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感謝蒼狼侯大大的慷慨打賞,老衲鞠躬了,是生面孔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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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天推開門,蒼鷹一臉怨氣地橫了他一眼,估計還在爲顧天以大小李懷孕的事情耿耿於懷。鬼面對着鏡子擺弄着化妝品和爽膚水,露出一臉誇張的驚喜,恨不得大吼一聲——鬼面同學,你真是天生麗質,傾國傾城啊!
咚咚咚——
顧天敲了敲桌子,哥幾個,停了啊!給大家介紹一位新朋友!
蒼鷹微怒的臉色突然一愣,鬼面就停下了動作,兩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門口,但是,沒有人!
人呢?男的女的,帥不?鬼面出聲問道,
蒼鷹眼皮一翻,男的女的對你有影響嗎?你個死變——態!
行了,行了!顧天看了鬼面一眼,一會就到,我敢說你們一定猜不到他是誰!
話音剛落,門口一個人影一晃,天刑出現。
鬼面一見天刑,立即笑呵呵的走了過去,朝他拋了一個噁心的媚眼,然後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天刑兩眼直視,仍憑鬼面動作,若是換個背景,換個地點,他必定扭斷這人-妖的脖子,然後剁碎了喂狗!
蒼鷹臉色一愣,他見過天刑穿女人衣服的照片,自然認得,只見他四下看了看,順手抄起一個折凳,指着鬼面的鼻子大罵道:死變態,發燒也不看對象,他是天刑!抓了琴魔的天使領主!起開,老子廢了他!
鬼面一聽,身子如彈簧一般,噌地一下跳出數米,兩手如水蛇般起伏,無相神功一級準備!
行了,行了!都放下吧!顧天不耐煩地說道,蒼鷹和鬼面一聽,一臉不解地看着顧天。
他說要和我比這裡!顧天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他會暫時加入我們,學我的長處,發現我的短處,然後~~~~~找個時間打敗我!
蒼鷹緩緩地站直了身子,手指一鬆,折凳跌落在地上,他一臉古怪地看向天刑,接着朝鬼面看去。
鬼面很是妖嬈地捂住嘴巴,撲哧一聲輕笑,然後扭動着水蛇腰,坐到了鏡子前,繼續觀賞自己的花容月貌。
天刑看着兩個人的表情,眉頭微微一顫,這是什麼意思?就是說一句引狼入室,養虎爲患的話也好啊!至少說明重視了自己,可是這些人,這個臉色,這種動作,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爲什麼,天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但是,這種侮辱是那麼的悄聲無息,潤物無聲,讓他不肯定也不確定,反正就覺得被侮辱了,就如那精神天刑緊緊地握住了拳頭,臉上的寒冷更重了。
他以後就跟着你們了!下一步~~~~~~
我要跟着你!天刑打斷了顧天的話,
顧天扭頭看了他一眼,走了過去,只見顧天微微一笑,你是伯爵的子嗣嗎?你是英國的國籍嗎?都不是!天刑童鞋啊,我在聖主教,我在聖主教的內院,那裡是一個教會武士聚集的地方,你覺得你能進那個門嗎?不能!地方就這個地方了,你可以選擇走!不過,你一走,這場比賽你就輸了!輸了,就回天使總部,乖乖地把琴魔給我用八擡大轎送過來!
天刑眉頭一皺,不說話了!
你以後就跟着他們兩個!蒼鷹!
蒼鷹挪了挪屁股,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鳥人,老子再叫你,不答應是吧!鬼面,一會買一張回~~~~~~
在!哥!蒼鷹一下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一臉媚笑地看着顧天。天刑兩眼一瞪,這人的臉怎麼可以變換得如此迅速?這——還僅僅是他身邊的一個跟班而已!
告訴塔米,我又給她找了一個新保鏢!
蒼鷹臉色一愣,隨即跑到顧天的身邊,小聲地說道:哥啊,讓他去?
顧天扭過頭,一臉微笑着點了點頭,對!親!
蒼鷹鄙視地看了天刑一眼,行!這下莫羅都不用動手了!
那也比被你捅了強!
天刑看着兩人,他從沒有見過這麼駕馭手下的上司,沒有絲毫的威信可言,這應該是他的一個弱點!
天刑!顧天看了天刑一眼,
說吧!
既然你決定跟着我,那我就得負責你平時的開銷對不對,所謂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是那個茉莉花的總裁塔米嗎?天刑又一次打斷了顧天的話,
顧天閉上嘴,點了點頭。
天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鬼面放下了眉筆,走了過來,哥,讓他保護塔米能行嗎?
顧天舔了舔嘴脣,當然行!蒼鷹是一個人,而他是一羣人!別忘了,他可是天使的領主!天使在英國的爪牙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吧!
鬼面搖了搖頭,沒那麼多人吧!人家可是吃技術飯的,又不是黑社會,靠數量!據我所知,天使在英國的殺手僅僅只有九十八人!
顧天嘆了一口氣,拍了拍鬼面的肩膀,面啊!老實是好事,但是,有時候太老實了,會遭人恨的!記住哈!
最近塔米那邊有什麼情況沒?鬼面聳了聳肩膀,有,但都是一些小角色,被我打發了!不過,憑我多年的經驗來看,莫羅要動手了!
顧天點了點頭,我估計也是,血族牽扯了他大半的經歷,現在的血狼變異這事就更讓他頭痛了!不過,越是這個時候莫羅越想擴大自己的地盤,所以,他會迫不及待地幹掉塔米。那個天刑盯着是一回事,你們也不要放鬆了警惕!這事不能有誤!否則~~~~~~後果很嚴重,老子會很生氣!
鬼面和蒼鷹彼此看了一眼,點了點頭,放心吧!
顧天看着兩人,摳了摳鼻樑,不時,我覺得還是加一層雙重保險套比較妥當!
鬼面和蒼鷹一臉狐疑的看着顧天,雙重保險套?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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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罪兩手戴着隔熱套,一臉謹慎地端着一碗滾燙的湯羹,小心翼翼地挪動着步子。
孩子!這兩個字對於七罪來說,很陌生,很陌生!是屬於做夢都沒夢到過的東西,但是,現在卻彷彿一瞬間就放在了他的面前。當初,他離開李男傾就是因爲自己是一個漂浮不定的人,他不想耽誤了人家。但是,幾十年過去了,這份緣分還是走上了它原來的軌道,不但如此,還開了花,結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