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農正式將食堂管理權再次交給倪鳳,希望倪鳳能夠在忙碌的工作中,逐漸的忘掉所有的不愉快,用時間來調養受傷的心。
經營食堂,是倪鳳最中意的工作,更是她的事業,所以倪鳳再次接受了朱農的委託授權,而且立馬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中。
對於倪鳳來說,因爲母親去了韓國,沒有母親的搗亂,她一個人反而更加舒心,幹勁更大了。
解決了食堂問題後,一切恢復了正常。
平靜了幾天後,確定沒有人再來食堂找麻煩,朱農決定回到人之初小區,繼續陪在李想身邊。
如果放在以前,朱農可能會選擇在學校裡和同學們一起相處一段時間,可是現在孫哲突然出現了,他還是李想的初戀男友,朱農總是不放心李想一個人在家,生怕孫哲使用各種手段,將李想從自己的身邊搶走。
吃過早飯,跟倪鳳打了個招呼,朱農準備離開學校。
可是剛走到學校門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但又不太敢確定,朱農站在原地猶豫了起來。
誰知道那個熟人反而主動向朱農走來,並且直言不諱的開口道:“我女兒現在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現在要見她。”
“你是誰?我又不認識你,找女兒是你的事,找我幹嘛?”朱農本能的後退一步,同時提高了警惕。
“你說我是誰?我是倪鳳的媽媽?”
聽到這個聲音,朱農這個時候纔算看清楚,眼前這個人確實是倪母,隨即毫不客氣的迴應道:“你遭雷劈了?還是被人打了?或者被國外的小鮮肉蹂躪了?你怎麼變成一個醜八怪了,不僅嘴歪眼斜,而且你的……你的胸又增大了將近一倍,只可惜幾乎下垂到了肚臍眼上了,這不成了怪物了嘛。”
聽到朱農的羞辱,倪母生氣的罵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用你管啊!趕緊把我女兒交出來,否則別怪我跟你急。”
“你把小鳳害的夠慘的了,你還好意思過來找她,你還要不要臉啊?要不是看在你是長輩的份上,我真想給你幾個大耳光。”朱農此刻不再估計倪鳳的面子,直接衝着倪母爆粗口。
“你……你這個死孩子。”倪母本想衝着朱農發火,並且與朱農來一場生死博弈,可是剛劇烈運動了一個動作,突然下垂的胸部劇痛難忍,倪母只好用雙手作爲支架,小心翼翼的託了起來。
朱農隨即透視了一下倪母的胸部,突然發現,下垂的胸部竟然全部是用硅膠撐起來的,雖然比之前飽滿了一倍,可是硅膠已經在體內脫落,這才導致嚴重下垂。
“老東西,整容失敗了吧,你敗壞食堂承包款,花錢買罪,整容變毀容,你這是遭報應了。”朱農幸災樂禍的說。
倪母因爲身體原因,沒辦法跟朱農爭執下去,強忍着心中的怒火,繼續追問道:“我不想跟你吵,告訴我倪鳳在哪裡?我現在就要見她。”
“你把食堂賣了,小鳳失去了工作,她只能另謀生路。”朱農故意戲弄道:“她現在去了東北,找她爸尋找新的工作,她東北的養母是個大老闆,小鳳在哪裡發展的肯定會更好。”
“這個死妮子,竟然去找那個老渣男,我白養了她二十多年。”倪母聽後生氣的問:“你告訴我,東北具體位置,我倒要看看她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媽?”
朱農本來就是故意耍倪母,直接如實告訴了她倪父的住址,然後就等倪母過去自取其辱了。
將倪父的地址記下來後,倪母又衝着朱農要求道:“你沒照顧好我女兒,迫使她不得不去東北討生活,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我要代表我女兒,向你討要精神損失費。”
“精神損失費?”朱農冷笑道:“你精神有毛病啊?哪裡損失了?你坑了我30萬還不夠啊,你把我當成了提款機了嘛?我憑什麼給你錢,有本事找你的小男人要錢去。”
“你別廢話,今天必須給我錢,否則我告你拐騙我女兒。”倪母不願與朱農多理論,一心只想要錢。
“看來你真是想錢想瘋了,趕緊滾蛋。”朱農本想將倪母推開,但是看到她那個下垂的硅膠,實在不忍心下手,再次後退一步說:“以前照顧着小鳳的面子,我尊重你,可是你不知擡舉,給臉不要臉,把小鳳差點坑死,白瞎了你植物人的時候,小鳳對你不離不棄,所以你現在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
聽到朱農強硬的口氣和態度,倪母反而沒有了脾氣,隨即開始低三下四的說:“小農,求你了,你就給我點錢吧。”
“我怎麼感覺你突然像一個乞丐了呢?”朱農看到倪母畫風突變的樣子,嘲笑道:“你不是很狂妄嗎?幹嘛求我?”
“我沒錢了,怎麼去東北啊,你總得給我點錢,買張火車票啊,硬座就行,我要求不高的。”倪母季汝乞求道。
“你沒錢了?火車票都買不起了?”朱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不會把三十萬全都花掉了吧,怎麼突然如此窮困潦倒了?”
“別提了,我整容變毀容,二十多萬的整容費用,全部打了水漂。”倪母嘆息一聲說:“結巴看到我變成了這個樣子。他把剩下的十萬塊錢全部拿走,然後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實話告訴你吧,我是一路乞討纔回到了這裡,我差點都要死在了外面。”
“看來這個報應還真夠刺激的。”朱農根本沒有一點同情的意思,繼續嘲笑道:“我給你錢去找小鳳,難道讓你繼續再坑害她嗎?我有病啊!”
“她是我女兒,我不會再坑害她了,我就是想叫她一面,求你了,給我點錢,行嗎?我真的不知道該去哪裡弄錢了。”倪母這個時候完全顧不上朱農的嘲笑,借錢成了她唯一的心願。
“好吧,看在你這麼誠懇的份上,我就給你一千塊零花錢,夠你去東北的了。”朱農就是要讓倪母遠離倪鳳,然後去東北自取其辱,所以既然倪母真的沒錢了,這個忙還是要慷慨解囊的。
倪母拿着一千塊現金,連一句謝謝都沒說,轉頭就走,直奔火車站。
送走了倪母這個瘟神,尤其想到她現在的遭遇和報應,朱農突然感覺心情特別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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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