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大年兩口子跪拜了一會,朱農接着說:
“本來我不應該接受長輩的跪拜,但是我今天不是代表我自己,我現在是代表我的父母和朱爺爺接受你們的跪拜,所以這一跪我受得起。”
“是是是,受得起,當然受得起,就算不代表你的父母,我們也應該單獨給你磕個頭,你能救小年,就是我們家的恩人,我們全家都應該跪謝你的大恩大德。”朱大年兩口子完全不在乎輩分之間的差異,朱農能接受他們的跪拜,他們就已經感激不盡了,這說明他們還有希望。
“好吧,現在你們認罪了,也下跪了,我朱農也不是那種無惡不作的小人,相信我的父母和朱爺爺也不希望看到一個冤冤相報的場面。”朱農深呼吸一下,平靜的說:“我可以答應救朱小年,但我沒有十足的把握,因爲朱小年自身有缺陷,所以如果失敗了,希望你們不要埋怨。”
“當然不會埋怨,只要你肯幫忙,我們願意接受任何後果。”朱大年兩口子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和膽量。
朱農趁機用超級視力看了一眼白陽陽那邊的情況,然後繼續說:“黃毛個光頭應該已經跟你們說過了,爲了掩人耳目,你們除了要正常舉行朱小年的葬禮外,還需要有人願意爲朱小年做出犧牲,以彌補朱小年的身體缺陷,這個問題我不會強迫你們,你們自己決定。”
“小農,你儘管放心,我們一定按照你的要求去辦,只要能救小年,我們豁出去了。”朱大年兩口子不假思索的迴應道。
“好吧,白陽陽那邊估計也忙活的差不多了,我們先回去,葬禮的時候我們還會過去的。”朱農此行目的已經達到,隨即起身離開。
送走朱農和白陽陽後,李想繼續若無其事的在住所裡等着朱無能的到來。
朱無能到派出所打聽了一下兄弟們的情況,大多數人都否認侵犯過陪酒女,最後在各自的利益下,所有人都將矛頭指向了朱虎和喬豹。
因爲當時場面混亂,陪酒女也無法指認具體的侵害者,所以根據大多數人的口供,判定有犯罪嫌疑的人除了喬豹和朱虎外,還有兩個小頭目。
24小時過後,大多數兄弟被釋放了出來,重新回到了朱無能的身邊。
爲了體現自己對兄弟的關照,朱無能決定趁機強行救出朱虎和喬豹等人,這樣的話,他們以後就可以更加心甘情願的跟隨自己了。
朱農竊聽到朱小年的行動計劃後,立刻悄悄通知了派出所方面,並且提供了必要的建議和意見。
當天晚上,夜幕降臨後,朱無能偷偷潛入派出所大院,順利找到臨時關押兄弟門的房間。
然後利用特異功能將房門強行撬開,自豪的關心並炫耀道:
“兄弟們,還好嗎?我來救你們了,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們受到任何沒傷害和委屈了,你們幾個也就是遇到了我這麼好的老大,要不然你們只能被抓起來拘留或判刑。”
進入房間後,不等朱無能靠近幾個兄弟,突然裡面的幾個兄弟同時轉身,快速將朱無能撂倒,然後一雙冰涼的手銬牢牢的套在了朱無能的手腕上。
這個時候,朱無能才發現,這個房間關押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兄弟,全部都是民警僞裝的。
就在朱無能準備利用特異功能打開手銬並且逃離現場的時候,幾位化妝民警眼疾手快,立刻將事先準備的一**辣椒水灌進朱無能的口中。
失去了特異功能的朱無能,同時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乖乖的面對被抓的現實。
本來沒什麼事的朱無能,因爲劫獄而變成了犯罪嫌疑人,和他的幾個兄弟一起等待法律的審判。
朱無能被抓的消息傳播開以後,原先剛剛歸順朱無能的一幫兄弟,大多數都各顧各的尋找新的出路,沒有人能夠主動站出來想辦法去救朱無能。
朱無能被抓後,朱小年的葬禮似乎就沒有什麼障礙了,繼續進行葬禮,仍然只是掩人耳目,朱農擔心萬一有個別朱無能的手下發現了其中的用意,突然搞破壞,容易讓人防不勝防。
朱家莊所有人都想不到,一直作惡多端的朱小年就這樣死掉了,大多數村民都暗暗的幸災樂禍,因爲朱大年兩口子,以後再也沒有耀武揚威的資本了。
本來朱小年在村裡是晚輩,沒有後代,所以也沒人在葬禮上給他披麻戴孝,相比當初朱農的葬禮,還有五個孩子爲朱農送行呢,朱小年的葬禮明顯寒酸的太多了,村裡人也都各有各的藉口,不願回來參加葬禮。
因爲朱大年和朱無能兩家人離開朱家莊後,朱堅強和王寡婦就沒收了他們兩家的房子,所以朱小年的靈堂只能設在村委會。
朱堅強和王寡婦之所以願意配合這次的葬禮,也是因爲事先得到了朱農的通知。
自從朱小年的屍體運回朱家莊那一刻,除了幾個不願得罪人的村民象徵性的看望了一眼,剩餘大多數村民都躲在家裡等着看熱鬧。
曾經一手遮天的朱大年兩口子,現在才知道,他們一家在村民們心目中留下了那麼差的形象,這就是他們一家最直接的報應。
葬禮進行到後半段的時候,朱大年兩口子越來越焦慮,看着冷冷清清的靈堂,他們心裡很不是個滋味。
實在憋不住的情況下,朱大年撥通了朱農的電話:“小農啊,你不是說幫着救小年嘛?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你什麼時候開始救人啊?我們整天看着小年的屍體,心裡實在受不了了。”
“不用着急,你們按照葬禮程序正常進行就可以了,葬禮結束後,你們假裝火化安葬,然後偷偷的把朱小年藏起來,那個時候才適合救人。”朱農不緊不慢的叮囑道。
“好吧,我們全聽你的。”朱大年有些失落的結束了通話。
“怎麼樣,朱農承諾什麼時候救我兒子?”武天天待通話結束後,趕緊問道。
“他說等火化程序結束後,偷偷的把小年藏起來,然後才能救人。”朱大年如實迴應道。
“那我們就再信他一次,如果到時候他還找藉口拖延?或者說最後沒有把我兒子救活?我會跟他拼命,讓所有認識朱農的人都爲兒子陪葬。”武天天咬牙切齒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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