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朱珠的“呼救”聲,辦公室房門被人猛地一下撞開,隨即幾名民警闖了進來,並且大聲喝止道“都不許動!”
本來朱農和保安經理就沒動,一直在看朱珠的“表演”,反而是朱珠,終於等到“救命稻草”了,哭喊救命的聲音更大了,好像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
“誰報的警?你們之間什麼關係?”其中一位民警嚴肅的問道。
“我報的警!”朱珠立馬停止哭聲,哽咽着傾訴道“他們兩個大男人聯合起來侵犯我,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尤其是那個叫朱農的男人,她都把我弄疼了,民警叔叔趕緊把他們抓起來吧,而且我還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我的身體,我感覺自己的子宮都快被他倆捅破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倆已經把你侵犯了,是這樣嗎?”民警謹慎的問道。
“當然了,我現在還疼的要命呢。”朱珠將褲子往下退了一下說“要是不信你們可以現場檢查,你們看我全身上下都揹他們倆撕扯成這個樣子了,這事還能有假。”
“行了,你先把衣服穿好。”民警看到朱珠脫衣服的動作,趕緊阻止,隨即轉身訊問朱農和保安經理
“你們倆有沒有侵犯她?”
“沒有!”朱農和保安經理同時搖搖頭說“她說過來找我們談工作,誰知道她去了趟衛生間就偷偷的報警了,誣陷我們倆非禮她,真的是太欺負人了。”
“就是他們倆把我糟蹋了,我有證據!”面對朱農和保安的否認,朱珠理直氣壯的補充道。
“哦!什麼證據,快拿出來。”民警認真的迴應道。
“他們倆脫我衣服的時候,隨手把我的小內褲扔到了沙發上,由於他們倆糟蹋我的時候動作幅度太大,我的小內褲被挪到了沙發墊子底下,這就是最好的證據,如果他們沒侵犯我,爲什麼要脫光了我的衣服。”朱珠委屈的說“只是他們沒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並不是所有證據都能被他們消滅的,小內褲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所以我就趁去衛生間的機會報警了。”
“趕緊把證據拿出來吧,我們會進一步進行鑑定的。”民警催促道。
朱珠隨即起身,翻開沙發墊子把證據拿出來,在朱珠看來,鐵證如山,朱農和保安經理肯定完蛋,可是當她把證據拽出來展示的時候發現,小內褲變成了大褲衩,根本不是她的,這個大褲衩如果穿在她的身上,基本上就是裙子的尺碼標準。
“這就是你說的小內褲?怎麼看着像男人穿的?以你的身材,穿不了這麼大的尺寸吧?到底怎麼回事?”民警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明明是把我的小內褲放在這裡的,怎麼就變成了大褲衩呢?”朱珠也是一臉的懵圈,只是她卻無意間暴露了小內褲是她自己放在沙發墊底下的事實。
看着朱珠失望的樣子,朱農和保安經理忍不住捂嘴偷笑,朱珠肯定不知道,這個大褲衩其實是保安經理的,趁着朱珠去衛生間的機會,朱農放哨,保安經理則把自己的大褲衩留在了“案發現場”,同時把朱珠的小內褲隨手扔進了垃圾桶,並用垃圾掩蓋了起來。
“這麼說,他們倆並沒有侵犯你?你報了假警?”民警試探性的核實道。
“我沒有報假警,他們的確侵犯我了,就算小內褲找不到了,可是你們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明明就是剛被糟蹋完的狀態。”朱珠肯定不甘示弱,小內褲只是證據之一,她還要繼續現身說法,趁民警不敢直視她的機會,用力把自己的文胸拽了下來,整個胸部全部曝光在大庭廣衆之下,同時她舉着文胸讓民警查看“你們快看,我的小衣服就是被他們用牙撕扯下來的,我的胸部現在特別的疼,我都懷疑被他倆糟蹋出病來了。”
“朱珠女士,請不要太開放了,當着民警叔叔的面,適當收斂一點。”朱農不以爲然的插話道“你的意思是,你現在衣衫不整的樣子,都是我們倆弄的了?”
“這不是廢話嘛?”朱珠反駁道“事實就在眼前,不是你們倆,難道還是民警叔叔,別以爲把我的小內褲偷走了,你們就可以逃脫法律的制裁,我們是法治社會,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慷慨激昂,大義凜然,就像斷頭臺上的英雄再做最後的演講似得,你說得實在太好了,我們應當爲你鼓掌。”說着,朱農和保安經理有節奏的鼓起掌來。
“民警叔叔,你們看他倆多麼囂張,剛剛糟蹋了我,竟然不思悔改,你們趕緊把他倆抓起來,一定要重判。”朱珠趁機要求道。
“都跟我們一起去派出所,你們的事情,我們會進一步調查瞭解,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觸犯法律就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嚴懲。”民警感覺這件事變得有些複雜和蹊蹺,隨即決定帶到派出所進行立案調查。
“民警叔叔,不用這麼麻煩了,關於朱珠爲什麼如此狼狽,我現在就能拿出證據。”朱農淡定的迴應道,隨即從文件櫃的玻璃門後拿出手機,並展示給民警查看。
原來朱農料定朱珠還會耍花招,所以不僅把小內褲換成了大褲衩,而且還提前將手機開啓了錄像模式,朱珠從衛生間返回,聽到陌生人聲音後,主動解開衣服釦子,弄亂頭髮,然後大喊救命,這一切都是朱珠在自導自演,朱農的錄像畫面記錄的清清楚楚。
看完了錄像證據,民警搞清楚了事實真相,隨即衝着朱珠嚴肅的說“你報假警,影響我們正常工作,然後又誣陷他人,誤導我們辦案,你的行爲已經觸犯了法律,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本來朱珠胸有成竹,今天把自己豁出去了也要搞垮朱農和保安經理,沒想到他們早就有所準備,面對自己的失敗,有可能還會被拘留或坐牢,朱珠立馬改變了態度,抱着民警的胳膊哀求放她一馬。
法律是嚴謹的,不允許任何人踐踏,民警當然不會心軟,放任她胡作非爲又不用承擔責任。
面對民警的堅持,朱珠強行拿着民警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然後小聲道“我可以說你非禮我,也可以說你是保護我,幫我穿衣服,你自己看着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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