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掉進去,林恆天,等着吧,你將萬劫不復!
衙門內,李超仙的手指被玉驕龍包紮好了,說道:“你幹啥呢,陳唐柳讓你作甚就作甚那?”
“不是,我也是覺得可疑,現在,沒漏洞,查不到什麼漏洞,我們盯着肩膀受傷的人吧。”
南宮青虎說道:“肩膀受傷,可不是那麼好找的,不可能將人家的衣服拔掉來檢查,是吧,陳公旗是自作自受,活該。”
“不好找,也得找,一碼歸一碼,鳳龍縣可不能出現妖孽。”
玉驕龍瞟了他一眼,說道:‘你,不就是一隻妖孽?’南宮青虎一看這兩人又開始表演了,甩甩頭,瀟灑的出去了。玉驕龍發現南宮青虎走了,這回不跟李超仙打馬虎眼,也走了。
“都不理我的了,我是妖孽?”
爲了將肩膀上手上的人找出來,李超仙將全部的人都派出去,雖然是有想象大海撈針,可好歹有點機會,就看瞎貓能不能撞上死耗子。
一個白天,徒勞無功,這是李超仙意料之中的事情,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還是深夜,李超仙也是在看書,南宮青虎急報,陳家又出事了,陳公旗差點被一條大蟒蛇給嚇死了,就在陳府。
李超仙,南宮青虎,玉驕龍又急忙趕到陳府,還是在陳公旗的閣樓內,只見那陳公旗躺在牀上,頭上蓋着一條毛巾,嘴裡不停的說蛇蛇蛇。
而在閣樓之外,一條粗黑的巨蟒被陳府的家丁打死,這條蟒蛇,足足二三百斤中,最粗的部位,放下一個人,根本沒什麼問題,李超仙一看見這條蛇的腦袋,總覺得眼熟,玉驕龍則道:“這條蛇,好像是石塔上的那條。”
陳唐柳的臉色,現在看上去像是要殺人,抓着手裡的長刀,捏得吱吱響。
他說道:“這條蛇,就出現在家父進閣樓的必經之路上,就在花園的草叢中藏着,若不是家父跑得快,肯定成了這條惡蛇的美餐。”
李超仙問:“這麼大的一條蛇,我的天,它是怎麼轉進來的?”
“它是從陰溝裡爬上來的,從它的路徑看,直接奔着家父去的,林恆天,我請求你,務必抓住前晚的那個黑影,他又出現了!可惜的是,我的人追上去後,那人往地上扔了一樣什麼東西,冒出濃重的煙霧,等煙霧散掉,人就不見了。”
“什麼?”
“沒錯,大膽包天的東西,居然敢放這麼大的蛇進來,大唐應該沒有這樣的驅蛇高手,沒有,肯定沒有,一定是邪術,林恆天,你說說,究竟是什麼人乾的?”
李超仙哪裡知道。
玉驕龍道:“那陳將軍,此人的基本特徵,看清沒有。”
“人,長得很高大,蒙着臉,其他的沒有了。”
南宮青虎道:“你們家不是有狗嗎,沒牽着狗追?”
陳唐柳忍不住苦笑道:“我們早就用了,狗一出院子就瞎轉悠,對方應該是使用了什麼藥劑讓狗的鼻子失靈的。”
折返衙門後,李超仙,玉驕龍,南宮青虎幾人又在大眼瞪小眼,這事實在邪門,解釋不了,只有邪術可以解釋,會如此邪術的人,在鳳龍縣好像找不出這樣的人
就在這時,一個人回來,孔棟從京城深夜趕了回來,幾人見狀,皆是大喜不以。
孔棟將自己在京城的經過說了說,李超仙分析了他的一路經過,認爲沒什麼差錯,孔棟還帶回兩封信,一封是給公孫長汀的,信上的內容無非是根據皇甫傑編好的故事,陳錦衝怎麼迴應的,這封信當然不用着急,吊着陳錦衝就行。
然而,另外一封,不同他給公孫長汀的回信,那封口,卻是用漿糊粘好的信,是給陳公旗的。
信上寫了什麼,當然得看看。
李超仙立刻讓人當夜去鐵匠鋪子打製了超薄的一片薄刀片,取回,小心翼翼的將信件拆開,只見信件上寫道:近日,有戶部侍郎高君升,受北庭大都護唐官淼的唆使,派人來鳳龍縣暗查私鹽,稅務,私礦之事,想必是想爲幽州刺史通敵案一事翻案,兄長,請小心,小心,再小心,儘量在密使到達之前。將賬本找回,如事情不可收拾,必要時候,除掉密使,此人叫歐陽水青,是高君升的心腹,曾經在刑部呆過,現任職戶部樞密使,他只帶着一個護衛前來。另,不管那個玉驕龍是不是玉家的餘孽,除之。還有鳳龍縣令,一併除掉。
吏部侍郎什麼官?
玉驕龍解釋:“是戶部手下的官,僅次於戶部尚書。”
李超仙又問:“大都護又是什麼官?”
玉驕龍道:“唐官淼,我聽過,是我父親的上司。”
她進一步解釋,唐朝周圍的異族很多,爲了有效管理突厥、回紇、靺鞨、鐵勒、室韋、契丹等,分別設立了安西、安北、安東、安南、單于、北庭六大都護府。都護府是朝廷在邊疆民族地裡設置的特別行政機構。
南宮青虎喜道:“這麼說,玉捕頭,還是有人想替你父親鳴不平的!”
玉驕龍驚喜連連,說道:“是啊,我應該早就想到他的,早就應該想到他的,這個唐官淼,我父親說過,相當正直的一個人。”
南宮青虎拍了一下腦袋:“我想起來了,那高君升於陳錦衝是死敵,當年,高君升彈劾陳錦衝,差點把陳錦衝拉下水,好,玉捕頭,你們家的仇有的報了!”
“不管是我們家,還有霍家。”
“對對對....”
李超仙拿着這封信,又看了一陣,將信口原封不動的封好,說道:“嗯,是好現象,只要這封信是真的,陳錦衝就跑不了了。”
“大人,你難道認爲,這封信是假的?”
“目前看不出,如果孔棟沒露出什麼破綻,這是我們最大的收穫。”
玉驕龍道:“棟子,應該沒露餡。”
“嗯,應該是。”
玉驕龍激動的滿臉通紅:“那我們是不是立刻去找高君升,唐官淼?”
“不不不,信件上說,不是有密使前來,找到他,想跟他聊聊。”
南宮青虎道:“密使,可不是那麼好找的。”
“不好找,也得找,只要是可疑的外地人,就盯上。信上說,他們是兩人同行,盯着,兩人同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