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六十四都要和諧啊!)
就在周圍人將張文仲和尤佳的關係,往男女朋友上面猜測的時候,張文仲卻搖頭拒絕了尤佳的邀請:“不必了,我就在這兒轉轉就行。我看這兒的風景不錯,想要四處走走逛逛,可以吧?”
“當然可以。”尤良笑着說道。
“那麼,張先生就請自便,稍後我再來找你。”尤佳也沒有堅持,在向張文仲致歉後,就轉身跟隨在尤良的身後,前去見她的爺爺了。
轉過身的尤佳,俏臉兒有些微微泛紅。她這會兒已經是回過了味來,想起了這貿然邀請男生到自己的閨房中去的行徑,的確是不太合適,很容易就會引起旁人的誤解。而張文仲客氣的拒絕,也正好是給了她臺階可下。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在慶幸之餘,她的心頭也微微有些不是滋味。
尤佳和尤良走了之後,周圍的人就好奇的圍了過來,沒話找話的和張文仲寒暄了起來,想要問出他的身份。聚在別墅門口附近的人,雖然也都是社會名流,但是和尤家這種真正的名門望族相比,還是有着巨大差距的。在這些圍着張文仲的人裡面,有不少都是期望能夠通過張文仲,和尤家搭上關係,從而讓自己飛黃騰達。
在他們的眼中,張文仲赫然已經成爲了尤家的乘龍快婿。他們的這種心思,真是讓張文仲哭笑不得。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在人羣中響了起來。
“他可不是什麼名門子弟,也不是什麼青年才俊,他只是雍城大學校內醫院的一個校醫罷了。尤佳和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並非是你們瞎猜的那種。他只是尤佳找來的一個字畫師罷了。”
衆人齊齊扭頭,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方纔發現,說這番話的人正是尤佳的狂熱追求者之一,據稱是最有資格成爲尤家乘龍快婿的楊毅。
今天的楊毅,穿着一身筆挺的阿瑪尼西裝,頭髮更是梳的油光可鑑,他幾步就穿過了人羣,徑直走到了張文仲的身前,用挑釁的目光注視着張文仲。經過這幾日的暗中調查,楊毅已經將張文仲的情報調查的一清二楚了。
張文仲微笑着點頭,實話實說道:“楊先生說的對,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校醫罷了,而且我和尤佳之間的關係,也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並非是你們所想的那樣。”
楊毅沒有料到張文仲居然會這麼的實誠,這讓他不禁微微一愣。他本來以爲,張文仲會辯解的,他還準備了好些後續的招數,好讓張文仲當着衆人的面出糗。但是張文仲的這種實誠,卻是讓他生出了一種有力無處可施的異樣感來。
“楊先生,謝謝你替我解圍,再見。”就在楊毅發愣的時候,張文仲衝他微微點頭,隨後不再理他,轉身向着右邊的那片果園走去。
這片果園,張文仲在第一眼看見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在這片果園中,栽種着的全部都是橘子樹。此時在這些橘子樹上面,已經是結滿了小小的、青色的橘子。
張文仲關注這些橘子樹,並不是因爲他想吃橘子。更何況,就算是他想吃橘子,也不可能是吃這種又小又青、尚未成熟的橘子。他之所以會關注到這些橘子樹,是因爲在這些橘子樹裡面,藏着一株名爲‘鳳求凰’的植物。
鳳求凰這種植物,外形和橘子樹很相似,就算是植物學家,都很那區分出它們之間的差別來。但是,它卻結不出任何的果實來。而這種植物,無論是根系、莖幹還是葉片,全部都是煉製洗髓丹的主藥。這洗髓丹,無論是對普通的習武之人,還是對修真之人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靈藥。
根據傳說,這種叫做鳳求凰的植物,是鳳在向凰表達愛意時,最喜歡獻上的植物,故此而得了這種名字,倒並不是因爲司馬相如和卓文君之間的故事。
張文仲走到了這株‘鳳求凰’的跟前,伸手摘下了一隻葉片,放在鼻前輕輕地一嗅。
“果然是鳳求凰呢。”張文仲輕聲的自語道。
就在這個時候,楊毅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身後響起:“姓張的,我有幾句話想要對你說。”
張文仲轉身看着他,淡然的說道:“什麼話?你說罷。”
楊毅冷哼了一聲,方纔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接近尤佳的目地是什麼。哼,就憑你這樣的癩蛤蟆,也妄想要吃天鵝肉?不過是白日做夢罷了!”
張文仲說道:“我想你是弄錯了,雖然我是癩蛤蟆,但是我並不像某些人那樣,不自量力的想要一口吞下天鵝。另外,我和尤佳之間的事情,屬於正常的朋友交往,並非是你想的那樣。更何況就算我和她是在進行男女朋友的交往,也是和你全無干系的,你是沒有這個權力來阻礙我們的吧。”
楊毅怒道:“我今兒就將話給你挑明,尤佳她是我的女人,從今往後,你最好是離她遠點兒,甭再打着各種各樣的藉口來接近她。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這算是在威脅我嗎?”張文仲不禁輕笑了起來。
“我就是在威脅你了,怎麼着吧?”楊毅冷笑了起來,一副我吃定了你的表情。
張文仲嘆了口氣,說道:“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有誰威脅我。”
楊毅是一點兒也不害怕,他哈哈的大笑了兩聲,譏諷的說道:“那你想要怎麼着?揍我嗎?哼,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要是敢在這裡動粗的話,可是馬上就會被人給扔出去的。另外,你只要敢揍我,我立馬就能夠讓你失業!而且,我還可以向你保證,整個雍城市的醫療機構都不敢再用你。我還可以在你的檔案上面,給你加上一些負面的評定,讓你就算是離開雍城,也甭想在醫療系統裡面再找到工作了!”
在說完了這番話後,楊毅不再理會張文仲,轉身就向着自己的那羣好友走去。
張文仲冷笑了一聲,右足輕輕的在地上一跺,一顆小石子立刻就跳了起來,待它升至自己腰際的時候,張文仲方纔扣住右手中指一彈,將這顆小石子直接彈射向了楊毅右腿的委中穴。
正走着的楊毅,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右腿一麻,隨後就不由自主的屈膝跪了下去。而在下跪的同時,他的右手下意識的伸出亂抓,正好是抓住了一隻手。
還沒有等到楊毅說謝謝,就聽見一個明顯是男人的嗓音卻在故意裝嗲的聲音,在他的面前響起:“哎喲喂,人家都不認識你啦,你怎麼就下跪向人家求婚了呢?不過呢,看你長的還蠻帥的,而且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向我下跪求婚,也算是你有誠意啦。所以呢,我就勉爲其難的答應了你吧。”
求……求婚!?
楊毅被嚇了一跳,他連忙擡頭一看,站在他身前的是一個個頭在一米八以上的大漢,雖然是穿着西裝,但是卻難掩裡面虯起的肌肉。可是,這麼一個壯漢,偏偏卻是做出一副自以爲可愛的嘟嘴表情。
有沒有搞錯啊,這麼man,你居然還扮可愛……
楊毅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別誤會,我可不是像你求婚,我只是腿突然麻了一下而已……”楊毅一想到這個壯漢是個gay,就覺得頭皮陣陣發麻,他一邊解釋,一邊連忙想要站起身來。
然而,他的右腿這會兒尚未完全恢復,剛剛纔站起來,就因爲發麻支撐不住,一下子就跌進了壯漢的懷中。
“哎呀,真是討厭呢,你怎麼就這麼猴急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你怎麼也敢亂來?”雖然嘴巴上是在責備楊毅,但是這個壯漢的雙手卻是在楊毅的身上摸來摸去,趁機揩油。同時他還將嘴巴湊到了楊毅的耳邊,輕聲說道:“難得你這個帥哥哥向我求婚又這麼猴急,我就滿足你吧。我的車就在外面,你這會兒腳麻了是不?沒事兒,我攙着你出去就行。”
楊毅被嚇的臉色大變,就待開口叫嚷,然而那個壯漢卻是用手掩住了他的嘴巴,讓他只能是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同時這個壯漢還邪笑着,湊到他的耳邊說道:“我知道你興奮,但是這兒這麼多人,你可千萬別大叫呢,免得讓人笑話我們。”一邊說,他一邊強行的拖着楊毅,向着別墅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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