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農本來想着潛伏在醫院就可以聽到張菊的下落,可是病房裡的朱無能除了吃就是睡,就算朱小年偶爾過來探望一下,也並沒有提到張菊到底關押在了哪裡,這讓朱農非常的焦急。
朱虎和朱小年的性格脾氣,朱農清楚的很,張菊既然落到了他們的手裡,肯定會吃很多苦,甚至還會有更大的麻煩。
朱農也試圖在村子和鎮子周圍利用超級聽力尋找張菊的聲音,可是一天過去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爲了便於擴大面積尋找張菊,同時也爲了今後的事業更加方便,朱農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買一部手機和一輛摩托車。
兜裡有了錢,做起事情來也會更加有底氣,朱農再次清點了一下算卦忽悠人掙來的一萬多塊錢,果斷走進了鎮上的摩托車店和手機店。
好在朱農以前打工的時候,曾經騎過別人的摩托車,所以對於自己新買的車子,駕駛起來非常的嫺熟。
騎着自己的摩托車,朱農轉遍東山鎮的大街小巷,每到一個角落,都會用心收聽一公里範圍內有關張菊的聲音。
可是又一天過去了,朱農依然沒有發現張菊的痕跡。
如果還是找不到人,朱農甚至有了報警的想法,但是如果報警,恐怕要把張菊墓穴住處的事情牽扯進來,而南門又是死亡之門,萬一辦案民警在此遭遇不測,整個事件的性質就會發生變化,朱農負不起這個責任。
朱農怎麼也想不到,張菊此刻確實正在吃苦受罪,如果不是因爲張菊有特異功能自我保護,說不定早就命懸一線了。
這是一個偏遠又人煙稀少的角落,張菊被五花大綁着固定在柱子上,負責刑訊逼供的就是朱虎和朱小年。
“這都第三天了,你還不打算配合我們嗎?”朱虎託着張菊的下巴逼問道。
“跟你們配合,做夢去吧,你們這幫小人,沒資格跟本姑娘談合作。”張菊大義凜然的說道。
“你現在是我們的俘虜,如果你還是這麼倔強,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朱虎嚇唬道。
“你們敢傷害到我,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慘重的代價,不信你們就試試。”張菊毫不畏懼。
“既然如此,那就對不起了。”朱虎拿出大頭針,準備往張菊身上刺。
“你能不能換點新鮮的玩意,第一天用撓癢癢的方式對我刑訊逼供,第二天用燈光照射的方式不讓我休息,在精神上折磨我。今天又拿個大頭針來嚇唬人,你以爲我怕你,你以爲自己真的能佔到便宜嗎?”張菊不以爲然的說。
“我知道你會特異功能,可以控制別人的思想行爲。但是你別忘了,你現在完全被我控制着,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那好啊,咱們開始吧。”張菊此刻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
面對大頭針將要對自己的傷害,說不害怕肯定是假的,張菊是人,**凡胎,她也怕疼,所以今天也需要用特異功能自我保護。
朱虎忙着對張菊刑訊逼供,朱小年也沒閒着,用請客喝酒的方式,把喬豹和朱珠聚集到了一起,聯絡感情的同時,增強自己的實力。
“今天我們三個人第一次坐在同一張酒桌上,我做東,第一個意思是爲了慶祝豹哥和朱珠康復出院。第二個意思是爲了我們三個今後能成爲最好的朋友,大家可以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第三個意思是,我希望能夠聯合豹哥和朱珠一起,合力剷除朱農這顆絆腳石。”
朱小年舉起酒杯,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小年兄弟爽快,我喬豹也是個講義氣的人,你把我當成朋友,我也對你膽肝相照,既然朱農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大家聯手爲民除害,也不是什麼壞事。”喬豹看上去並不排斥朱小年這個朋友。
“對付朱農肯定是義不容辭的事情,本來以前我還挺同情這個野孩子,可是這次的事情,他徹底傷害了我,他明明知道我的身份尊貴,不僅僱傭一輛破面包車接我回家,更氣人的是,他竟然還夥同別人把我扔到了荒郊野外。”朱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道。
“好,既然我們有了共同的目標,今天這個酒喝下去,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朱小年先乾爲敬。
“雖說我們現在已經是自己人了,但是我必須要提前聲明一點,我的主要任務就是管理勞務市場,幫着喬副鎮長多賺點外快,所以我平時不可能整天和朱農糾纏在一起,但是我可以向你們保證,絕對不會讓朱農有機會在東山鎮找到工作,這是我喬豹的地盤,他休想有立足之地。”喬豹笑眯眯的說道。
“豹哥多慮了,兄弟不是那個意思,對付朱農的事情肯定是我和朱無能親自幹,別人去做我還不樂意呢,我和朱農這輩子不共戴天。”朱小年一提到朱農就恨得咬牙切齒。
“小年,你爲什麼那麼恨朱農啊?我只記得小時候你經常欺負他,現在都是成年人了,還沒欺負夠啊?”朱珠好奇的問。
“小時候頂多是鬧着玩,不過自從他搶了我的女人,我就和他勢不兩立,尤其是……”朱小年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出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好像是難言之隱。
“你結婚了?”朱珠驚訝的問。
“是啊,她是倪潭村的倪鳳,以前是朱農的女朋友,現在是我的老婆。因爲他爹被朱農害死了,現在她還在家守孝呢,等有機會讓你們認識認識。”朱小年得意的說。
“好啊,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長什麼樣,難道還夢比我有氣質?比我漂亮?”朱珠仰着頭,故意像喬豹和朱小年展現她的美。
“小年,我可找到你了。”就在三個人聊的正開心的時候,朱虎突然走進了包房。
“虎哥,什麼情況這是?你不是在審訊張菊嗎?你的臉怎麼了?”
“我……哎!”朱虎一臉無奈的嘆息一聲說““第一天審訊,我用撓癢癢的辦法逼迫她,可是每次我都撓在自己身上,到現在身上還有血道子呢。””
“第二天審訊,我用強光照射的辦法,不讓她睡覺,不讓她休息,迫使她妥協,可是強光就像施了魔法一樣,全部照到了我的臉上,到現在我的兩隻眼還冒星星呢。”
“今天爲了能讓她儘快投降,我想用大頭針嚇唬她,可是大頭針全部扎到了我的臉上,你們看看我的臉,都變成麻子臉了,你說我是不是遇到鬼了?張菊到底是不是人啊?哪有這麼邪乎的事。”
本章結束。第1章和第2章有較大改動,書友們可以清理一下緩存,再進行更新閱讀,感謝您的支持和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