見,這一股雄厚的力量,同樣是不能小窺視的。
更有一個叫人振奮的消息是,段天涯他們,再也不用擔心是路程的遙遠了。因爲在紙鳶的手下,有着一隊的龐大鳥精,充當着他們的坐騎。
當段天涯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他是足足了上了半個鐘頭的時間。爲什麼,在之前,他是沒有早早的遇見紙鳶她們這鳥獸們呢?若是如此,之前,他們不用吃上那些苦頭了吧?用鳥獸作爲他們的座椅,或許,比段天涯之前的巨蟒,來得是更加的刺激了!
經過了一番的準備之後,段天涯從紙鳶的口中得知,他們一隊人手,大概是在三百位左後。一幫派飛羣走獸,場面的轟動,最是拉風。
甚至,段天涯的嘴角,已經是高高的揚起了一條弧線。洛絕,你這九尾狐妖,這一次,即使他有飛天遁地的本事,也是難以抵擋住這些鋒利的爪子。這些鳥獸精們,定是會此狐妖們,在他們的身上,深深的把腸子都啄了出來。那個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是到來了。段天涯的心情,自然是暗暗的竊喜不已。
原本,紙鳶是把她手下的飛羣走獸的指揮權交給段天涯來領導的。由於段天涯考慮到,他本身畢竟是個新手,而那些鳥獸和鳥精們,他們已經習慣了紙鳶的發號司令,他假若不知道要害,爲了顯示他本身的拉風做派,從而是接受了紙鳶的授令之後,保準,紙鳶手下的那些成精的鳥獸們,他們肯定是不會服氣的。
林富想到了這一層意思之後,他當然不肯答應紙鳶的要求了。初始,紙鳶是以爲,段天涯之所以不肯接受她的指令,或者,他可是在爲着別的顧忌,當段天涯把此情況跟紙鳶說個明白之後,紙鳶纔是悄悄的紅着臉蛋,爲着她剛纔不懷好意的想法,她從而是感到不好意思了。
經過了段天涯他們一衆人的編制之後,一衆隊伍,已經是整整齊齊的以備號令,聲討洛絕以待出發。
這個時候,整個天空中,是佈滿了各種各樣的飛禽鳥獸。在他們當中,若是能幻化爲人形的,他們就是便會人形的模樣,站紮根在地上,拿着各種各樣的武器,左右的比劃着;不能幻化人形的鳥獸,它們卻是一直盤旋在天空中,不斷的撲騰着翅膀,幾乎,已經是把半邊的天空給嚴實的遮掩而住。
“我真的是不敢想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發生。”鬼母還是無法衝她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幕緩過神色來,如此黑壓壓的隊伍,而且,還是飛行的隊伍,簡直是太強大了。爲此,鬼母,她不得不深深的發出了一聲重重的感嘆。
然白芍,她是面色激動久久,看着如此強大的隊伍陣勢,與洛絕對抗,相信他們,是有着必勝的把握。只要是將洛絕給擊敗了,從中將師父和師姐們解救出來,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嗎?
“師父和師姐們!你們在等等,白芍來解救你們了。”白芍的瞳眸一閃動,她徐徐的撇過衆鳥獸們去。
白芍的目光,最後是落在了段天涯的身上。這個男人,白芍她是相信他有能力幫助她的,即使,沒有在遇見紙鳶和她們的一衆手下們,白芍依然是堅信,以段天涯本身異能的強悍,也也許,從洛絕手中解救出她的師父和師姐們,並不見得是一件困難的事。
段天涯在與紙鳶策劃着那一戰,該是如何打法。洛絕,是個厲害的角色,這一點,段天涯是非常的明白,而紙鳶,她也是和洛絕交過手的,洛絕這九尾狐妖的奸詐,紙鳶同樣是深感同受。
“這樣可以嗎?不過,我還是希望,我手下的那些鳥獸們,由你來領導它們會好些,畢竟,段大哥,我對此真的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呢!我害怕到時候,若是指揮不當的話,會使它們葬送了自己的性命,最後的計劃,是慘敗的。”看來,紙鳶還是不相信她自己的實力,對於段天涯給予她的建議,她極其是接受不下來。
段天涯一挑眉目,對着紙鳶說道:“怎麼?你難道不對自己沒有信心?還是,你對於你手下的那些鳥獸們失去了信心呢?紙鳶,你聽我說,我之所以不肯接受你的指令,就是因爲,你們是同一類的人,它們當中的特性,強點,弱點,你比我們當中任何一個人都是來得明白,只有你真正的掌握了隊伍的優劣點,那麼,在整個大局中,一旦是雙方打起惡戰來,我們纔是能果斷的發揮着戰場的上下變化,爲此,這個指揮人,非你莫屬了,我呢,則是在你的旁邊,若是能協助你指點的話,我當然是不讓的,怎麼樣?對於我的建議?”
段天涯的話都是說道了這份上,紙鳶她能說“不”字嗎?
紙鳶只好是輕輕的點着頭:“好吧!我一切都聽你的。”
最終,段天涯心中的一顆心頭,是安然的落下。只要紙鳶能放下心中的所有負擔,心無旁騖的一心指點着衆鳥獸們的進攻,段天涯是相信,紙鳶,定是個出色的指揮家。
在紙鳶的一聲號令小,頓時,天空中所有飛動着的鳥獸頓時是安靜的空地上,黑壓壓的一大片,場面甚是壯觀。
“各位兄弟姐妹們,我們今天,就要前去與那九尾狐妖們開戰了。因爲,你們都是知道,我們的家園,是被他那些可惡的九尾狐妖霸佔了,還把我們驅逐了出來,讓我們失去了美麗的家園。更甚者,我們有不少的姐妹們,橫遭在他們的手上,因此,這份大仇,我們不能不報。不過,這當中,傷亡是難免的,你們當中,若是有誰害怕的,即可馬上退出,我紙鳶絕對不會爲難你們。”
紙鳶的話剛是落下,剛纔,還是有些吵鬧的場面,既然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看來,紙鳶的一番話,是起到了鼓動的效果。段天涯是暗暗一喜!這小妮子,他果然是沒有看錯她,訓導起話來,絲毫是不遜色大將的風範,可有一比。
這些鳥獸們,他們又是怎麼可能是些膽小如鼠之輩呢?對於紙鳶的建議,他們當中的三百多位,既然是沒有一個從中選擇退出來。飛羣中的鳥獸,他們的一雙雙眼睛,所露出的芒光,是一抹抹的堅決。
能幻化爲人形中的鳥獸,他們的神色,卻是激揚的慷慨。
“很好!你們的不畏精神!我很滿意。”紙鳶對着段天涯挑去了一眼之後,她的話語,又是徐徐的想起,“今天,我們能否打敗九尾狐妖他們,就要看看我們一齊的所有兄弟姐妹們的努力了!告訴我們,你們有沒有信心?”
“有!”
回答生的嘹亮,呼嘯如同是雷聲陣陣。不能言語的飛禽,它們是不斷的撲哧着翅膀,扇起的大風,塵土自是一片瀰漫。
“段大哥,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紙鳶很是滿意他們剛纔的回答,只要他們是有了信心,起碼,能夠起到了強大的鼓動效果不是?
“呵呵!我想,我也是沒有什麼話可說了。”如今衆鳥獸們的堅決,在段天涯的眼中看來啊,所有的言語,都是蒼白無力的。
“那麼,兩位姐姐們呢?”紙鳶是個靈巧的姑娘,她更是明白,若是他們不能團結一致的話,在即將的大戰中,若是在他們的團隊中,稍微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情緒,整個團隊都是會受到影響。因而,紙鳶在即將要下達指令的時候,她是不曾忘記對白芍和鬼母問候了一聲。
“紙鳶!我們都支持你!”
得到了白芍和鬼母的認可,紙鳶的心情,是緩解不少。於是,在紙鳶的嘯聲響起後,驀然,從半空中,馬上是降下了幾隻體型超大的大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