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今天幾號了?”又一個早上起來,姚蕾蕾吻了一下木炎,問道。
木炎想了想道:“好強應該八月份了吧!”
“八月了,我們到這個島上六十幾天了,時間過得好快!”姚蕾蕾感嘆了一聲,然後坐了起來。
木炎走出屋子,見到盧彩霞已經準備早餐了。
早餐是椰子加香蕉,盧彩霞熟練的弄開了一個椰子,隨後遞給了走出來的木炎。
“今天有什麼打算嗎?”盧彩霞問道。
“島上已經勘察的差不多了,這裡是熱帶也不需要考慮過冬之類的事情,食物、水都足夠,遇到有船經過,求救的火堆也早就準備好了,現在想想還真沒有什麼事情要做!”木炎笑道。
“我們今天不如也下水去玩吧,老公,你把魚叉拿出來,我跟彩霞姐去試試叉魚!!”姚蕾蕾走出來說道。
“好啊,那我就一邊照看火堆,一邊用藤蔓做個吊牀,那邊兩顆樹距離差不多,正好合適做吊牀!”木炎指了指二三十米外的兩棵樹道。
安排好了今天的生活,大家就開始繼續今天的生活了。
兩女笑吟吟的拿着魚叉一起跑下海,木炎則去找了一些合適的藤蔓開始做吊牀。
等快到中午的時候,木炎見到兩女終於上岸了,只是兩人每個人都只拿了一條魚上來,顯得有些氣餒。
木炎見到了,放下手上的活,笑着走過去把魚叉接了過來。
姚蕾蕾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火堆旁嘆息道:“看來我真不捨抓魚,彩霞姐都能抓到兩條,我竟然一條都抓不到。”
木炎瞧她喪氣的樣子,笑着道:“你呀。肯定是急性子,一見到魚就迅速衝上去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姚蕾蕾聽到木炎這話,反問了一句。
“抓魚是細心的活。魚很靈敏,你動作太大它就會發現。所以不等你接近就會跑掉的!”木炎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行,我明天再試試,今天太累了!”下午要睡一會兒。
“待會兒吃了東西你和彩霞姐去洗洗,我正好差不多也能把吊牀做好了,你來試試!”
“好!”
聽到木炎這話,姚蕾蕾似乎又有了精神,迅速的幫盧彩霞一起殺起魚來。
吃完東西之後。木炎就繼續去做吊牀了,兩個女人則去了那水塘。
當木炎做完了吊牀,自己上去試試,感覺好不錯的時候,忽然見到姚蕾蕾急匆匆的揹着盧彩霞跑了出來。
木炎見到她這樣,頓時從吊牀上跳下來道:“怎麼了?”
“彩霞姐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咬了,然後幾昏了過去!”姚蕾蕾緊張道。
木炎聽了也是一驚,立刻把盧彩霞接了過來,然後放到了小屋裡。
自己檢查了一下盧彩霞被咬的地方,腳踝的地方又紅又腫。顯然是某種毒性極爲厲害的毒蟲。
見到這樣,木炎根本就沒有猶豫,只想到一個辦法。就是兌換解毒藥水。
不過此刻木炎不好直接拿出來,所以裝出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道:“她沒事,只是暫時昏迷,醒來就好了!”
姚蕾蕾聽到木炎這話,卻有些不信道:“不會吧,彩霞姐被咬了一會兒就說難受,我們回來走到半路上她自己就堅持不住昏倒了,真的會沒事?”
木炎卻用肯定的語氣道:“當然,你相信我。她沒事的,咬她的東西是某種類似蜈蚣的毒蟲。只是咬一口不會致命,但卻會使人昏迷。不過醒過來就好了,當然如果被多咬幾口,或者被咬的是嬰兒或是老人那就危險了!”
聽木炎說的這麼肯定,姚蕾蕾也點了點頭。
木炎笑着道:“沒事,你去休息吧,試試我做得吊牀怎麼樣,我看着她就可以了!”見木炎這麼說,姚蕾蕾點了點頭。
木炎看着姚蕾蕾走出去,隨後立刻兌換了一瓶解毒藥水,然後迅速的給盧彩霞灌了一小口,然後木炎這才放下心來。
姚蕾蕾在試了試吊牀之後,心裡依舊不放心,所以還是走了回來。
她見到木炎守在盧彩霞旁邊,想了想還是自己再去檢查一番,很快她發現盧彩霞不管是呼吸還是心跳都很平穩,她這才也放心下來。
就在她爲此長舒一口氣的時候,盧彩霞也醒了過來。
見到她醒了,姚蕾蕾徹底放鬆了下來,慶幸道:“彩霞姐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會出事。”
“當時我的確感到很難受,現在好像已經沒事了!”盧彩霞也感到有些意外。
木炎笑着道:“沒事,你被一種毒蟲咬了,還好只咬了一口,毒性不算很強,如果被咬幾口,恐怕我也幫不了你!”
聽木炎這麼說,盧彩霞也感到有些後怕,此時她發現這島上雖然沒有毒蛇,但也不是那麼的安全。
既然盧彩霞真的沒事了,姚蕾蕾倒也沒有什麼負擔,剛剛嘗試了一下吊牀的確不錯,索性跑去睡吊牀了。
木炎見此也只是笑了笑,然後走出去給火堆添了一些柴火,同時開了一個椰子,回來給盧彩霞喝些椰汁。
盧彩霞見到之後,立刻要站起來,可她一站起來,忽然感到腳下一痛,一時間沒有站穩直接倒了下去。
木炎見到,立刻伸手一下子把盧彩霞給抱住了,不過讓木炎沒有想到的是,此時盧彩霞和自己的位置,竟然和那天在汽艇上一樣,盧彩霞面對木炎坐在了他的身上,彼此之間甚至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在這島上,木炎一直是光着上身的,而盧彩霞身上也只有兩片布片,此時肌膚相觸,忽然兩個人都是一個激靈。
木炎沒有立刻把盧彩霞推開,盧彩霞自己也不想起來,一時間兩個人就這樣坐着,彼此感受着對方。
如此的情形,沒多久木炎就感覺到自己有些口乾舌燥了,而盧彩霞也很快感覺到自己臀瓣被什麼東西頂住了。
兩人頓時又互相對望了一眼,呼吸在此刻變得急速起來。
“彩霞姐,你沒事吧?”木炎終於還是開口了。
盧彩霞則答非所問道:“我被咬的地方有些疼,所以站不住。”
木炎聽到這話,問道:“現在好些了嗎?”
盧彩霞道:“不知道!”
“我給你看看吧!”木炎說道。
盧彩霞雖然不情願就這樣站起來,但還是點了點頭,然後在木炎的懷抱之下躺了下來。
木炎把盧彩霞的腳拿了起來,發現雖然解毒藥水起了作用,但腫了的地方並沒有那麼快消腫所以纔會剛纔感覺疼。
知道她沒事,木炎看着在自己手中的這隻玉足,看着連接這玉足筆直充滿線條感的美腿,居然忍不住輕輕的抱在手裡把玩起來。
感覺到木炎這異樣的舉動,盧彩霞不但沒有絲毫反感,反而有種莫名的興奮,望着木炎的眼神變得有些水汪汪。
當木炎的手輕輕的移到她小腿上的時候,盧彩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下子撲進了木炎的懷裡,然後吻住了木炎。
感覺到盧彩霞的強烈反映,木炎也跟着作出了迴應,過了許久之後,木炎這才喘息着問道:“彩霞姐,我們這樣好嗎?”
“木炎,我忍不住了,已經兩個多月了,或許我們兩年也離開不了這裡,我不想再浪費時間,我只想告訴你,我真的愛上你了,我也不知道我居然會這樣愛上一個男人,而且還是有很多女人的人,但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了!”盧彩霞很激動的說着這話,一邊說,一邊眼角還落下了淚水。
看着她落淚的木炎,木炎心中也是一陣憐惜,如果說以前把她看成大姐姐,可現在呢?那天在汽艇上,自己是那麼想的嗎,剛纔自己不由自主的動作也是那麼想的。
都已經這樣了,木炎也不想再多考慮,再次吻住了他。
感受到木炎的迴應,盧彩霞只感覺到心中一陣激盪,緊緊的抱住了木炎,似乎想把自己徹底融入到他身體裡一般。
木炎此時也再也管不了姚蕾蕾就在三十多米外的地方,兩個人在這一刻徹底的沉浸在烈火之中了。
“疼!疼!你輕一點!”
當木炎終於挺進去的時候,盧彩霞忽然痛苦的大叫了起來。
看着她這樣的反應,同時回憶剛纔一用力,似乎頂到的東西,木炎難以置信的看了看下面,只見到自己退出來的部分,竟然帶着一絲的紅色。
“彩霞姐,這……這是怎麼回事?”木炎不敢想象的問道,要知道,盧彩霞在二十年前就是東海最有名的交際花,怎麼可能至今還是處女?
最忌最爲隱秘的事情別人知道,盧彩霞此刻俏臉卻是一片緋紅,不過此刻她心中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成就感,只是此時她實在不想說故事破壞這美好的氣氛,只是柔聲道:“木炎,現在你別問這麼多,好嗎?我這樣你難道不喜歡?”
“當然,只是我沒想到你會這樣!”木炎撫摸着她的臉龐道。
“這個之後我再告訴你,現在好好愛我好嗎?”盧彩霞柔聲道。
聽到她這話,木炎也不再言語,再次吻住了她動人的嬌脣,只是自己之後的舉動變得更加的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