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看不慣男人打女人!”
陸鳴冷冷看着身前這個體重能有二百多斤的胖子,手腕微一用力,方纔繼續笑道:“而且還是你這麼醜的胖子!”
咔吧一聲脆響,王滿生的一張胖臉頓時浮現痛苦之色,疼得直接跪倒在地,齜牙咧嘴地喊道:“斷了,斷了!”
看見方纔還氣焰十分囂張的胖子眨眼間就跪着哀嚎起來,坐在頭等艙的十幾名乘客皆是目瞪口呆,而後齊刷刷看向那個之前一直默不作聲,此刻卻突然暴走的俊秀青年,心想這個青年真是人不可貌相,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一鳴驚人啊!
剛纔替陸鳴出頭的鴨舌帽女子扭頭看向陸鳴,但包裹得太嚴實了,根本看不清楚她此時的神情。
李秀秀也是沒想到劇情會發生這麼翻天覆地的變化,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驚恐大叫道:“殺人啦,你們還瞅什麼,還不報警!”
但無論是乘客,還是幾位空姐,沒有一個人搭理李秀秀。
事情始末大家都看在眼裡,能坐在這裡的都是聰明人,誰會蠢到淌這趟混水。
至於那幾位空姐,就更冷眼旁觀了,她們是服務乘客的,沒錯,但也是有底線的。
那個死胖子居然二話不說就打自己的同事兼姐妹,要不是正在工作,她們早就上手撓那個死胖子了。
仗着有幾個臭錢就爲所欲爲,什麼玩意兒。
尤其是剛纔和王春生聊了一會兒的那個空姐,現在都感覺噁心。
瞧見沒人搭理自己,李秀秀氣得不行,旋即瞪向那個罪魁禍首,沒敢上前,但嘴上卻不饒人:“你個小兔崽子,趕緊鬆開我老公,你知道我老公是什麼人嗎?說出來嚇死你,你要不想死的話,就鬆開,並且下跪磕頭,要不然我們絕饒不了你!”
陸鳴笑道:“我還真想知道你老公是什麼人,要不你跟我說說?”
只不過那笑容很冷。
“燕京王家你知道吧?”李秀秀話到一半,鄙夷地掃了一眼陸鳴的衣着,隨後掐着腰,尖聲威脅道:“看你這窮酸樣,肯定不知道,我就這麼跟你說,我老公跺一跺腳,整個燕京都得顫一顫,在燕京,黑道白道,哪個不給我老公面子,你別以爲你會兩下子就厲害了,我老公分分鐘就能叫人砍死你,還有你的家人,明白嗎?”
聽到這個潑婦提及燕京王家,一些人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難怪敢這麼囂張跋扈呢,隨後有些同情地看向陸鳴,看來這小子是踢到鐵板了。
差點捱打的空姐明顯對燕京王家有所耳聞,臉色大變,既有內疚,也有擔憂,在陸鳴耳旁低聲道:“你還是放了他吧,燕京王家不好惹!”
燕京王家,陸鳴還真沒聽說過,但燕京雷家他都沒放在眼裡,更別提什麼燕京王家!
陸鳴眼神驟冷,一字一頓地說:“老女人,如果我沒聽錯,你剛纔威脅我的家人?”
說着,他手上加大了力度,登時疼得王滿生連連叫苦。
自己都那麼說了,這個小兔崽子還敢下狠手,李秀秀怒極了,但她並不認爲這個小兔崽子背景不凡,不懼燕京王家。
一是從穿着,二則是她能看出這個小兔崽子真不知道燕京王家,但背景不凡的人,誰不知道燕京王家,所以她認爲陸鳴只是孤陋寡聞而已,同時底氣更足了,怨毒道:“我就威脅你家人怎麼了?小崽子,我告訴你,如果你再不放手,你們全家都得死!”
這時疼得站不起來的王滿生怒聲道:“還跟他廢什麼話,打電話叫人啊!”
空姐見事情愈演愈烈,焦急道:“咱們還是報警吧!”
“不需要!”陸鳴回頭朝那名空姐笑了笑,隨即身形一晃,突然出現在李秀秀的面前,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直接將李秀秀打得滿嘴是血,摔倒在地,牙齒都飛出幾顆。
“我最恨別人威脅我的家人,要不是看你是女的,我現在就殺了你!”陸鳴說着,一腳向後踹去,頓時將剛剛站起來的王滿生踹翻在地,下巴磕在地上,同樣滿嘴是血。
隨後,他沒有理會震驚的衆人,一手拖着一個,走到艙門,像丟垃圾一樣將李秀秀和王滿生扔出了飛機,同時冷冷說道:“處理了他們!”
話音剛落,坐在頭等艙的一個穿着名貴西裝,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和坐在商務艙的一個相貌平平的青年徑直走到陸鳴身旁,朝陸鳴點了點頭,然後直接下了飛機,跟趕過來的幾名機場警務人員交談了幾句,便押着李秀秀和王滿生朝外走去。
這一幕,震撼衆人!
陸鳴吁了口氣,而後返回頭等艙,朝那幾個還處於震驚狀態當中的空姐微微一笑,安撫道:“放心,他們不會再上來了,你們該忙忙你們的吧!”
說完,陸鳴坐回座位,繼續翻看着未看完的雜誌,就好像之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平靜得讓衆人害怕。
這回頭等艙的乘客沒人敢再瞅陸鳴了,這特麼哪裡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普通小子啊,分明是深藏不露的幼龍。
一怒之下,就將那對討人厭的夫婦打得滿地找牙,然後一聲令下,就突然出來兩個人處理後事,這陣仗,也太牛逼了些吧?
大家當即就當什麼也沒有看到,強迫自己不去關注他,這尼瑪萬一一不小心惹怒到他,指不定身邊有誰突然蹦出來也將自己帶走呢!
他們可不想被帶走,也不得不感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這個世界太可怕,還是獨善其身的好!
那幾名空姐彼此看了一眼,真就沒有上報,像往常那般工作,但明顯表情十分緊張,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嚇的。
唯有剛纔被陸鳴英雄救美的那名空姐鼓起勇氣走到陸鳴身邊,緊張問道:“謝謝你,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嗎?”
“不用了,要不是因爲我,你也不會受牽連,放心吧,那兩個人,不會找你麻煩的,你安心工作吧!”
陸鳴笑了笑,哪還有剛纔的霸道強勢,和善得像個暖男。
空姐哦了一聲便離開了,心裡頗爲遺憾。
這時,鴨舌帽女子調侃道:“你不是說最看不慣男人打女人嗎?”
陸鳴隨口回道:“我只說看不慣,又沒說我不會打女人,而且,你覺得那個整過容的老女人,算是女人嗎?”
“……”
第三更奉上,撒潑打滾求……