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汝的幫助下,朱農成功與朱珠辦理了離婚手續,此刻的朱農別提有多高興了,沒有了強迫來的婚姻這個包袱,感覺渾身輕鬆愉悅,下一步找個恰當的機會,就可以再與姚姐復婚了,不管怎樣,姚姐這次付出這麼多,朱農不能辜負的一片真情。
然而正在朱農興奮不已的時候,季汝拉着朱農走到偏僻角落,一本正經的說“老公,我已經把朱珠這個麻煩徹底解決了,你表現得也不錯,咱們倆可謂是珠聯璧合,天生的一對,所以說,我們應該馬上去民政局登記結婚,我可不想在煎熬的等待下去了。”
面對季汝的要求,朱農沒敢當即明確表示拒絕,雖然她手裡的不雅照也刪除了,可是逼迫朱珠離婚是兩個人的合謀,萬一把季汝惹急了,她來個兩敗俱傷,讓朱珠知道了真相,到時候兩個女人可就都站到了自己的對立面,那就更麻煩了。
爲了穩住季汝,朱農猶豫了片刻迴應道“老婆,其實我比你更着急,我恨不得馬上就能跟你登記結婚,然後咱們倆正大光明的生活在一起,每晚摟着你睡覺,是最幸福最踏實的事情。可是現在我們還必須得忍一忍,朱珠正在住院,她是因爲跟你拼酒才導致的胃穿孔,如果她知道了我們合謀的真相,肯定會跟我們拼命的,萬一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別說咱倆結婚了,恐怕咱倆都會去坐牢的。再說了,頻繁的離婚結婚,會引起民政局的懷疑的,弄不好會把我當成騙子報警抓起來,上次跟姚姐離婚後又跟朱珠結婚,已經讓民政局有所警惕了,所以我們不能操之過急,至少要等朱珠出院後纔好談結婚的事。”
朱農的一番解釋,雖然讓季汝很失落,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畢竟跟朱珠比試時作弊了,如果朱珠知道了真相,真的會拼命的阻撓和鬧騰。
迫於無奈,季汝只好聽從朱農的意見,暫緩結婚。
雖然暫時穩住了朱珠,但是朱農知道,她早晚還會在逼婚的,即便是季汝沒有了不雅照的證據,可是合謀對付朱珠的事情同樣也是一枚定時炸彈,朱農必須想一個辦法,讓季汝也徹底喪失逼婚的機會。
冥思苦想一陣子後,朱農來到了朱珠的病牀前。
此時的朱珠明顯好多了,正在津津有味的吃零食。
“老公,你來了,快點幫忙,我要尿尿。”看到朱農回來,朱珠趕緊放下手中的零食,微笑着說道。
“老婆,對不起,我真的不想跟你離婚,可是那個可惡的季汝步步緊逼,我害怕她傷害到你,你現在身體那麼虛弱,不能再受刺激了。”朱農裝出一副無可奈何又關心的樣子。
“老公,我都知道,你也很無奈,我不怪你,這都是季汝的算計。”朱珠通情達理的迴應道“你先幫我拿尿盆來,我快憋不住了。”
“那……好吧……”本來朱農就對朱珠沒有任何好感,以前跟她發生關係,也僅僅只臨時貪戀她的美貌,但是隨着朱珠越來越缺德,朱農對朱珠的反感也隨之加重,僅存的一點美貌誘惑也隨之蕩然無存了,反而感覺朱珠突然變得醜陋無比,所以現在爲她端屎端尿,朱農想想都噁心反胃。
可是這個時候還需要朱珠配合對付季汝,即便朱農再怎麼討厭,也必須裝作很熱情的樣子,乖乖的從牀底下拿起尿盆,小心翼翼的遞給朱珠。
“我手沒力氣,你幫我。”看到朱農唯唯諾諾的動作,朱珠以爲朱農是不好意,隨即進一步要求道。
朱農很想說讓朱珠自己解決,可是又怕朱珠多想,只好強忍着心中的反感,一隻手慢慢將尿盆往被子裡塞,另一隻手則用力託着朱珠的屁股。
朱珠很享受被朱農伺候的感覺,當朱農用一隻手抓住自己屁股的那一刻,朱珠的心臟怦怦跳,甚至有了那種感覺和需求,如果不是因爲剛剛手術後身體虛弱,朱珠早就按耐不住將朱農撲倒了。
既然無法跟朱農盡情親熱,那就儘可能的延長被朱農伺候的過程,所以朱農越是用力擡朱珠的屁股,朱珠越是用力往下壓,就是不肯配合,同時朱珠還希望用這種對抗的方式,迫使朱農用雙手將自己的下身抱起來,那種感覺肯定更舒服。
儘管多次和朱農發生過關係,可那只是在生理驅使的情況下本能的反應,事後卻無法回味刺激的過程,整個人好像都昏昏沉沉的,可是現在不同,此刻的朱珠大腦清醒,生理剋制,只是在心理上尋求一些刺激而已。
朱農也奇怪,朱珠的身體今天怎麼感覺格外的沉重,和以前在一起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這個時候朱農突然想到一個名詞“死沉死沉”,同樣一個人,活着的時候可以輕易背起來,可是如果死了,就感覺特別的沉重和僵硬,也許朱珠是因爲重傷在身,所以才變得像死人一樣沉。
想到這裡,朱農只好將尿盆放到牀沿上,然後貼近朱珠的下體,準備用兩隻手將朱珠環抱托起。
就在朱農努力將尿盆一點點往朱珠屁股底下塞的時候,朱珠突然故意開閘放水,直接噴到了猝不及防的朱農手臂和身上,甚至臉上也濺了不少的尿液,與此同時,朱珠身子地下的牀單和牀墊也都溼了一片。
朱農本能的躲閃,將朱珠丟在牀_上,雖然朱珠被突然扔下感覺刀口有點疼,可是能夠戲弄一下朱農,還是很刺激的,所以朱珠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
朱農一肚子的窩囊氣轉身離開,直奔衛生間,趕緊沖洗身上的尿液,生怕這些髒東西說着汗毛進入到體內,那樣的話就真的太噁心人了。
朱珠聽着朱農在衛生間沖洗的聲音,朱珠扯着嗓子解釋道“老公,對不起,我剛纔沒忍住,不過我進一步確定了,你是真心愛我的,你也是第一個心甘情願爲我端屎端尿的男人,我不會辜負你的。”
雖然朱珠自己也不清楚,她的這些心裡話是怎麼脫口而出的,因爲一開始她的目的只是得到陽岦集團的利益而已,朱農只是一個攀爬的臺階,就算多次發生關係,也只是套住朱農的手段,同時也想貪戀一下朱農的身體,但對朱農這個人並沒有太大的興趣,朱珠心裡清楚的很,她和朱農永遠不是一路人,朱農並不是她最合適的結婚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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