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他們還真的去了一個小酒館喝酒,要了一間花花的小房間,帶着點異域的小情調,三人你來我往的碰杯,玉驕龍雖然是女輩,可酒量也相當的不錯。
六六六啊,八匹馬呀,小蜜蜂啊,你飛啊飛......
三人互相猜拳,喝的很盡興,這也是李超仙從陳嫦曦被狗皇帝搶走後的最高興的一晚。
這幾人喝的正愜意,丁曉猛卻搗蛋,一找到李超仙就說:“出大事了,大人。”
南宮青虎罵道:“丁曉猛,你就沒有吳聰明聰明,現在是夜裡,不是審案子的時候,沒看見我們喝的正痛快啊?”
玉驕龍則道:“曉猛,有話慢慢說,不急,什麼事,看你跑得喘不上氣來的,什麼事?”
“徐,徐洪狩死了,就是在他的軍營裡,腦袋,腦袋沒了。”
李超仙剛好往嘴裡倒酒,聽此一話,酒都灑出來了,問道:“嗯,你說什麼?重複一遍。”
“徐洪狩,徐洪狩死了,就死在他的營房裡,就在剛纔,有士兵向衙門報案,我才趕緊找來的。”
李超仙扔掉酒杯,罵了句:“喝個酒都不消停,徐洪狩死了,走走走,去瞄瞄。”
三人酒也不喝了,出了酒館,騎上馬,直奔徐洪狩的軍營而去。到了城北的軍營,徐洪狩的副手,蔡強坤將三人引到了徐洪狩的營帳裡,李超仙等人鑽進去一看,只見,那徐洪狩屍首分家,身子伏在案牘上,腦袋卻滾得遠遠地。
“好血腥的說。”
李超仙捂着鼻子,皺眉眉頭道。
南宮青虎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拎着那顆腦袋瞅了很久,玉驕龍則在營房的周圍搜尋殺手的痕跡。
李超仙問:“什麼人乾的?”
南宮青虎道:“一定是高手,可能還是熟人,大人,你看現場根本沒有打鬥的痕跡,而徐洪狩的臉,你看,沒有一點驚恐,而他的衛兵也沒聽到任何的動靜,很顯然,他是猝不及防之下被人幹掉的。”
李超仙將徐洪狩的守衛,以及軍營的負責巡邏的士兵都叫過來詢問,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啥發現也沒有。
李超仙撓着頭皮:“難道是鬼殺人,怎麼不留下半點痕跡?”
最後,玉驕龍發現徐洪狩的一隻手好像緊抓着什麼,她上前打開那隻手,發現了一個小鈕釦,銅製的鈕釦。
“這一定是兇手留下的,這是捕快身上纔有這樣的鈕釦,袖口上的扣子,你看,大人,我的袖子也有這樣釦子,只是,我們的扣子做功比京城的捕快差多了。”
李超仙讓南宮青虎別聲張,先回衙門再說。
三人回到衙門,李超仙的書房內,李超仙盯着那隻釦子,問道:“我們都來說說,這顆釦子的主人應該是誰?”
南宮青虎說道:“鳳龍縣,最能打的捕快就是我,這顆釦子,我已經說的很清楚,只有京城的捕快纔有這麼奢侈的扣子。”
玉驕龍說道:“京城在這邊的捕快,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皇甫傑。”
“能在無聲無息之中殺掉一個校尉級別的人,身手肯定了得,徐洪狩的這顆釦子怕是臨死前想抓着那個人手,才把釦子抓到自己手裡的,身手這麼牛逼的人,在我們鳳龍縣,也只有皇甫傑,嗯,皇甫傑,嫌疑很大。”
“大人,咋辦,需要將其捉來審問不?”
“不不不,這件事真的特別蹊蹺,我們這麼說吧,如果殺徐洪狩的人真是皇甫傑,那皇甫傑爲什麼要殺徐洪狩,他們之間有仇嗎,還是有債務糾紛,還是徐洪狩得罪了皇甫傑?”
玉驕龍道:“這隻有經過調查才知道。”
“不,這件事不要查下去,直接說,就是大妖山的尉遲達乾的,徐洪狩帶兵前來剿匪,山賊看不順眼,就溜進軍營把他做了,這個理由報上去,不會有太大的破綻。”
“可是,大人,明知道皇甫傑有很大嫌疑,爲什麼不抓他,難道就是他在幫我們找密碼嗎?如果我們現在突然襲擊,看看他身上的扣子是否掉了,那不是很快就查清楚了?這樣,他就有把柄在我們身上,我們以後控制他,不就容易的多?”
玉驕龍也微微點頭,同意南宮的說法。
“兩位,我當然也想這麼幹,但是,沒找到皇甫傑爲什麼要殺徐洪狩之前,我們不能貿然動手,我琢磨着,他殺徐洪狩應該和你,玉驕龍,和你有關。”
玉驕龍忍不住笑道:“狗官,你腦子抽風了,他們兩人的事情,跟我什麼關係。”
“還記得上次徐洪狩攻我們衙門的時候,他看着你的那種表情嗎?”
南宮青虎略微一想,說道:‘對對對,徐洪狩看你的時候,我也覺得彆扭,玉捕頭,你見過這人嗎?’
“沒見過。”
“你好好想想,有沒有。”
玉驕龍仔細的想了想,說道:“數年前,家父好像是說過,有個姓徐的校尉來過幽州送兵械,就不知道是不是他。”
南宮青虎道:“這麼說,倒是有點想頭,我看是,也許是他無意中看見了你,認出了你,所以,看見你後,臉上纔會露出懷疑,”
“我同意南宮的看法,玉驕龍,說眼下的,我的估計是,他從上回就懷疑你的身份了,只是沒有確認而已,我白天還在想,皇甫傑爲什麼知道你的身份,是不是徐洪狩透露給他的。呼延風這一塊,我們目前是堵死了,暫時不會有事。若是,徐洪狩已經認出你,將你的身份捅出來,也不是不可能,而皇甫傑,我懷疑,是第一個從徐洪狩這裡得到你身份的人,所以,皇甫傑纔來找你的麻煩,而皇甫傑又擔心徐洪狩泄露你的身份,而且,他肯定知道賬本就在玉驕龍的身上,那麼,玉驕龍要是出事了,賬本,他就拿不到,拿不到賬本,他的目的就算是失敗了,所以,我我目前的推測,就是這些。”
南宮青虎道:“奶奶個熊,這賬本到底寫了什麼玩意兒,連皇甫傑竟然這麼想得到它?”
李超仙稍想了一下,說道:“我們再大膽點想,皇甫傑來我們鳳龍縣,其實他最大的目標,就是賬本,我們綁架陳家六公子,反而給他提供了一個絕好的介入機會。自然了,這只是推測,我們需要時間驗證,這個不急。”
“這麼說,大人,我們按兵不動?”
“沒錯,不動,如果被我不幸的猜準了,那麼皇甫傑就是我們的一個幫手,不能讓他出事。還有,該死的大妖山山賊,上次差點將我和玉驕龍當烤豬燒,南宮,你明天就報上去,就說山賊猖獗,猖獗的就要上房揭瓦了,本縣的人馬不足於抵抗,連軍營的指揮官都幹掉了,讓上邊都派點人來,說的越嚴重越好。”
玉驕龍笑罵道:“狗官,你真的很陰毒,什麼髒水都往大妖山那邊潑,你不怕尉遲達砍了你?”
“哼,他們來就是,到時還不知道誰砍誰呢。”
“就憑着你有把寶刀?”
“沒錯,寶刀一出,神鬼讓道!他孃的,我一定把陳嫦曦給搶回來!”
南宮青虎聽了,驚懼無限,玉驕龍聽了,罵道:“你要是能把陳嫦曦搶回來,我玉驕龍給你夜夜舔-腳丫,無怨無悔。”
李超仙立刻說道:“武狀元,你聽到了吧,她說的,我若是吧陳嫦曦搶回來,她夜夜幫我舔-腳丫。”
玉驕龍賊笑道:“你要是搶不回呢。”
“簡單啊,我夜夜幫你舔-腳丫。”
“去死吧,說着說着正事就沒個正經,懶得理你,狗官!”
玉驕龍甩門而去,南宮青虎說道:“大人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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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威武了?”
“你和玉捕頭不管怎麼賭,你都是贏家,南宮青虎今日我算是見到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