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幫團伙不知道頭目是怎麼暈倒的,可是他們都不由自主的懷疑到朱農的身上,因爲朱農敢於出頭,而且還臨危不懼,一定是有什麼歪門邪道。
待頭目被帶走後,打工女孩也聞訊趕來,似笑非笑的說:“朱大哥,這都是公司的規定,犯錯的人的確應該受到懲罰的,你不該多管閒事。”
“胡說八道。”朱農怒斥道:“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你們沒有權利隨便限制別人的自由,更沒權利毆打別人。”
“朱大哥,如果你真想幫她出頭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就怕你做不到。”打工女孩迴應道。
“好啊,說吧,怎麼才能放了她?”朱農鐵了心要救人,其他的來不及多考慮。
“除非你跟她發生關係,而且是着所有人的面,這也是懲罰的一種方式。”打工女孩要求道:“當然了,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們可以讓其他男性會員這麼做,很多人都願意排隊等着呢,願意這麼做的大有人在,那時候她可能更受罪。”
“齷齪!”聽到這樣的懲罰方式,朱農罵道:“我不會玷污她,更不允許別人玷污。”
“朱大哥,你新來的,不懂規矩,我們可以理解,但是這件事你說了不算,如果犯錯不被懲罰,以後會有更多人效仿。”打工女孩隨即吩咐身邊的執勤人員說:“通知宿舍的男性,排隊等着,他們又可以發泄一下了。”
就在朱農準備直接對打工女孩動手的時候,逃跑被抓的披肩發女孩開口了:“這位朱大哥,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被別人糟蹋,要不你代替可以嗎?我願意讓你懲罰我。”
“好啊,尊重她的選擇。”打工女孩隨即掏出手機,開啓錄像功能說:“朱大哥,開始吧,讓大家都見證一下你的厲害。”
朱農頓時陷入兩難境地,如果將打工女孩一幫人逐一電暈,需要不停的釋放電擊,而且朱農不確定下一步是否還會再有同夥支援。
再說了,即便是能帶着披肩發女孩逃離這裡,剩下的一百多人怎麼辦?難道還要放任他們繼續在這裡被毒害嗎?
之所以主動留下來,就是要徹底弄清這裡的情況,從而將所有受害者全部救出去,只帶走披肩發女孩,不是朱農的最終目的。
想到這裡,朱農走到披肩發女孩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妹子,你真的自願讓我懲罰嗎?如果你說一個不字,我絕不勉強你,也不會讓他們傷害你。”
“哥,我看得出來,你是好人,如果你不懲罰我,就會有更多人懲罰,我受不了那樣的折磨,前幾天就有一個女孩被十幾個男人折磨瘋掉了,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如果你真想救我,就請你懲罰我吧。”
朱農想不到,竟然還有女孩被折磨的瘋掉,難怪這裡的人大多數都不敢逃跑,太殘酷了。
“好,我救你。”朱農不希望披肩發女孩再遭遇同樣的傷害,隨即衝着打工女孩問道:“你們說話算話?只要我一個人懲罰她,就可以放她一馬?”
“當然,我們是正規的公益組織,言而有信,這麼多人都可以見證。”打工女孩肯定的說道。
爲了救出更多人,朱農只好暫時屈服,先讓披肩發女孩受點傷害,好在她是自願的,事後也不會犯法。
在打工女孩的錄像和衆人的監督下,朱農開始尷尬的與披肩發女孩發生了關係。
可是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原本以爲幾分鐘就可以結束的事情,朱農折騰了兩個多小時都沒有停手的意思。
“朱大哥,你怎麼回事?吃藥了嗎?怎麼折騰起來沒完了。”打工女孩揉了揉拿着手機錄像早已麻木的那隻手,不耐煩的說:“你趕緊速戰速決,我手機內存不夠了。”
對於朱農來說,因爲修煉特異功能,才讓自己如此強壯,根本不可能說停就停。
再看披肩發女孩,一開始還很害羞,但很快就表現得積極主動,非常享受被朱農懲罰。
打工女孩無奈,又讓同夥繼續錄像,而她的手機已經全部滿存,無法繼續錄像。
將近三個小時後,朱農終於救下披肩發女孩,而打工女孩也說話算話,不再追究逃跑的事情,只是警告所有人,不管誰犯錯,都要受到懲罰。
一切恢復平靜後,所有人繼續睡覺,朱農感覺有點對不起披肩發女孩,但是爲了救人,只能以後再找機會補償了。
就在朱農胡思亂想的時候,披肩發女孩悄悄的爬到朱農身邊,小聲的說:“哥,謝謝你救我。明天晚上我還逃跑,到時候請哥再繼續救我。”
朱農知道,披肩發女孩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此刻的目的不再是逃跑,而是渴望被朱農懲罰。
“別胡說,你又不是不知道,逃跑首先是捱打,我不希望你冒險,而且我也不可能每次都能親自救你,在這裡我說了不算。”朱農趕緊勸說道:“你安心等着,有機會的話,我會把你們都救出去的。”
披肩發女孩就像被朱農馴服的小綿羊,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鋪位上,幸福的回味着被懲罰的感覺。
第二天一早,同樣是白水煮白菜和白水煮麪條的早餐過後,所有人繼續聆聽講座,也只有在聽講座的時候,所有人才表現得無比亢奮,好像他們隨時都會暴富起來。
渾渾噩噩的一天在無休止的致富講座中過去了。
晚飯後繼續睡覺,等待新一天的講座。
可是讓朱農想不到的是,剛剛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突然又聽到有人被毆打的聲音,朱農下意識的想到了是不是披肩發女孩又在冒險尋求懲罰,可是仔細一看,這次逃跑的竟然是一箇中年婦女。
年輕人經不住毆打,年紀大的中年婦女更是不行,朱農趕緊再次上前阻止。
“新來的,又是你。”昨晚被電暈的頭目這次沒有衝動,而只是在言語上警告朱農:“這個娘們來了好幾個月了,她一直都表現特別好,早已成了公司的忠實會員,從來都沒想過逃跑,不僅如此,她還把很多親戚朋友都招呼過來成爲新的會員,可是今晚也不知道她哪根神經搭錯了,竟然要逃跑。”
“我不管什麼原因,你們不允許隨便毆打他人。”朱農反駁道:“人家認清了你們的真面目,想離開很正常。”
就在朱農極力幫中年婦女爭取放一馬的時候,剛剛被打的中年婦女突然開口道:“我不會逃跑的,我還等着暴富的機會呢,我只是想讓這位朱兄弟懲罰我,纔出此下策,麻煩麻煩組織領導趕緊下命令,讓他懲罰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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