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陽光直接穿透窗簾的縫隙照射到木炎的臉上。
木炎睜開了眼睛,望着懷裡的俞靜還在熟睡。
一想到昨天,木炎不由的感到有些惋惜。
雖然俞靜已經都決定犧牲自己的菊蕊了,可真正準備開始之後,木炎見到她疼得眼淚都留下來了,最終還是放棄了。
不過自己的放棄卻讓俞靜更加開心,想盡辦法讓自己釋放了兩次,這才相擁而眠。
雖然沒有度過自己想象中的洞房花燭夜,但木炎卻感覺到,自己和俞靜之間的關係似乎變得更加緊密了。
如果從真的要把自己喜歡的人排個序列,木炎發現,自己對俞靜的喜歡,竟然隱隱的超過了玉婷,更不要說對自己若即若離的周雯雯了。
大年夜是忙碌的一天。
起牀之後,木炎在俞靜的相送之下,去了姚蕾蕾孃家,把自己真正老婆接回來了。
和俞靜見面,姚蕾蕾也不像以前那樣,兩個人互相提防對方,反而難得的一起聊了起來,反而把木炎涼在了一邊。
木炎倒是很願意見到她們這樣,心裡也開心。
中午的時候,羅彩惠也來了,木炎趁着給她拜年的機會,問了一下她關於沈晴的病情。
羅彩惠已經安排沈晴在過了元宵後動手術。
隨着時間推移,來的家裡的人越來越多。
晚上一大家子的人一起吃了年夜飯。
吃完年夜飯之後,木炎抱着一大包的煙火,直接在院子裡放了起來,讓家裡的孩子看到了,一個個開心的手舞足蹈起來。
從吃年夜飯的時候開始,木炎的電話就不斷。事實上家裡人幾乎都沒有斷過電話,都是親朋好友拜年的。
當然這裡面要屬給木炎打電話的女人最多,特別是安安。那小丫頭還有些膩味,一個電話打了大半個小時。
好在打電話的時候是在放煙火。姚蕾蕾她們也沒有太在意。
到了十點以後,電話也開始消停了,俞靜抱着雨惜看春節聯歡晚會,而姚蕾蕾則跟儲晴等人一起打牌。
如今兩位夫人都在,晚上睡覺成了一個大問題,木炎有不好主動去找她們兩個,只能乾瞪眼了。
本來他想找林明輝問問怎麼辦的,結果找到他的時候。這傢伙居然正在和老爺子商量明天去汪家拜訪的事情。
木炎除了可憐李金農頭頂上多了一頂綠帽子卻也沒有辦法說理之外,也不好摻和進去了。
木炎離開之後,上了個洗手間,同時給自己洗了把臉。
走出來的時候卻見到儲晴站在外面,有些疑惑道:“嫂子,你找我?”
“嗯,蕾蕾說她今天要跟我一起打牌,你自己安排吧!”儲晴說道。
“是嘛?”木炎聽了,感到有些意外。
儲晴跟着嘆息了一聲道:“其實她是跟我學的,明輝雖然也不老實。但像雨菲,也就過年的時候可以和明輝見個面,我也就讓着她了。”
“大哥在錫城的事情……”
“我知道。其實也怪我不好,如果我跟着他去東海,可能也不會有這事了,不過也因爲這樣,反而讓我們跟汪家有了修補關係的契機!”儲晴異常名利的說道。
“你是個好妻子!”木炎聽了感嘆道。
“誰讓我是林家的媳婦,有些事情只能忍着,好了不說了,再說感覺自己都要變成怨婦了,蕾蕾還在等着我呢!”儲晴笑着離開了。
木炎回到廳堂。見到雨惜已經睡着了。
走到俞靜跟前,兩人只是對視了一眼。跟着似乎就讀懂了對方的意思,一起望了姚蕾蕾一眼。隨後笑了起來。
大難初一,木炎到處去拜年,這次因爲林明輝行程裡有汪家,木炎不方便去,所以就各自行動了。
上午先拜訪了幾個大佬家裡,下午則送俞建華離開,晚飯則是在蕾蕾孃家吃的,姚居正也已經回來了,兩人談了一下東海的局勢,到了八點多離開了姚家。
今天因爲俞建華已經離開了,俞靜也主動的抱着雨惜去睡覺了,反正她大姨媽來了,也不方便。
接下來的三天裡,木炎基本上也都是在京城裡到處跑,年初四的時候,在俞靜陪同下,在仙樂居,跟唐少峰和季若月一起吃了個飯。
事實上主要還是談生意上的事情,因爲事先在東海的時候,俞靜已經和季若月談的差不多了,所以如今也只是最後拍板而已。
事情定下來之後,雙方也感到很滿意,兩邊準備在元宵那天,正式舉辦一個簽約儀式。
到了年初五的時候,總算沒有那麼忙碌,木炎再次去了一趟醫院,看望了一下沈晴。
沈晴因爲已經手術的日子都定下來了,已經開始在爲手術做準備。
木炎坐了半個多小時之後,也沒有再打攪她們,在莊曼荷跟蘇寒香的相送之下離開了醫院。
看着木炎離開後,莊曼荷心情複雜的對病牀上的沈晴道:“我說晴晴,你說這天底下的事情就是那麼離奇,誰會想到,一轉眼你康復的希望都已經在眼前了。
這麼多天下來,木炎都沒有找自己麻煩,莊曼荷覺得風險已經過去了,顯然如今自己所謂不好的身份應該不會再被追查了,膽子也大了起來。
沈晴如今也主要爲自己的病情在煩惱,雖然有羅教授動手術,但她也沒有十全把握的,而且就算手術成功了,也要看恢復的情況,所以沈晴如今心情還是很複雜的,當然對於能有這樣一個康復的機會,她還是很感激木炎的。
“大姐,你說等你身體好了之後,我們該怎麼辦?大姐你會嫁人嗎?”蘇寒香忽然問了一個大家都沒有想過的問題。
“不會!”沈晴很堅決道。
“咦!大姐你別騙人了,真等你沒有後顧之憂了,你不找個鑽石王老五纔怪!就說這兩天。那個叫潘岳陽的傢伙,不是對你很有意思,我一聽他那翻鼓勵你堅持下去的話。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了。”蘇寒香做了發抖的姿勢道。
“是啊,那潘岳陽有親人住在這裡。看來也不是一般人,可惜林音前兩天回老家了,否則倒是可以像他打探一下底細,如果真是有硬實力的,不如你從了算了!”莊曼荷也笑着附和起來。
“乾孃,我覺得那潘岳陽倒是不怎麼樣,大姐真的要找男人,我覺得還不如就把木炎抓對手算了。他可比一般鑽石王老五強多了,反正他也不是一個專情的人。”蘇寒香嬉皮笑臉道。
“你不讓你大姐當大房,要她去當小三,你這是什麼心思?”莊曼荷不滿道。
“你們別胡說了,乾孃,你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跟寒香一起瞎胡鬧!”聽兩人胡扯,沈晴終於也忍不住了怒了。
“嘻嘻,大姐您身體還沒好呢,別激動!”蘇寒香見到沈晴發怒了。立刻又換上了討好的笑容。
“寒香,初雪奶粉昨天打翻了,你去買一點吧!”莊曼荷也一本正經的吩咐起蘇寒香來。
“知道了!”蘇寒香聽了之後。立刻答應了。
“總是讓我買奶粉!”走出病房,蘇寒香小嘴嘟囔起來,發泄心中不滿。
在這醫院的幾天,蘇寒香着實見識到了不少大人物。
有些電視裡看着很威嚴的人,其實也挺和善的,特別是在自己故意裝出的天真浪漫之下,幾天時間裡,已經認了三四個爺爺了。
走出到醫院門廳的時候,蘇寒香忽然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正在打電話。不是之前兩天一直來的潘岳陽是誰?
蘇寒香見到之後,立刻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他。下意識的想要聽聽他說什麼。
雖然那潘岳陽從見面的時候,就是一個十足的好男人。可就是因爲這樣,讓蘇寒香感到有些不舒服,因爲她纔不信這世上有十全十美的好人,就連好心幫自己的木炎,蘇寒香還一直換衣他是不是真的在打大姐的主意,只是他的人不讓自己討厭,而讓人找不出毛病的原因只有一條,就是在裝。
萍水相逢卻要裝好人,要麼平時就是一個僞君子習慣來,要麼就是刻意接近自己,或者說是接近大姐沈晴。
潘岳陽是靠在一根柱子上打電話的,蘇寒香也就悄悄的走到了柱子背後。
因爲醫院裡人並不多,算是比較安靜的,所以靠近後蘇寒香很清楚的聽到潘岳陽說道:“三少,你放心,我出馬,有哪個女人能逃過我的手掌心的,我可以保證,等那個女人身體好了,木炎回頭就會發現,自己的女人已經進入別人懷抱了,當然如果她手術失敗了,那就是老天讓木炎難受,天都在幫三少你!”
蘇寒香只聽到這幾句話,頓時心裡就一陣驚駭,不敢在靠近對方,立刻下意識的走遠了幾步,跟着又停下了腳步,裝作天真浪漫的樣子叫道:“潘叔叔!”
潘岳陽忽然聽到蘇寒香叫聲,立刻對這電話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隨後看着蘇寒香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道:“棠芯是你啊!你回家嗎?”
“不是,乾孃讓我給初雪買奶粉,大冷天的,人家都不敢出去!”蘇寒香可憐巴巴道
“是嘛,莊姐也真是的,怎麼讓你一個小丫頭大冷天的出去買奶粉,要不我去吧,寒香你別去了!”潘岳陽主動道。
“好謝謝潘叔叔!”蘇寒香見他答應了,立刻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跟着回頭就重新跑進電梯裡去了。
眯起的眼睛望着潘岳陽有些苦澀的表情,心中冷笑道:“你丫的小白臉,居然來騙姐姐我,你不知道我們纔是騙子祖宗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