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格列巴的神色,是逐漸的暗淡了下來。現在的他,已經是老了!若是在給他年輕上二十歲,他照樣是能朝氣蓬勃。
“那麼,你今夜來此的目的,是爲了什麼呢?”格列巴,他真的是很好奇,宮中自是守衛森嚴,這少年,他是如何躲避過那些巡邏中的衛士呢?
格列巴之所以是感到好奇,是因爲,那個神秘人,在將他完全的控制下來之後,宮中的守衛,已經是被那個神秘人統統的換上了他的人。可以說,格列巴對於那些陌生的臉孔,他是心知肚明,發生了那些事情。
神秘人,不斷的把他身邊的親衛一一的暗殺了去!且是一個不留!而且,在他的身邊中,是安插着神秘人的眼線,格列巴的一舉一動,完全是落入到了那些人的嚴密控視下。宮中大勢已去,他這個空殼的國王,被他人壓榨的奄奄一息。
“我想,你定是猜測到了我的身份了吧?”格列巴試探一問,他現在的身體,已經是殘廢不成人樣,即使那少年知曉了自己的身份又是能如何呢?一個空殼的國王,他是無所顧忌的了。
“可以這麼說。”段天涯並沒有否定,他的目光,探上了格列巴的臉上時,段天涯大驚!因爲段天涯是發現,格列巴既然是身中奇毒!而且,毒藥已經是滲入到了他的骨髓中,即使是神仙下凡,也是解救不了他。
爲此,段天涯是好奇得很。身爲一個國君,既然是被他人下了毒?這是怎麼可能呢?可是,事實擺在段天涯的跟前,使他不得不相信!
“你中毒了?”段天涯脫口問道。
隨即,格列巴是渾身一顫!好個犀利的眼睛!他身中奇毒,往往一般的人,他們是發現不了的!即使他膝下的幾個子女,他們卻是沒有發現,他們的父親,已經是毒入盲膏這個事實呢!而這個年輕人,短短的數秒鐘,他既然是發現了自己中了奇毒這事。不得不說,段天涯的那一句問話,真是把格列巴嚇了一跳!
格列巴心中在揣測,難道說,這個年輕人,就是上天派遣他前來,是拯救他的人嗎?那麼,自己是否值得賭上一把呢?若是贏了,格列巴就有翻身的機會;反則,唯有是把自己的性命霍了出去,生死便是天註定,格列巴,他是沒有什麼好後悔的。
此刻,格列巴心中有了他自己的定奪!於是,他緩緩的對段天涯說道:“不錯!的確是如你所說,我是身中奇毒!可以說,我的時日已經是不多了!年輕人,我不知道你爲何會出現在此處,我也不管你是什麼人。不過,我是看得出來,你定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因而,我有一事,不知道能否託付給你,我亦是不知道,你是否會答應。”
格列巴的坦白,段天涯倒是吃驚不已!他不過是說出了他所見到的事實僅此而已!但是,段天涯他是料想不到,格列巴會對他有所請求!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讓一個人,在與自己第一次見見面的情況下,就是有所囑託呢?
對於段天涯面露出的疑惑之色,格列巴微微的笑道:“你不必有心裡負擔!我不過是在陷入到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中,眼看就是要一命嗚呼了,卻是在剎那間,讓我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說這些話,你能明白麼?”
段天涯是誰啊?格列巴的動機,他豈非是不明白呢?段天涯心中自是非常的好奇,格列巴欲要對他託付的事情,是否會出乎他的意料呢?只不過是,段天涯的心中,有個小小的疑惑,格列巴又是怎麼能夠斷定自己會對他有所幫助呢?
難道在自己的臉上,是呈現出一個大好人的字眼來麼?段天涯捫心自問,他從來是不否認自己是個好人!在他的骨子裡,他本亦是是一個很壞很壞的好人!
“你難道就不怕我是個壞人,而你終究是託付了錯了呢?你就不擔心?”段天涯淡然的的目光,掃視在了格列巴的連臉上。
格列巴是輕輕的搖頭道:“不!從來,我一直是堅信自己的目光所看見的!再者,我已經是沒有了退路!即使我是個錯誤,那我也是認了。”
段天涯聞言,心中是盪漾不已。聽着格列巴的口氣,似乎,他對於自己,根本是不存在設防之心了!既然別人對他是有所求助,那麼,他做上一會好人有何事何方呢!
“好吧!就如同你說的那樣,從來,你都是堅信自己的眼中所看到的。那麼,你現在是可以說了。我向你保證,我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憑着自己最大的努力,或許,真的是能給予你一份幫助吧。”段天涯目光輕輕的閃動,他實在是狠不下心來拒絕格列巴。
終究,段天涯在恆量在三時,他是默許了。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總之,他是答應了他人,便是,有始有終的盡着最大的努力。他段天涯今天晚上,他隱遁的到此,就是爲了尋找一些他心中疑惑,依舊是解不了的疑團,纔是誤闖入到了格列巴的寢宮!也許,這便是上天,派遣他拯救格列巴脫離苦海的了。
“可以說,我現在已經是成了一個廢人!但是,我心是不甘的!想我堂堂爲一國的君王,既然是狼狽的受制於他人,成爲他人階下囚的豬狗不如!”格列巴的暗淡雙眼,忽然是煥發起了一股熊熊的怒意,“那個神秘人,他狠毒的手段,我不得不佩服的!他能夠在短短的半年內,就是將王宮中大部分的勢力,幾乎是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等等!你說的那個神秘人,他究竟是什麼來頭?”段天涯馬上是追問,又是那個神龍不見首的神秘人?看來,那些事情,都是那個人在幕後操縱着了。
格列巴神色暗下:“其實,說他是神秘人,就是因爲,自從我被他下了毒控制之後,他每一次的出現,都是在半月左右,在我的身體藥性欲要發作的前一天,他就會準時的出現,給我送來半個月的解藥之後,他就會神秘的消逝。這半年多多來,我是從來沒有見識到他的真面目,所以說,我就只能好事稱呼他爲神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