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羣一怔,怎麼還有他?
難道這個故事裡面,他是男主角,只是那個勁爆是什麼意思。
甯中則也是有些奇怪。
跟着王星就開始講起了笑傲江湖的故事,從開始到結尾,他把每一章的內容都簡單地說了一下。
隨着他不斷地講述,旁邊的嶽不羣早已經傻眼。
“嗯,在這一章,你自宮了。”王星講到關鍵處,故意停頓了一下,“自宮也就是閹割的意思,然後你變成了太監,練成了辟邪劍譜。”
“納尼?”嶽不羣簡直要發瘋了,“怎麼會這樣?”
“是不是也被自己的壯舉給震驚了?彆着急,後面還有更勁爆的內容。”王星笑了笑。
當王星說到林平之和嶽靈珊成親,結果林平之也自宮的時候。
嶽不羣身子一顫,差點暈倒。
甯中則也是聽的憤怒不已,最後差點就要對嶽不羣拔劍了。
“院長,你說的這到底是什麼故事?”嶽不羣震驚之餘,卻是有些的不解。
“你以爲這真是故事麼?如果我沒來你們這個世界,我剛剛說的都會應驗。可以這麼說,這本書寫着你們的未來。”王星抖了抖手裡的笑傲江湖書籍,“所以我說你是僞君子,並不是真的一眼就看出來你是僞君子,而是我看到了你的未來,甚至你們所有人的未來。”
嶽不羣大爲震驚:“院長竟然如此厲害,連我們這個世界的未來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們的未來不是我設定的,你要是想問一下自己爲啥那麼慘,我建議你去找金老爺子。不過好在因爲我的到來,你們的命運都發生了一定的改變。”王星淡淡說着,“看你們都不喜歡聽,後面也都是令狐沖的戲份了,我就不講了。”
嶽不羣和甯中則聽到這裡如蒙大赦,他們可早就不想聽了。
王星這時候看向了甯中則:“寧女俠,現在陰差陽錯,嶽不羣成了我們學院的老師,我也不想對他怎麼樣了。書上的事情也都沒有發生,你也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過現在還是需要你做出來一個決定,那就是你願不願意成爲我們學院的老師?”
甯中則看了看嶽不羣,發現嶽不羣正在對她使眼色。
甯中則這才點了點頭:“我願意!”
接下來,甯中則在契約書上面簽了字。
搞定甯中則,王星也獲得了甯中則的一種武學,也就是玉女十三劍。
不過這門劍法是專門給女人學的,他就算是獲取了,也只是用來研究一下。
王星並沒有打算帶嶽不羣和甯中則返回仙學院。
現在笑傲江湖世界的劇情還沒有結束,他要是帶走太多的主要人物,這笑傲江湖世界根本沒得玩了。
系統告訴王星,從笑傲江湖世界裡面招聘來的老師。
如果他們提前簽訂了契約書,死亡之後會自動回到學院,只是以後再也無法進入笑傲江湖世界。
那些沒死的,倒是可以像學生們一樣,自由的穿梭兩個世界。
王星就是知道了這些,也不怕這些老師會因此掛在這裡,掛了的話反而更好。
接下來,王星詢問了一下笑傲江湖世界最近發生的事情。
聽到嶽不羣說完,王星有種傻眼的感覺。
其中任我行已經從西湖底被救了出來,而之後,任我行就分裂了日月神教。
東方不敗本欲阻止,卻是遭到心腹手下背叛偷襲,差點沒有掛掉。
現在東方不敗固守黑木崖,可是任我行帶走的一部分日月神教教衆,卻是投靠了蘇玉,成立了一個叫做武林城管局的部門。
王星聽到武林城管局的時候,已經完全驚呆了。
這蘇玉還真是腦洞大開,他想插手武林,看來就是要靠這個組織了。
以後所有的武林勢力,多半都要納入到武林城管局。
也就是由於武林城管局的成立,許多門派都感覺到了威脅,不少進城的武林人士被強制抓捕登記。
如果有違法亂紀的,甚至都被處以刑罰。
蘇玉的一連串政策,雖然還沒有觸及這些武林門派的根本,但是許多門派再也不能坐視不管。
跟着不久。
武當派之中出現了一位叫做柳凡的年輕俊傑,他深受沖虛道長喜愛。
王星當聽到柳凡這個名字的時候,就知道要出事。
果然也不出王星所料。
柳凡把蘇玉的一番舉動給分析的淋漓盡致,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朝廷要剷除武林。
沖虛被其說服,當即就坐不住了。
跟着不久,柳凡建議沖虛道長召開武林大會,團結全武林人士對抗朝廷。
甚至派人去刺殺蘇玉,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王星早就知道這些弟子都不是省油的燈,怎麼可能讓蘇玉專美於前,現在看來確實已經幹起來了。
只是在接下來召開武林大會的時候,少林缺席了。
不過其他那些小門派最能感覺到朝廷的威脅,紛紛歸附了武當,讓武當一躍成爲了超越少林的勢力。
“院長,那柳凡也給我們五嶽劍派發了邀請,只是我沒有答應。”嶽不羣道。
“你是什麼心思,我還能不知道。如果是讓你做武林盟主,你肯定會答應的。”王星淡淡道,“現在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我並不打算帶你們回學院,你們接下來想怎麼做,可以不用顧忌我。”
“額!”嶽不羣傻眼。
“我要去潛心修煉一段時間,就在你們華山派後面的思過崖,你每天中午準時讓人給我送飯就行。”王星說着,已經離開了大殿。
“院長不帶我們回學院,看樣是有意讓我們給學院的那些學生當磨刀石啊!”嶽不羣不愧是老謀深算,一眼就看出來了王星的用意,“既然如此,那我怎麼也要拼一把,就算是以後我們離開了這個世界,也不能讓華山派給出名了。這樣,夫人去把那景靈姐弟喊過來,我有事情找他們姐弟商量。”
“景靈、景雲?”
“就是前些時日入門的那兩個弟子,我覺得他們很可能也是學院來的學生。”嶽不羣沉思了一下,“他們的表現與我們格格不入,如果真是學院的學生,興許能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