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滯了很大一會,直到姚姐準備離開了,朱農纔回過神來。
“姚姐,你知道朱珠的家人是誰嗎?”朱農問道。
“我怎麼可能知道。”姚姐不解的說:“我只知道她有可能是利農市的人,因爲她曾經跟我提過一次,這也是她安排我做利農市區域經理的原因之一,至於更多信息,我就不知道了,不管怎樣,她畢竟是我的老闆,我不好意多打聽人家的私事的。”
“朱珠姓朱,朱家莊的人都姓朱,難道你就沒懷疑或聯想過嗎?”朱農接着問。
“沒有啊……”姚姐接着說:“朱是大姓,全世界姓朱的人多了,我不可能都聯繫起來啊。”
“哎呀,姐啊,你可真夠率真的。”朱農嘆了一口氣說:“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朱珠是王嫂的小姑子,朱珠就是朱家莊人,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她之所以能霸佔王嫂的別墅房,就是因爲這層特殊的關係,王嫂不好意思跟她一般見識。”
“啊?不會吧?她們竟然是姑嫂關係?”聽到這個消息,姚姐大吃一驚:“原來都是自己人。難怪當初她讓我來利農市做區域代理,同時還叮囑我想辦法跟你接近,當時我還以爲她只是知道你的名氣大,所以纔有這樣的安排,現在我總算明白怎麼回事了。”
“哦,我現在也搞明白了,你去勞務市場找保姆的工作,其實就是故意創造接近我的機會,你去我家做保姆,絕對不是偶然。”朱農也恍然大悟起來。
“既然都是自己人了,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接近你,還真的是刻意安排的,只是我不知道她是通過什麼渠道知道你需要保姆的,反正我感覺她挺神秘的。”姚姐坦白道:“不過,兄弟,你儘管放心,雖然當時接近你是有目的性的,可我永遠都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尤其是咱倆親密接觸後,我對你更是一心一意了,這輩子都願做你不離不棄的女人。”
“你還好意思說……”聽到姚姐的表白,朱農嘴角一撇道:“倪母和李想吃的保健品,不都與你有關係嗎?要不是那個保健品,李想也不會流產,如果她不流產,說不定也不會就這麼早早的離開了我。”
“我……”聽到朱農的抱怨和指責,姚姐慚愧的說:“我也沒想到會是那樣的結果,再說了,真正想害人的是孫哲,我真的沒想過害人的事。”
“行了,過去的事就過去吧,我也不是想追究什麼。”朱農深呼吸了一下,釋懷道:“既然你是來開會的,那就趕緊過去吧,別讓其他人都等着急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以後不管你怎麼做,都不要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放心吧,兄弟,跟你接觸也有一段時間了,你給了我很多正能量,我心裡有數。”姚姐發自內心的保證道,同時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工裝,然後向朱農拜拜手,轉身離開了。
區域代理商動員大會,朱珠是大老闆,姚姐是代理之一,而且開會地點還是在王嫂家的別墅房,這一連串的蹊蹺事,讓朱農不得不多琢磨一下。
待姚姐離開後,朱農立刻跟王寡婦和朱堅強商量了一下,要不要去看一看到底什麼情況?
“有什麼好看的,她願意折騰,那就讓她隨便怎麼折騰去吧,反正房子交給她了,就算她把房頂拆了,我也不想再管了。”王寡婦此刻還在賭氣,嘴上表現出不管不問的樣子。
“咱不能這麼說,我感覺還是小農考慮的周到……”朱堅強冷靜的分析道:“雖說朱珠是成年人了,不管怎麼折騰,都要爲她自己的行爲負責,可是你別忘了,別墅房現在的戶主是你,如果真的出了事,那可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的。”
“是啊,嫂子。”朱農接着說:“我們只是過去監督一下,只要不做違法的事,咱就不干涉朱珠的行爲,如果一切都很正常,我們也就安心了。”
“可是,小農,你的超級視力不是恢復了嗎,你在家裡監視和監聽一下就行了,何必要親自跑過去呢?”王寡婦不情願的說。
“嫂子,那不一樣。”朱農解釋道:“雖然我可以隨時瞭解朱珠的一舉一動,可是我只能被動的瞭解,如果遇到突發情況,恐怕會遠水解不了近渴。比如現場突然有人做出違法的事情,就算我可以在幾分鐘趕過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到時候我們還是要受到連累。如果我們在現場呢,一方面可以第一時間制止他們的違法行爲,一方面可以起到震懾的作用,讓他們不敢有違法的衝動。”
聽到朱堅強和朱農兄弟倆的勸說,王寡婦又猶豫了一會說:“好吧,聽你們的,咱們去現場看看。”
三個人將孩子們交給保姆照看着,然後快步向另外一所別墅房走去。
剛剛走到大門口,三個人便聽到了家裡傳來了揚聲器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是在測試音響效果,不停的傳來“喂……喂……喂……”的聲音。
“看來場面搞得很大,擴音器都用上了,他不會吧全國的代理商都召集過來了吧?我們國家有好幾千個縣級市區,這一套別墅房肯定裝不下啊。”朱堅強豎着耳朵猜測道。
“應該不會。”朱農看了看村子的街道說:“你們看咱們村裡村外,沒有一輛外來車輛,我們也沒發現陌生人,所以我感覺肯定不會有這麼多人,你們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用超級視力先確定一下。”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們都已經到了家門口,直接進去看一眼不就行了。”王寡婦剛纔還不情願過來的,此刻看上去比誰都着急。
在王寡婦的催促下,三個人一起推開了院門,並肩進入到了院中。
放眼看去,靠近房門的窗戶下襬放着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擺放着一個話筒,大喇叭則放在了桌子旁邊的地上,正常情況下,這張桌子應該就是主席臺了。
與主席臺面對面拒絕兩三米左右的正前方,放了一把椅子,按說這個位置應該是觀衆席,只是朱農三個人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就在三個人觀察院子裡的情況時,秦始皇突然走了出來,只不過他並沒有把朱農三人放在眼裡,而是坐在了主席臺上,衝着話筒再次“喂……喂……喂……”的發起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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