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夫子沒猶豫，當即就煉化這枚戒指。
“原來如此。”
煉化完畢，夫子面露釋然之色。
“夫子，你可是知道此物是什麼東西了？”
林牧道。
“這戒指，其實是一名玉果位聖人的本源。”
夫子說道。
“什麼？”
林牧大吃一驚，“玉果位聖人的本源？怎麼會變成一枚戒指？”
本源未死，按理說這聖人就沒死。
可現在，這聖人明顯隕落，而且本源還成了寶物一樣的東西。
“在這戒指裡，我看到了它曾經的記憶。”
夫子道：“這是一名靈界的聖人，卻因褻瀆了序列之主社稷娘娘，被社稷娘娘抹殺，其本源也是被社稷娘娘封印。
所以，這枚戒指，就是那位聖人的本源，裡面也蘊含了那位聖人的完整果位。”
“那你可能晉升玉果位？”
林牧目光微亮道。
“短時間不能，不過長期可以。”
夫子含笑，“目前來說，我只能擁有下果位，畢竟這聖人的本源很虛弱，但只要給它時間恢復，遲早還能恢復到玉果位。”
林牧總算明白，爲何這枚戒指，能換取皇天碎片那等至寶。
它相當於一條直通玉果位聖人的光明大道。
果然，片刻之後，夫子身上便傳出一股溝通皇天的波動。
這是聖人波動。
在以前，夫子有三大先天之物庇護，在這夫子山上便有無敵戰力，但自身只是個僞裝的聖人。
如今的夫子，沒了三大先天之物的庇護，失去無敵戰力，卻成了真正聖人。
總體而言，這是好事。
“我走了。”
解決掉夫子這邊的問題，林牧不再停留。
他直接飛往靈鹿臺。
他有種預感，此次靈鹿臺之行，他就能合數。
靈鹿臺。
林牧很快再次聯繫上夜千澈，與上官靜安一個隊伍。
“閣下便是林至尊？”
上官靜安的兩名聖人守護，明顯也聽過林牧的名氣，神色一肅。
“正是，兩位聖人直呼我姓名即可。”
林牧客氣道。
兩名聖人守護頓時面露笑容，對林牧生出好感。
她們並不知道，之前林牧就躲在永炎飛舟裡，還以爲林牧剛來的。
靈鹿港。
一座閣樓中。
明月當空，一名白髮男子站在窗前。
“聖人。”
一名女子走到他身後。
“有靈鹿臺異動的消息了？”
白髮男子道。
“這倒不是，而是我們的修爲發現了林牧的蹤跡。”
那女子道。
“林牧？”
白髮男子目光陡寒，“那個擊沉二弟的賊子？”
他，正是鄭方之兄長，鄭月。
同時，他也是靈界赫赫有名的月聖。
“正是。”
那手下女子回道。
鄭月臉上露出了一絲狠色，冷然道：“把他抓來！”
其手下女子點頭：“尊令！”
一片荒野中。
“此次靈鹿臺波動範圍巨大，我們分頭行動。”
夜千澈道。
他們一行人聚在一起，實在太浪費力量。
“好。”
當下，林牧、夜千澈和上官靜安分成三股力量行動。
剛飛出沒多久，林牧便感覺有修士窺探他。
但他沒怎麼在意。
以他如今的名氣，有修士窺探他很正常。
數百光年外。
有數道黑影潛伏在虛空深處。
其中一女子道：“趙陽，李勝，那小子，就是上面交代下來要抓的那個林牧！”
這女子，正是先前鄭月身邊的女子。
趙陽是一魁梧男子，沉聲道：“唐清，這林牧之名氣我聽過，我們就三個人，能搞定嗎？李勝，你修爲最高，你看怎麼辦？”
李勝道：“哼，一個無境修爲，我斷然不信他能擊沉聖人，其中必有隱情，以我們三大皇者之力，擒拿他應該沒問題！”
趙陽喜道：“那太好了，看來這功該我們立，抓了他，以後我們的地位肯定有所上升。如果得到月聖的認可，經他推薦加入西方教，那更是前途巨大。”
李勝沉思了片刻，在確認這事沒什麼風險後，他終於在其他二人那期盼的眼神中點了點頭。
林牧正在查探四周異常。
突然，他感覺有三股氣息同時襲來，出於本能反應，他立刻以逍遙心法挪移開來，隨後便看見原來他所在的地方站着三個陌生人。
三人見一擊不成，爲防止林牧逃跑，立刻成三角圍住了林牧。
林牧迅速的看了一眼，立即就判斷出三人修爲。
這讓他很無奈。
他的修爲，看起來太低。
這世間，還是有很多修士不相信他有傳聞中的實力啊。
對面三大修爲，不給他多想的時間。
唐清手中寒光一閃，是一把利劍。
瞬間，這一劍就到了林牧身前。
林牧手指輕彈，便擋住這一劍，而那趙陽的一斧又攻來了。
他正要抵擋，忽然心神一動。
“千澈，多年未見，便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
林牧笑道。
他感應到夜千澈出現。
夜千澈雙目清冷。
隨手一揮，趙陽的斧頭就被她擋住。
對面三位修士大驚，不知怎麼突然冒出一個女子，且實力如此厲害。
夜千澈沒給他們喘息機會。
唰！
瞬息間，夜千澈身影化作萬千。
唐清等人只覺有數千攻擊襲向自己，二人連忙在抵擋。
夜千澈以一敵三，仍顯遊刃有餘。
“星河！”趙陽怒極攻來。
唐清的長劍也緊接配合攻來：“誅滅。”
“你們很有勇氣。”
夜千澈聲音冰冷。
儘管她知道，這三名皇者威脅不到林牧，但他們對林牧居心不良是真的，這讓她動了殺意。
驀地，她的攻擊變得更快。
唐清三人心中閃過一絲慌張，而林牧的攻擊已至，三人立時被擊飛。
夜千澈不給他們反擊機會，袖子中飛出三根奇異的絲線，將三人釘在了虛空中。
林牧眼睛明亮。
現在夜千澈的實力，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他看得出，夜千澈也只是皇者，沒想到已擁有聖人戰力。
三大皇者完全被夜千澈碾壓。
隨後，他看着地上的三名皇者，冷冽道：“想死，還是想活？”
李勝和趙陽都咬牙不語。
倒是唐清這位鄭月的親信沒那麼多顧忌。
她冷冷道：“你們贏了我們也沒什麼，反而闖下大禍，月聖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月聖？鄭月？”如今，林牧對靈界的聖人信息，已大致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