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兩個小時之後,木炎腦子徹底恢復了清醒,看着此刻被自己折騰的有些慘不忍睹的魏玥,木炎卻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看着魏玥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木炎,你不覺得你問這種問題有些無恥嗎?你不會做了就不認吧?說什麼一時酒後亂性這種不負責任的話。”魏玥聽了,立刻指責起來。
木炎看着女孩,沒有說話,而是立刻溝通了引導者,讓其分析自己剛纔的身體狀況。
很快木炎就從引導者那裡得到了結果,頓時臉色變得鐵青,道:“你們倒是好手段,利用藥膳和酒互相作用,刺激激素迅速增加,從而達到春藥的效果,你說你是盧彩霞的乾女兒,現在看來,恐怕你應該是被她培養起來,專門做這種事的人吧?”
聽到木炎竟然直接把真實情況都說出來了,魏玥臉色也是大變。
木炎看到她臉色大變,也就更加確定自己沒有弄錯,自己的臉色也變得更加陰沉了,淡淡的問道:“這裡沒有偷拍吧?”
魏玥聽到了,也有些擔心的四下看了看,這才道:“據我所知應該沒有!”
木炎見她也不肯定,跟着下了牀,先把衣服穿好,跟着四下找了一遍,確定的確沒有偷拍這才安心。
看着牀上,只是拿着被子裹着自己身體,梨花帶雨的魏玥,淡淡的問道:“盧彩霞讓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你都說出來,這樣對你有好處,不要想着盧彩霞會幫你,我要動手對付某個人,就算他是天皇老子也沒有用。”
聽着木炎的警告,魏玥嘴角泛起了一絲苦澀道:“盧姐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利用我加深和你的關係,事實上我根本不知道你真實的身份,只知道盧姐對你很重視,所以這次要用到我,其實我真的不希望會有這一天,不過我知道躲不過,我想過,過了今晚之後,會做你的**之類的,也有可能你對我不管不顧,然後等着下一次盧姐在用到我,只是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木炎問道。
魏玥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一年多前,遇到了盧姐,並且之後跟她到了東海,盧姐偶爾會抽時間培養我一些禮儀知識,其實我真的只是一個學生,我也只想當一個普通的學生,但是我也沒有辦法,不過你也不用緊張,盧姐並沒有要利用我控制你,或者利用你的意思,這不符合她的手段。”
“你的確叫魏玥?”木炎問道。
魏玥點了點頭道:“除了我不是盧姐的乾女兒之外,今天我跟你說的都是真的,我也的確是東海大學,經理管理系大一的學生。”
“你也是經濟管理系的大一學生?”木炎聽了有些意外,因爲他記得袁蕊也是。
魏玥聽到木炎說了“也是”兩個字,頓時有些驚訝的看向了他,跟着露出了有些不敢相信的表情。
木炎見到她這般表情,疑惑的問道:“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魏玥立刻問道:“你,你是不是認識袁蕊?”
一聽到魏玥說自己認識袁蕊,木炎也是一驚道:“你怎麼知道?”
見木炎承認了,魏玥頓時笑了起來,只是笑得有些淒涼!
“你怎麼了?”木炎問道。
“沒什麼,只是下午的時候,在學校裡,還安慰袁蕊,斷了對你的想法,卻沒有想到,晚上的時候,我自己卻已經變成你的人了,哦!不對,我想你不會要我的!”
說道最後,魏玥有些可憐巴巴的抱住了自己的雙腿。
“袁蕊把她跟我的事情都跟你說了?”木炎有些意外道。
魏玥卻點了點頭道:“是啊,你上次送她會學校,被一個一直追她的男生看到了,那男人以爲她被你**了,所以開始到處散播她的謠言,我因爲盧姐有時候會派車來接我,所以學校裡的人也以爲我是被人包了的,所以在她被人排斥的情況下,我不忍心就幫她說了些話,可能是我本來別人就有看法,所以反而讓她更加被人誤會。”
“居然發生這種事,那個丫頭怎麼不跟我說?”木炎周折眉頭道。
“我想她不想讓你爲她擔心吧,而且後來她也用自己的辦法解決了這件事,不過這從你說你要結婚了,把她的確傷的挺深的,我就是在開導她的時候,被盧姐叫來的!”魏玥說道。
“袁蕊的事情,謝謝你,不過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是我想要見到的!”木炎恩怨分明道。
魏玥聽了,苦笑了一聲,跟着道:“木先生既然你都把一切弄明白了,那麼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了,其實今天我覺得挺慶幸的,以前我一直以爲自己第一次可能會被一個老頭子或是中年大叔拿走,還好不是,以後我想我多半會成爲盧姐那樣的人,看在你是我第一個男人的份上,可不要對我太狠心啊,終於盧姐那裡,她對你的確沒想怎麼樣,等會兒我會去解釋的,當然你要是真生氣直接找她,我想她也會向你賠罪的!”
木炎看着一副好像無所謂樣子的她,跟着也冷哼了一聲,直接走出去了。
在木炎關上了房門的剎那,魏玥眼中的淚水頓時流了下來。
“啊!”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叫聲,但卻又怕別人聽到,所以壓的很低,緊接着她把自己身上的被子狠狠的砸在了牀上,跟着把頭埋在了裡面痛哭了起來。
她的兩手死死的抓住了牀單,拇指的指甲都已經扎進食指,鮮血順着指甲縫流出來,她也沒有絲毫感覺,只是用疼痛來發泄心中的痛苦和委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她聽到了房門再次被打開的聲音,跟着立刻轉過頭去,只見木炎居然又回來了。
看着木炎看着自己走過來,她呆呆的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木炎看着魏玥,注意到她手上流出的鮮血,長嘆了一聲道:“我在門口站了很久,聽到裡面你又哭又叫,心裡總是無法平靜下來,最後想想,就這樣走了實在有些混蛋,我可沒有丟下自己女人不管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