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圍上來的交警有四個人,其中兩個看到局面已經得到控制後,便離開現場去執行其它任務,留下來的兩個交警則繼續集中精力等待朱農和張菊出示證件和接受處罰。
打定主意後,張菊果斷釋放量子糾纏,迫使其中一位交警稀裡糊塗的騎車離開。
雖然只有30秒的控制時間,可是摩托車也足以開出一千米左右的距離。
看到同事無怨無悔開車離開,留下來的最後一個交警很是困惑,喊了幾聲根本無效。
就在這個時候,張菊再次釋放第二個量子糾纏,迫使最後一名交警緊緊抓住摩托車不能鬆手。
“障礙”被解除後,張菊立刻拉着朱農放棄摩托車離開現場,向火車站候車室跑去。
進入候車室必須首先經過安檢入口,張菊來不及多想,再次釋放一個量子糾纏,迫使安檢處的工作人員“視而不見”。
待張菊和朱農順利跑到候車室後,交警和安檢人員身上的量子糾纏能量也相繼失效,恢復意識後,立刻開始追捕朱農和張菊,整個火車站迅速陷入緊張且高度戒備狀態。
張菊和朱農在候車室裡快速搜尋朱珠的身影,同時他們的超級聽力也不間斷接收着朱珠的聲音,可是他們毫無收穫,好像朱珠從來都沒有在火車站出現過一樣。
就在朱農和張菊集中精力尋找朱珠的時候,隨後趕過來的交警和火車站安檢人員也立刻把朱農和張菊控制起來,同時現場拉出一道警戒線,所有人都嚴陣以待。
“我們真的是在找人,沒有惡意!”看到場面失去自己所預期的後果,朱農趕緊解釋。
可是隨後趕來支援的站前派出所民警和一部分特警,讓朱農和張菊真正意識到,他們這次真的闖禍了。
即便張菊的特異功能再怎麼厲害,每天也只能使用七次,每次30秒的時間,根本不可能對付得了這麼多民警和特警。
就算張菊的特異功能可以無限使用,她也不敢用來對付國家工作人員,那樣只會把事情搞得更糟。
當朱農和張菊分別被戴上冰冷的手銬時,他們才明白,原來這些特警是專門應對反恐的,而朱農和張菊已經被當成恐.怖.分.子,被全部武裝的特警押送出了火車站候車室。
在高度戒備下,朱農和張菊被帶到火車站廣場的警車旁,車門剛被打開,只聽見一聲熟悉的喊聲:“朱農,朱農。”
朱農擡頭一看,警戒線外叫喊自己的竟然是那兩個失足女。
可能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朱農幾乎都要把失足女給遺忘了,這個時候他們的出現,讓眼前的事情再次出現變數。
“她們是我朋友,我想跟她們說句話行嗎?”朱農祈求特警能夠接近失足女,不管失足女可能會做出什麼事情,至少可以通過她們傳遞一下消息。
特警懷疑失足女是朱農的恐怖同夥,立刻示意其他特警把失足女控制起來,並帶到朱農旁邊。
“朱農,你們爲什麼會被抓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短髮失足女關心的問。
“我們來追朱珠呢,闖了幾道關,所以被當成壞人了,你們怎麼在這裡啊?”朱農好奇的問。
“我們見到朱珠了!”長髮失足女隨即迴應了一句。
聽到失足女的回話,朱農和張菊立刻激動起來:“抓到她沒有?她把所有集資款都帶走了,還抓了王嫂的孩子,絕對不能讓她逃走。”
“啊?孩子是抓的?”兩個失足女大吃一驚。
聽着朱農和失足女的對話,特警也是稀裡糊塗,好像他們說的事情不太像恐怖事件!
“警察叔叔,我們是好人,剛纔是着急抓壞人才做了點糊塗事,我請求聯繫東山鎮派出所副所長,他可以證明我們的清白。”朱農心裡只想着儘快恢復自由,在失足女的配合下,繼續追捕朱珠,幫助王寡婦把無辜的孩子解救過來。
“你確定東山派出所的同志可能幫你們澄清事實?”特警問道。
“確定!”朱農解釋說:“我朋友張菊會點特異功能,剛纔肯定是有所誤會,派出所的蔣隊長非常瞭解,我請求現在聯繫他。”
“好,信你一次。”特警暫時把朱農幾個人控制在車子裡,然後用他們自己的手機撥通了東山鎮派出所的電話。
可是幾分鐘後,特警二話不說,直接把朱農幾個人控制的更加嚴密,然後伴隨着警笛聲,被帶到了一個陌生的辦公大樓裡。
“警察叔叔,派出所的電話打通了嗎?我們的清白夢證明嗎?爲什麼還不釋放我們?”一路上朱農幾個人不停的詢問着,可是這個時候沒人願意搭理一句,所有特警都是一臉的嚴肅。
很快揹帶到一所大房子裡,根據裡面的佈置,瞎子都知道這裡是審訊室,而且朱農他們沒有集中到一起,分別關押在不同的房間。
按照慣例,先詢問了朱農的姓名、性別、籍貫等內容,然後其中一位審訊員嚴肅的說:“我們的政策你應該知道,坦白還是抗拒,你要考慮清楚了。我希望你現在如實交代一切,否則等待你們的將是更加嚴厲的法律制裁。”
“我都說了,我們不是壞人,派出所蔣隊長可以證明,如果他很忙,和他一起的小黃警官也能幫我證明。”朱農極力爲自己辯解道。
“你們是哪個基地.組織的成員?今天暴力闖入火車站,準確實施什麼破壞行動?除了你們四個已經落網的,其它同夥藏匿在哪裡?下一步你們組織還會有什麼行動?你在火車站提到的錢和孩子,被你們抓到了哪裡?……”
審訊員的一連串問題,幾乎都要把朱農嚇個半死,原本他只是一個被人瞧不起的小農民,如今卻稀裡糊塗的被當成了恐.怖.分.子抓了起來,實在是天下奇冤。
“我想和蔣隊長通電話!”朱農無法回答審訊員的問題,只能寄希望於蔣隊長身上。
“你說的蔣隊長就是派出所副所長吧?”審訊員又問了一句。
朱農點點頭。
“電話已經通過了,不過你的希望和陰謀可能要破滅了,我們直接聯繫的劉所長,他親口反應你們都是東山鎮不安定分子,而且還經常使用一些歪門邪術矇蔽他人,所以我們有理由更加確切懷疑你們闖入火車站的動機。”
審訊員依然不苟言笑,可是朱農卻更加激動起來,爲什麼偏偏要聯繫劉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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